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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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丫頭,相識於網絡,相知於現實。兩個人為情所動,不攙雜任何功利的想法。丫頭並不要求爸爸什麼,沒有一絲一毫趨物逐利的念頭,痴情於爸爸,至真至純。
在聽到爸爸喃喃了一句“好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丫頭竟然在和爸爸相處時毅然停止了避孕措施,真的懷了爸爸的孩子,但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壓力,爸爸在和丫頭相處一年後,不明不白地和丫頭分了手。
既沒有説明原因,也沒有告別的話語,只是淡出了各自的生活,慢慢地不在聯繫。
從此,丫頭生活在被毀滅的世界中,她帶着心靈的巨大創傷,帶着自己和爸爸的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兒,痛苦地生活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絕望的情和痛苦的經歷,不能向外人袒一點。
用丫頭自己的話説,她被爸爸徹底給毀了,爸爸在和丫頭分手後,在舒緩了一段緊張的心情後,也開始在心靈上夜忍受着歉疚的折磨和思念的痛苦。
他思念這個願意為他懷孕的女人,他知道他拋棄的是怎樣的純真情,他想找回他的女人,他的丫頭。表面上,他們有着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環境比較優越,生活也還算平靜。
但兩個咫尺天涯的人,卻沒有一刻不在思念着對方。因為,他們畢竟是為了愛才走到一起的。偶爾,爸爸會發個短信給丫頭,丫頭也會禮貌地回覆爸爸,但他們都小心翼翼,都避免觸碰心靈深處的傷痕。
在爸爸一邊,他歉疚着,怕不被原諒和不被重新接受。在丫頭一邊,她的哀怨無從平復,她也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被毀滅的打擊。就這樣,在分手的三年多時間裏,他們一直都有聯繫。
為了他,丫頭一直堅持不換手機號碼,她不想因為聯繫方式的改變而讓他無法找到自己。她在堅守着她的情,她的愛和她的恨。她允許他不來找自己,但不能允許他找不到自己,隨着他們分手的時間漸長,他們思念的情愫愈強。
無論在網絡,還是通過短信,爸爸都越來越強烈地表達着找回丫頭的意願,而丫頭,在心靈的深處掙扎,她很想重新接受爸爸,回到這個男人温暖的懷抱。
但以往的傷害太大,丫頭無法承受再次被拋棄、被毀滅。她在猶豫、在掙扎、在愛與恨的深淵中無法自拔。事情突然就有了重大進展。爸爸出差,在離開家的那段子,他幾乎天天給丫頭打長途電話。
有幾夜,他們徹夜長談,幾乎整夜不眠。丫頭壓抑了多年的情終於爆發,她説:“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你為什麼拋棄了我?”男人無法回答女人的問話,他只是在重複着:“丫頭,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我要你一直陪着爸爸。你能一直陪着爸爸嗎?”女人聽到這些,不泣不成聲,只能一聲聲地呼喚:爸爸,爸爸,爸爸…
長夜漫漫,距離遙遙,兩個有情人在電話中擁抱彼此,終於重新燃起情愛的火焰…但是,丫頭並沒有答應爸爸要求出差回來後他們見面的建議,她還有太多的心緒需要整理,她覺得很難再次面對這個愛恨集於一身的男人…
***距離爸爸出差回到家已經過去二十天了,期間他和丫頭只是通過網絡有些聯繫,依然是禮貌而平淡的,彷佛之前幾夜的電話徹夜纏綿並未存在,生活依舊是平靜如常。
但是,他們都在努力建設這個以他們孩子的名字命名的博客,他們在這裏宣着對對方的思念、愛戀、渴望和期盼…這天,爸爸參加一個國際會議,到賓館報到入住以後,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和丫頭相會的好機會。
於是,他開始給丫頭髮信息、打電話,希望丫頭能過來看他。從丫頭的回話中,他體會到了丫頭的猶豫,也受到了丫頭的温情…***“喂,你在哪裏?我到了。”
“啊!我在車上,快到賓館了,你不是説你還要一段時間才到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你別亂走,就在大廳等我啊!”
“嗯,那我就在附近走走。
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吧。”爸爸去另一個地方參加會,丫頭先他一步到了他們約定見面的賓館。當爸爸急匆匆趕回賓館時,在大廳並沒有看到丫頭。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爸爸環顧燈光閃爍的街道,看不到丫頭在哪裏。
“喂,丫頭,你在哪裏呀?”爸爸給丫頭打電話。
“我在外面,好像是在…”
“你身邊有什麼標誌的建築?”
“嗯,有個學校,是…”
“哦,那你回頭,往回走,我在門口等你。”爸爸只等了片刻,便覺得時間好慢。
他朝着丫頭來的方向了過去。走了一會兒,只見遠處一個身穿着他很悉的制服的女人,慢地向這邊移動,腳步中充滿了猶豫。
她眼睛看着路邊的廣告牌,心中仍然在掙扎,不知怎麼去面對這個即將出現的男人,一個拋棄了她整整三年半的男人。儘管,他們已經有了幾夜電話中徹夜長談,有了博客中盡情宣的思念和愛戀。
但真正面對這個男人,丫頭心裏仍然是非常的矛盾。她艱難地挪動着腳步,還沒想好怎麼去面對這樣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就在丫頭還在沉思的時候,男人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吃了一驚,捂着嘴失聲叫了出來,爸爸快步走到她面前,一邊説:“你還看什麼呢?”一邊順手拿過了她背在肩上的小包。
同時,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牽引着她,並肩朝賓館走去。受着身邊這個女人的女氣息和柔弱,爸爸心裏有點愜意的覺。
“你的手好涼,冷嗎?”爸爸握着丫頭的手,受着女人的柔軟。
“不…”丫頭的聲音低得彷佛沒有説話。她哀怨的神情中,隱藏着些許羞澀和不安,任憑男人牽着她走。
“來的還順利嗎?”
“嗯…”
“坐什麼車呀?”他聽她説過,現在她那裏通不是很方便的。
“別人的車。”
“哦…你吃飯了嗎?”爸爸問丫頭。他們一起走到了賓館,正好門口有個餐廳。
“沒有。”
“那我們去吃點飯吧?”
“你不是吃過了嗎?”
“你不是沒吃嗎?”
“我不想吃,現在不想。”
“那怎麼行?”
“真的,不吃。過一會兒再説,好嗎?”
“哦,好吧。”爸爸看着丫頭,從丫頭的眼睛中看出,她似乎並不想把剛見面的這段時間費在吃飯上。***進入房間,男人和女人都有少許的慌亂和猶豫,但是,男人知道現在該幹什麼。他走到她面前,她拘謹地坐在圈椅裏。
看着電視機屏幕(説她看着電視機屏幕,是因為其實她並沒有看進去到底電視裏在演什麼),握住她的雙手,想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丫頭的身體有點僵,身體向後使勁,企圖避免被爸爸拉起來,但這須臾的堅持立刻就被爸爸的堅決所粉碎,她被爸爸緊緊地擁在了懷中。這個悉又陌生的懷抱,讓丫頭整整等了三年半,也恨了三年半…爸爸擁抱着丫頭,推着她一點點後退。
她在掙扎中慢慢地向牀的方向退去,終於,她的腿雙碰到的牀沿,男人再一使勁,兩個人便一起倒在了牀上。男人向前倒,女人向後倒,男人的身體壓在女人的身上,嘴也吻住了女人。
女人輕嘆一聲,張開嘴接納了男人的侵入。兩個人忘情地親吻着,男人把自己的三年來的懊悔、思念、慾望和期待都化做情的吻,在女人的間、臉頰、脖子、耳垂上不停地進攻。
他想讓女人陶醉在自己的温情中…男人開始摩撫女人的,但女人身上穿的制服有點硬,於是男人便開始解女人衣服的扣子。
雖然女人這時並不很主動,但她也沒有制止男人的舉動。男人得到了默許和鼓勵,便大張旗鼓地動作起來,他下女人的外衣,又去女人的褲子、內衣…女人終於阻止了他,輕輕説:“我自己。”女人起身,走到門口,那裏有壁櫃,裏面有掛衣服的衣服架。丫頭在那裏猶豫着,慢慢去自己的制服,掛好,又下自己的褲子,依舊掛好。
她得很慢,掛的也很慢,好像心裏在掙扎:是否就這樣,又跟這個男人上了牀?但衣服、掛衣服總共也不會用多長時間,該面對的事情依然要去面對。
如果不想和這個男人上牀,也不會答應他到這個賓館來見面了,丫頭只好在男人的催促聲中返回到牀前,但她並沒有完,她只是下了制服,依然穿着棉線長袖衫和長褲,裏面還有內衣褲。
男人卻早以得只剩下一條短褲,身上蓋了被子在牀上等着丫頭。看到丫頭來到牀前,他拉住丫頭的手,掀開被子,把丫頭硬拉上牀。丫頭一邊説:“你幹嘛呀!”一邊被男人裹進了被子裏面。
丫頭問男人:“你今年本命年?”男人回答:“去年呀。”丫頭説:“好難看呀。”原來,男人穿了一條平腳紅短褲,那還是去年據傳統的習俗專門買來安度自己本命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