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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值錢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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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聽了雲染的稱喚,面容有些古怪,雖然這白蓮花聽起來好像不錯,可是為什麼他總覺得怪怪的呢?不過眼下他關心的是解藥,這四方館的負責人就是蕭老,若是能救活他,定然能查到幕後的指使人。

但是連逐都沒辦法解的毒,哪怕他去請宮中的御醫,也未必解得了這蕭老的毒,倒是眼面前這女人,古靈怪的,三番兩次的下毒使毒,説不定身上會有什麼奇門解藥能解蕭老的毒。

所以燕祁才把注意力集中在雲染的身上。

“解毒丸,若是你能解掉蕭老的毒,本郡王可以保證,今兒個四方館的事情肯定不會牽涉到雲王府的身上。”這話聽來是好意,可反過來想便是赤一祼一祼的威脅啊,如若這蕭老死了,這事就牽涉到了雲王府的身上了。

雲染咬牙,暗罵一聲賤人,最後想想這件事,若是她不拿出解毒丸,只怕燕祁真的能把這麼大的一個屎盆子扣在雲王府的頭上,那父王豈不是要入牢獄,而她也是雲王府的啊。

想到這雲染氣狠狠無奈的從袖中取了一枚藥丸出來:“拿去,這是解毒丸,不過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燕祁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兩眼,抬眸望向雲染:“你確定這能解蕭老的毒?會不會只是尋常的解毒丸,讓人半死不活的,神智不清的。”雲染眼一黑,差點破口大罵,這個賤人咋這麼聰明啊,氣死她了,沒錯,她拿出來的就是讓人不死不活,神智不清的解毒丸,到時候就算蕭老醒過來了,也沒辦法待背後的指使人。

沒想到卻被識破了,雲染心不甘情不願的又取了一顆解毒丸出來遞了過去。

“好了,沒有了,就這一顆了,你愛信不信。”

“或許你身上還有更好的也説不定,”燕祁一面不客氣接過那解毒丸,一面盯着雲染不放,擺明了不相信雲染出來的就是最好的解毒丸,他雲淡風輕,清風曉月般温潤的開口:“其實我們燕王府和雲王府一向好,本郡王是真心不想這件事牽扯到雲王府的,可若是蕭老不醒,不待出背後的指使人,那麼誰都有可能是幕後的指使人啊,尤其是皇上會怎麼想呢?”雲染聽着他的話,越聽臉越黑,最後再次從身上扒拉出一枚解毒丸,氣狠狠的擲過去:“拿去吧,這是可解百毒的解毒丸,再要沒有了,記着你的話,這件事最好別牽連到我雲王府。”燕祁笑容温潤的接過解毒丸,眼神灼亮好似夜空的星辰,一臉饒有興味的問雲染:“本郡王很好奇,長平郡主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解毒丸?”雲染一驚,心裏飛快的盤算着,她才不要讓這賤人白蓮花知道她是大夫,想到這明媚一笑:“燕郡王,難道我就不能有朋友嗎,你知道我的朋友是誰嗎?”燕祁不語,雲染繼續説道:“攬醫谷的人,你説想要什麼毒藥沒有,想要什麼樣的解藥沒有啊。”

“攬醫谷?”燕祁清澄幽亮的瞳眸慢慢的深暗下去,定定的望着雲染,猜測着她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這女人詭計多端,心思莫測,顯得十分的不平凡,若説她認識攬醫谷的人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江湖中傳聞,攬月公子為人十分的詭異莫測,心思刁鑽,聽説他醫治人自有自已的一套標準,窮人可分文不取,富人要一擲千金。這位攬月公子讓所有有錢人頭疼,可是在民間卻深得民心,百姓十分的喜歡這位格怪僻的攬月公子,聽説他年輕輕的醫術卻堪至極,手下還有五大弟子,五個都是手段高超的神醫。

雲染挑眉轉身理也不理身後的燕祁,解毒丸都被他得了去,她再和他待一起,估計得嘔血至死,這不要臉的賤人白蓮花,竟然拿雲王府來要脅他,他給她記着。

燕祁收回眸光,跟着雲染的身後走回了大廳,把雲染最後拿出來的解毒丸到了逐的手裏:“去。喂蕭老服下。”

“是,主子。”逐錯愕,飛快的猜測着這枚解毒丸的來處,難道是長平郡主手中的,如果真是這樣,長平郡主怎麼會有解毒丸的。

蕭老服下解毒丸後,很快臉上的黑氣退了下去,逐驚訝莫名,要知道蕭老所中的毒可是很難解的,連他都束手無策。但是現在一枚小小的解毒丸便解掉了,這解毒丸可真厲害啊。

大廳裏,監察司的手下已經把四方館所有手下都抓了起來,連同蕭老一同帶了出去。

燕祁下令:“現在所有人都離開四方館,不得逗留,本郡王奉皇上的旨意,要查封四方館。”他的命令一下,所有人心急的起身,直奔四方館門外而去。大廳裏的江襲月趙清妍等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笑了起來,慶幸今兒個有這麼一出,所以讓江襲月躲過了這麼一劫。

可惜偏有人不讓她們如意,雲染先前吃了燕祁的虧,心裏正火大呢,再看後面的人堆裏,江襲月趙清妍還有梅若晗等人笑得開心的樣子,不由得火氣越發的大,清冷的開口。

“江小姐似乎還有事沒有做吧。”此話一出,四方館所有人停住了動靜,齊齊的望向長平郡主,連帶的燕郡王燕祁也望了過來,雲染不看別人,望向後面的江襲月,皮笑不笑的接着説道:“江小姐,你還有一個賭注沒有兑現呢,即便皇上下旨查封四方館,你的賭約也該先兑了現。”江襲月的臉一怔,隨之一雙瞳眸閃過嗜血的寒氣,直向雲染,江襲月身側的趙清妍和梅若晗二人也氣憤的瞪着雲染。

雲染只當沒看見,她現在火大得很,才不在乎這幾個人,就算她們背後有着顯赦的家世又怎麼樣,她背後也有顯赦的家世,藍筱凌的背後也不是沒人,所以雲染一出聲,藍筱凌冷笑一聲接着開口:“江襲月,若是你今走出這個門,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言而無信的小人,以後本小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江襲月的臉再次的白了二分,飛快的望向身側的趙清妍和梅若晗,梅若晗反應快的,掃視了四周一圈,最後把眸光落到了燕郡王身上,若是燕郡王出聲,就不相信藍筱凌和雲染這兩個賤人敢跟燕郡王作對。

“燕郡王,你看皇上下旨讓你查封四方館,若是我們再逗留這裏,郡王一定會怪罪吧。”燕祁眸深幽,身側的一名手下,早把先前四方館內發生的事情,稟報了他,所以梅若晗一開口,他便知道梅若晗的用意了,想借他的手,讓江襲月躲過這一劫,不過他一向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燕祁面容笑如夏花,舉止温潤,光華瀲瀲,輕雍如玉的聲音微微的響起來:“雖然皇上下旨查封四方館,不過這一時半會的倒也不急,既然江小姐和藍大小姐定下了合約,那麼自然該言出必行。”此言一起,大廳裏鴉雀無聲,不少人以為燕郡王定然會幫着江襲月一些,沒想到燕郡王竟然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這是打算看好戲了,可憐的江襲月啊,今兒個她是逃不了這命運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那麼痛快的答應這樣苛刻的條件,對了,先前明明長平郡主同意了不附加這樣的條件,偏江襲月緊拽住不放,這真是搬石頭砸自已的腳啊。

藍筱凌本來還擔心燕祁會出手相助江襲月,如若他真的出聲,只怕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聲了,但是偏偏燕郡王誰都沒幫,這真是太好了,藍筱凌笑得無比的明媚,望向對面的江襲月,大聲的叫道:“江襲月,快點説,當着大家的面説你自已是草包,而且就算你不説,今兒個你是草包的事情也躲不過去了。”江襲月的臉再次的白了兩分,隨之哇的一聲,嘴裏噴出一口鮮血,臉瞬間黑沉一片,身子軟軟的往一側栽去,身側的丫鬟趕緊的上前一把扶住她:“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江襲月掙扎着抬眸望向身側的丫鬟,虛弱的開口:“帶我回去,有人給我下毒。”

“下毒,竟然有人下毒。”

“這是怎麼回事?”四周響起了熱切的議論聲,不遠處的藍筱凌和夏雪穎則是莫名其妙的望着這邊發生的一切,怎麼會好好的有人給江襲月下毒呢。

雲染冷眼看着不遠處發生的一切,江襲月,這個女人手段很厲害,竟然置死地而後生,眼見着自已躲不過去要當眾説出自已是草包的事情,乾脆自已服了毒,這毒是她自已服的。

現在她們這邊的人若是再緊糾住不放,只怕要落得一個兇殘狠毒的名聲,就算她有辦法替她解毒,也沒道理救活人家再人家説自已是草包的事情,所以這招置死地而後生,使得好。

“這江襲月心計手段都很厲害,你們兩個還是小心些吧。”雲染警告身側的藍筱凌和夏雪穎兩個人,兩個人驀地明白江襲月為什麼中毒了。

“你是説她?”雲染卻已不再説話,抬首望向對面的人,江家的兩個丫鬟早扶着自家的小姐一路往外,身側的趙清妍和梅若晗緊隨其後的走了出去,很多人一路往外走,一路小聲的嘀咕着,心頭慌恐不已,誰會想到四方館竟然是一家情報機構,而他們一直在這裏活動,會不會無意間什麼秘密呢,若真是這樣的話,不但自已要倒黴,只怕還要牽連家族中的人,一時間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多説話,急急的往外走去。

雲染領着兩個丫鬟隨着一路往外走去,身後忽地有人擠了過來,竟然是唐子騫,唐子騫一臉興味的盯着雲染:“雲染,先前你畫的那種五光畫可不可以教我啊。”

“沒興趣,”雲染現在的心情不好,所以沒好氣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