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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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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妍姐也發現了我,她放好手裏的行李箱,把雙手合在一起了幾下,又跺了跺腳,然後才舉高手回應我。見到她也發現了我的位置,我連忙上車開過去,在她身前停下。

她的行李看起來並不多,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被她直接在了後座上,然後打開副駕駛的門,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盯着她看了一會,她的表情似乎很平靜,不像是剛剛遭遇了什麼不幸的樣子,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好像少了點什麼。

“怎麼啦?好久沒見,你不認得我了嗎?”妍姐出了她的招牌笑容,我的心裏一抖,對了!剛才剛見面的時候她就該對我笑了,而不是拖到現在!

我摘下手套,丟在她的腿上,然後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冷死你了吧?快點把手套戴上。”她吐了吐舌頭,乖乖地把手進了手套裏:“來的時候好趕,都沒什麼準備,幸好有你在。”車順着高架橋往下開着,我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單刀直入:“怎麼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旅遊?”妍姐歪頭看着窗外:“同男朋友分手啦,只好一個人來咯。”分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似乎藴含了無數的潛在信息,職業病驅動着我的大腦迅速運轉起來:首先,原因是什麼?我一向沒有聽妍姐提過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這個情況來得太突然了!據現有證據似乎只能認為是異地戀導致的。那麼…妍姐是因為孤獨…不不不,妍姐絕不是這樣的人!

排除了這個原因之後,剩下的可能就是…催婚!我用餘光瞥了一眼身邊的妍姐,她似乎對窗外帶着些許異域風情的景興趣十足,除了上車那會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我。

好吧,其次,為什麼是我?四年多前那次在電影院的香豔往事再次湧上我的心頭,當時妍姐以做出背叛另一半的事不符合她的原則為由拒絕了我的進一步親密行動,那麼現在這個狀況是為了來散心順便補償一下我嗎?

帶着一絲心虛,我又偷偷瞥了妍姐一眼,她還是同一個姿勢望着窗外,像睡着了一樣,不過也許還有另一種解釋…近鄉情怯!我幾乎已經要肯定她這次旅行的目的何在了!

有了這個判斷作為底牌,我馬上做出了一系列的計劃:分手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吧,以妍姐的格雖然不至於完全不放在心上。

但是能跑出來旅遊也説明了這事兒還在她的處理能力範圍內,我只要負責讓她吃好玩好照顧好就行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不得不確定一下:“妍姐!”我叫了她一聲,卻故意不接着説下一句,過了好半天,她終於扭過頭來看我了:“説吧,怎麼啦?”看着路況並不複雜,我也扭頭盯着她的眼睛:“晚上睡我那?”她沉默了一小會,然後又對着我笑道:“好啊,現在我們去哪?”

“你就放心給我吧!”驅車回到市內,因為時間已經是下午,我就帶着妍姐去大巴扎逛了一會,逛累了就去吃晚餐,然後又開車回機場附近的酒店去。回到酒店洗完澡,妍姐就一股坐在牀邊。

然後整個人躺倒在牀上:“好累呀…還是酒店裏比較暖。”我在心裏偷笑,你們禮儀隊的訓練強度可比逛街高多了。

恐怕不是身子累,是心累吧。我幫她把行李規整好,然後走到她搭在牀沿的腿邊:“轉過去,我幫你按一按。”

“咦?你會嗎?”妍姐望着我笑道。

“會不會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直接上去拖着她的手幫她翻了個身,她順勢踢掉腳上的拖鞋,乖乖地趴在牀上。

我當然不會按摩,就胡亂在她身上四處亂按,但是她也不抗議我按得不好,好像還享受的。

逛街的時候可以聊風景,吃飯的時候可以聊美食,但是現在該聊點什麼,我倒是有點詞窮了。

除了分手的事不能聊,到底聊點什麼好呢?正在我絞盡腦汁的時候,妍姐先開了口:“我男朋友他在香港始終做不出什麼成績,又不肯返來。”

“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頓時傻了“我家人好反對這件事,你都知我媽不希望我好似她一樣,一個人辛辛苦苦照顧我。”

“嗯…”居然真的被我猜對了!雖然被妍姐突然引出的話題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事情似乎並沒有離我的預計,只是我的原計劃裏不包括提這件事啊…妍姐又不説話了。

我也想不出該怎麼安她,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個字,乾脆心一橫,拉着她轉回來,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口封住了她的香

我的大膽行為顯然嚇了她一大跳,被我強吻了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無力地推拒了我兩下,卻反而被我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裏。

“唔…”無聲的反抗更加無效,既然她沒有捨得下嘴咬我,那麼明顯是默許了我的親密行為。

我抓着她的雙手壓在頭頂,騰出一隻手去她的衣服,她也沒有繼續掙扎,似乎已經陷在了和我的吻之中,甚至主動回應我的舌頭。單薄的睡袍很容易就被我解開了。

在酒店曖昧的燈光下,妍姐的肌膚像是閃着光一樣熠熠發亮,猶如一件光滑的瓷器。我小心翼翼地愛撫着她,一邊輕輕地着她的一對不算豐滿的房,一邊去自己的睡袍。

緊緊貼在一起的肌膚相親使我到很興奮。四年多了!我饞妍姐的身子饞了四年多了!八年抗都過了一半了!我可不想讓妍姐也抗“”八年!我放開壓着妍姐雙手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最終滑進了她的兩腿間,絲毫不出我意料的,那裏一片汪洋!

我得意地笑着,直起了身體,然而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當我以為事情即將水到渠成,用手扶着,把龜頭抵在妍姐的縫之間摸索着前進的道路的時候,她卻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眼淚就像絕了堤的洪水,瞬間在她的俏臉上劃出一道道淚痕,滴落在我的手臂上。她的眼淚滾燙滾燙的,我想那熾熱的程度並不會比我的稍差,然而手臂的知力明顯要好過女的陰道,當那大顆大顆珍珠似的淚珠一滴滴砸在我的手臂上的時候,我頓時慌了手腳,雖然我褲子都了。

可是我還什麼都沒幹呢!何況妍姐早就告訴過我她已不是‮女處‬了,不至於痛到這種程度吧?

“怎麼了怎麼了?”我慌慌張張地問道:“哪裏痛了嗎?不哭不哭…”然而妍姐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只是不停地淚,她的哭聲是那麼的悲傷,以至於聽起來不像是她,那哭聲彷彿來自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而不是一向優雅大氣的妍姐。

“不哭不哭,有什麼不開心都告訴我吧。”我把她抱起來,攬在懷裏,輕聲安着,天可憐見,環着妍姐那堪盈一握的肢,受着前的兩團柔軟,抱着這麼惹火的一具嬌軀,卻只差了那臨門一腳,現在誰來安一下我啊!

過了許久,妍姐的哭聲終於緩和了一些,她用哭得略啞的聲音抖抖索索地説:“我不想…我不想要這樣的…”天曉得她不想要什麼樣啊!不想和我做?

可是我們今天的一切不應該完全是水到渠成的嗎?難道我的計劃有什麼問題?不想和男友分手?可是這篇不是應該已經翻過去了嗎?妍姐就這樣偎在我懷裏,她的身體不時還會輕輕地一下,但是已經不再哭泣了。

雖然剛才沒頭沒腦地説了一句不想要這樣,但是也並沒有抗拒我,反倒是環在我背後的手抱得更緊了一點,等妍姐完全平靜下來,她才又開口説道:“對不起,我有點太動了。”

“嗯,沒事。”我就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還能繼續嗎?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頓了很久,像是在思考應該怎麼開口,妍姐又説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啊?”睡覺這個詞其實有很多意思,尤其還是我們現在都光着身子的情況下,就更顯曖昧了,更何況,時間還很早啊!

她看着我一臉懵的樣子,笑了一下,伸出手在我頭上抹了一把:“傻弟弟,睡覺了。”説完她跳下牀,從沙發上一把抓起自己的內衣褲,就在牀邊背過身,開始穿衣服,我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是無法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