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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前往淮南設局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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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祺正煩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聽到容佳雲求見,直接冷着臉命令:“告訴她,不見。”太監正要往外退,燕祁喚住了他,望向皇帝説道:“皇上,請容婉儀進來吧,臣有話要問她。”楚逸祺一聽就知道燕祁這是想問容婉儀關於她父親的事情。

楚逸祺立刻答應了,他也想聽聽容婉儀的話,看看這淮南王容格究竟是不是假的,還是燕祁編造出來欺矇他的,楚逸祺眼神幽暗的一揮手:“把容婉儀宣進來。”太監退出去,皇上問燕祁:“容佳雲身為後宮的妃嬪,怎麼可能知道梁城的事情?”燕祁稟道:“回皇上,先前臣進宮的時候,命令了一個監察司的太監悄悄的去了容婉儀所住的地方,説起了這件事,所以容婉儀才會知道,臣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請容婉儀過來,好問問關於淮南王的情況,皇上也可以聽聽。”燕祁説完,不卑不亢的説道:“臣請皇上饒臣的自作主張。”楚逸祺現在關心的是這個淮南王容格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沒有過份計較燕祁所做的事情,何況燕祁自作主張的事情還少嗎?楚逸祺冷哼。

上書房門外,容佳雲走了進來,恭敬的跪下行禮。

“妾身見過皇上。”皇帝楚逸祺揮手讓容佳雲起身,容佳雲沒動,依舊跪着,飛快的説道:“皇上,妾身聽説梁城內竟然有言,謠傳我父王在淮南私設兵器房,妾身慌恐,特來求見皇上,我父王絕沒有做這種事情,請皇上明查這件事。”

“朕會查明的,你不必擔心,若是你父王沒有做過,朕不會冤枉好人的。”楚逸祺温和的話使得容佳雲定了一些心,她飛快謝恩起身。

楚逸祺望向燕祁,燕祁接受到皇帝的指示,徐徐的望向容佳雲。

“容婉儀,皇上派臣查這件事,臣有幾件事想問容婉儀,不知道容婉儀可否誠實相告?”

“燕郡王請説。”容佳雲不太敢看燕祁,這個男人太美好了,她不敢看,生怕分了自己的心,讓皇上發現惱羞成怒。

“你為什麼説你父王沒有私設兵器房?”

“因為我父王身體一直不好,本沒有力做那麼多的事情?”容佳雲飛快的答道,燕祁眸光深邃,火焰跳動。

“淮南王容格的身體不好嗎?”

“是的,從幾年前身體就不好了,經常看不到他的身影,他都在自己的房裏養身體,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般都是我大哥過問,父王他只是過問一些重要的事情?”容佳雲説完後,燕祁又問道:“那你父王和你的母妃住在一起,還是單獨的一個院子?”容佳雲愣了一下,不知道燕郡王問這話什麼意思,臉有些暗,小心的回道:“我父王自從病了後,一直是一人一個院子,他要休養。”

“你父王近幾年來經常去姨娘的後院嗎?”燕祁的問題越發的古怪了,容佳雲臉有些不好看,可是看皇上並沒有阻止,只得咬牙説話了。

“父王因為病了,所以很少去後院姨娘們的院子,不過這兩年他又納了兩個小妾,倒是寵那兩個女人的。”容佳雲説到後面,忍不住蹙眉:“燕郡王,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是查你父王是不是真的病了。”燕祁面坦然的説道,他不打算把容格是假的這件事告訴容佳雲,以免她走漏什麼消息。

“我父王肯定是真的病了啊,都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他很少出來的,一直在自個的院子裏養病。”容佳雲認真的説道,生怕皇帝懷疑她們容家有謀反之心,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上首的楚逸祺已經相信燕祁所説的話了,這容格真能是個假的,要不然一直躲着不出來幹什麼,就他做的那些事,偷偷摸摸的,偏偏還裝病,這一次定要抓住這個傢伙。

“好了,朕知道了,你回去吧,朕會讓人查清楚這件事,還你父王一個公道的。”容佳雲鬆了一口氣,皇帝既然説了查這件事,就不會隨便聽信別人的讒言。

容佳雲退出了上書房,身後的皇帝楚逸祺看到容佳雲走了後,沉穩的下命令:“燕祁接旨,朕命你帶一部分兵將立刻啓程前往淮南王府去抓捕容格。”

“臣領旨。”燕祁領旨後出了上書房,身後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角是意味難明的笑意,燕祁,你離開了京城,朕一定要想辦法從護國公主的手裏拿到藏寶圖。

可惜燕祁離京後,護國公主雲染也適時的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見,都被王府的管事給擋了。

不但是別人不見,就是定王妃宋晴兒來拜訪了兩次,都被擋在了王府的門外,説是怕把病氣過給了定王妃,定王妃宋晴兒沒辦法只得返回定王府去。

青山綠水,碎石小道,一輛馬車,幾匹輕騎,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偏南一些,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的美稱,離得梁城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快馬加鞭只需幾的功夫便可抵達,若是遊山玩水從水道行走,也左不過十的功夫,便可抵達淮南。

燕祁和雲染二人選擇的是陸地行走,因為此次前往淮南,他們不是遊山玩水的,而是為了抓住花堂的叛徒宋雋。

燕祁為了抓住宋雋,這一次調動了不少的人馬前往淮南郡,務必要一出手便擒獲住宋雋。

這個傢伙已經給他們惹來太多的麻煩了,不能再留着他了,若是再留着他,後面的麻煩會更多。

馬車裏,燕祁和雲染二人正在下棋,手邊一杯熱氤的茶水,輕霧似的熱氣攏在馬車之中。

一會兒的功夫傳來雲染不甘心的嘟嚷:“沒想到我又敗了,這棋沒法下啊,下三局輸三局。”她伸手端了茶來喝,眯眼望着對面的燕祁,風華瀲灩,絕生香,男人生成這樣絕對是一大禍害,難怪那麼多女人前赴後繼的,不過這人現在是她的手中物,她可容不得別人覷覦了去,雲染想到這個,又自笑了起來。

燕祁伸手輕彈了她的腦門一下:“笑什麼呢,賊兮兮的,有話説出來,這樣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看就是個打壞心思的。”雲染丟了他一記白眼,放下手裏的茶杯:“燕祁,你説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呢?我看了燕王府的燕王妃長得沒有這麼驚豔啊,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是和你的美比起來,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難道是你的父王比較美?”雲染腦海中對於這位燕王爺的印像不太深,因為這位燕王爺常年駐守在邊關,很少回京城,所以雲染對他沒有多少印像,不過雖然沒什麼印像,但隱約還能知道,燕王爺好像也沒有這麼的風華無雙,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