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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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放心！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的。”説這話的時候我是用真心説的，沒有半點虛假。

“我去給朋友打個電話，然後定一下咱們什麼時候走。”

“咱們去那邊幹什麼掙錢啊？”

“去了看情況在説！”我敷衍着，因為一切我都有了打算。

“喂，強麼？我豆芽，我準備去你那！”

“好啊好兄弟，你怎麼這麼有心情來看看我呀？”

“我不是去看你，我是打算一直在你那混了。”

“想開了？帶人來？”

“嗯！”

“人怎麼樣？”

“肯定比你帶去那人強一百倍，去了你就知道了！”就這樣我們訂了兩張去a城的火車票。

一路上看着窗外往後飛馳而去的白楊樹，心裏卻顛倒着五味，想着我真的要這樣麼？想着我是不是可以後悔，是不是可以現在放棄這個念頭。

然後和身邊的這個女人結婚、生子，也許我們倆生下的孩子應該是很漂亮的…坐了一整夜的火車，終於到達了這個陌生又讓我充滿期待和恐懼的城市。

我知道，這裏將會有我的很多故事，嗅着這陌生的城市的味道，茫？不！茫已經不足以詮釋我的心情，也許是我和她的心情…強彷彿是驚訝於小靜的漂亮，一路不停的偷偷的朝我豎起他的大拇指。

我們沒有行李，直接去了飯店，看着強脖子上帶的金項鍊，再看看自己襤褸的一身行頭，我有些顯得不自然。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在飯桌下用她的手蓋上了我的，眼睛裏滿是自信的眼光，可能是在鼓勵我吧！

酒桌上我喝了很多，也許從沒喝這麼多。強幫我們找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洗浴住下了，他告訴我他和幾個朋友今天晚上也在這裏睡，如果睡不着可以過去找他們玩去。

我不能玩了，因為好象我走路已經有些閃腳了…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直接躺到了牀上，沒衣服，甚至鞋。朦朧中，我知道她在幫我衣服，然後用濕熱的巾幫我擦臉、擦頭，直到全身，最後停到了我的分身上，仔細的擦着，從蛋蛋到龜頭。

突然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包圍了我的神經，好象今天晚上喝的所有的酒都白喝了，一下清醒了起來，我覺到我的腳趾已經弓了起來。

她用嘴幫我含住了小弟弟，生澀的吐着，温熱的空間讓我覺得只要舒服過了這一刻死去也值得。她抬頭看着我，知道我醒了。

“我要讓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屬於你…”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的快頓時少了很多，因為我隱約的覺到，她好象明白了一切。

她沒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又繼續為我口，經常會用牙齒碰到，我也會偶爾的覺疼痛，但是我知道，她很用心的在為了我！因為她此時彷彿這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只有我的下體才是她的唯一。

她的舌頭在龜頭上打着轉轉，然後頂住了馬眼，接着又一口下。我看到她在噁心的淚，混合着淚水和她的口水，我竟然看到了我不要臉的分泌出了透明的體，拉成一絲一絲的存留在她的口齒之間。

“啾啾”的聲音似乎在諷刺着什麼，這時我已無心再想那麼多了，管她呢，我自私的想着，先舒服了再説！隨着我的一聲低吼，我了！

她緊緊的含住我的龜頭，讓我有種酸酸的覺，這種滋味直傳大腦。我看到她緊蹙的眉頭，看到她眼角嗆出的淚！她全部了下去，一滴也沒有出來，我已經清醒，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安。

“老公！我什麼都是你的，我為了你做什麼都可以，可你不能對不起我，不能找別的女人，更不能不要我！行麼？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完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你！”

“我也只有你！”我抱着她，緊緊地…開了電視，我傻傻的看着，不知道電視裏放的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睡了，我只是知道，那一夜…我哭了，哭了好久…＊＊＊剛剛來到a城一切都是陌生和新鮮的，強告訴我説先在這玩幾天，慢慢的再入正軌，現在還不急。我是對這些一點不懂，也就只有一切聽他的了。

幾天後慢慢地已經有點適應這裏，這天晚上強找到了我。

“你和她説了讓她上班了嗎？”

“還沒有，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呀，她既然已經跟你出來了還有什麼不能説的，這樣吧，明天我讓我老婆去做做她的工作，女人説起來很容易的。”

“她…能掙到錢麼？”

“！你傻啦？她要掙不到錢的話，那別人不都餓死個雞巴的了！多了我不敢保證，只要她能出台，一天最少保證一千五以上。”聽了這話我的心裏説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一千五一天！我想都從來沒敢想過的數字，那是錢麼？一千五相當於我兩個月的工資了。

一天就能掙回來？我有些疑問，也有些臉紅。疑問是不是真的可以掙到那麼多錢，臉紅我是不是即將成為所謂的“吃軟飯的”我把疑問對強講了出來，強的回答讓我釋然。

“我們當然不算是吃軟飯的，怎麼和你説呢。第一:吃軟飯的要聽女人的擺佈，可是我們這一行都是女人聽我們的，而且吃軟飯的是隻要給你錢，不管什麼樣的女人你都要接受，而我們帶出來的女人卻幾乎都是自己看着順眼的。

第二:我們也不能算雞頭，我還真沒聽説過哪個雞頭就帶一個女孩出來掙錢的，再有就是雞頭帶出的女的並不是心甘情願的替他們掙錢，而我們要的卻是自願。”這樣的解釋似乎有些牽強，卻已經足夠打發我的顧慮。我忐忑地等待着小麗（強的女人，雖然強叫她老婆，但是我不認為那算是老婆）的遊説結果。次夜裏，情過後，小靜躺在我的懷裏，很冷靜的對我説。

“老公，我在昨天到這裏以後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知道等我們有了本錢你會努力讓我過上好子的。

你説過，在你沒有能力給我幸福的那天你是不會説你愛我的，所以我會乖乖的讓你有發展的本錢，我要聽到你説愛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説了。

我覺我不是個男人！”

“別這麼説，真的老公，你別這麼説！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咱們可以過的更好！但是你真的不要對不起我，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只怕沒有你！”小靜的話令我心酸。又是一個不眠夜…第二天小麗幫小靜打扮了一番，去了夜總會。下午3點到晚上2點的時間好象有一個世紀那麼的長，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我愛上了這個女孩，不！應該説是這個女人！這個漂亮簡單卻又有點不簡單的女人。漫長的等待終於過去了。

小靜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我的頭狠狠的親了我一下。

“老公我回來了！”我沒答話，只是用力的抱着，好緊好緊。她輕輕地推開了我，微笑着看着我。

“原來這裏掙錢沒我想的那麼難啊，只是唱唱歌，稍微喝點酒，本來説好的給300，結果客人一高興給了我1000塊錢。

喝點酒玩一會就能掙1300塊錢，以後咱們倆有好子了！”小靜滔滔不絕的説着，似乎忘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強把我叫過去告訴我:“今天她第一天上班，媽咪照顧她，給她找了個好客人。

明天給媽咪上點水，説白了就是給媽咪點錢。以後她可是要出台的，不可能每天這麼容易掙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是剛開始所以安排她去夜場，慢慢地你就知道了。”我盲目地答應着，腦袋裏空空的。回到房間裏衝了個冷水澡，清醒了些。小靜幫我擦着後背，很温柔。

“老公，我看的出來你今天不是很高興。別不開心，我知道你不高興是因為喜歡我、在乎我，可是我們也是為了將來打下好點的基礎。”

“對不起！老婆！真的對不起！”我又一次淚，我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女人會一次又一次的濕潤我的雙眼。她輕輕地吻着我眼角的淚，這一夜我們沒有做愛，只有吻！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們就起牀了，強帶着我們租了個房子。

然後我們倆一起買些生活必須品，接着就佈置這個我從家出來以後的第一個新家。佈置的很温馨，結束後我們開心的象個孩子。她抱住我説:“老公，咱們有咱們自己的家了！”

“你真好，有你是我的福氣！”我真心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