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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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問:“你們這兒圖書館的天台誰都可以去嗎?難道不應該鎖起來?”
“是鎖起來的。”虞秋北沉思片刻,想起了一件事,“去年十二月考期的時候圖書館爆滿座位不夠用,有學生建議把天台也開放出來給他們自習。學校讓我們學生會去評估一下可行不可行,就給了我們天台的鑰匙。”
“所以天台被開放成自習室了?”蘇榕摸了摸後腦勺。
“當然沒有。那太不安全了。”虞秋北搖頭道,“很快學校就否決了這個建議。據我所知,天台的鑰匙當時就還給學校了。”蘇榕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學生會里誰經手的這個事?鑰匙是可以複製的呀!”
“這件事我沒有直接參與。”虞秋北很快回想起了事件經過,“當時我在負責另一件事,這個更為簡單的工作我就給宣蔚然了。”
“又是宣蔚然……”蘇榕有些拿不準。這個身份不明的鬼魂選擇宣蔚然附身究竟是巧合還是心策劃的結果?
“別想了,我們上去就知道了。”虞秋北握住他的手,牽着他向圖書館裏走去。
圖書館內燈光明亮,一樓的小咖啡廳裏還冒着暖烘烘的光。蘇榕路過時看了一眼,裏面櫃枱上正擺着幾杯做好的咖啡。虞秋北注意到他的視線,問道:“想喝?”蘇榕昏一天清醒後還沒喝過水,嘴特別幹,虞秋北便進去給他拿了一杯,“圖書館的咖啡味道還不錯,你可以嘗一嘗。”古代將士是吃飽了飯再上戰場,蘇榕捧着這杯冰拿鐵,覺好像也差不多。
他們坐電梯到六樓,虞秋北再帶着他找到安全通道,從安全通道才可以上到最頂上的天台。當他們站在通向天台的這道小門前時,不出所料掛在門上的鎖已經被打開了,虞秋北把手握在門把上,回頭看了看他,“準備好了嗎?”門後究竟是什麼在等待着他們,他們一無所知,很可能異常兇險。蘇榕緊緊捏着咖啡杯,點了點頭,“你開門吧。”這扇鐵門久無人用早已生鏽,虞秋北拉開它時只聽得一陣刺耳的刺啦聲,拉開後預想中的危險沒有立刻來臨,只出了一個風平靜的普通天台景象。
“這人是不是耍我們啊……”虞秋北替他拉着門,蘇榕先一步走了進去,“把我們叫到這兒來自己不知道在哪兒躲着。”虞秋北跟着走進來,但當他的腳完全踏上天台的那一刻,他們二人身後那扇張開的鐵門砰地一聲合上了。
要來了!蘇榕警惕地後背靠牆,等着那個假宣蔚然乘着旋風現身。
然而那陣灰黑的旋風並沒有到來。天空中只是颳着微微的涼風,帶着絲絲縷縷的灰絮狀物,緩緩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拼湊出了一個趴着的人影。
“那是……人?”蘇榕不太確定。
虞秋北直接大着膽子走上前,看了看説道:“不是,這是一具屍體。”
“屍體?”蘇榕疑惑地走過去,確實發現這個趴在地上的人全身骨頭跟碎了一樣,頭部彷彿經歷了猛烈的撞擊,在地面塗出一片紅紅白白的污漬。
屍體頭髮很長,明顯是一個女生,但由於她的頭朝下趴着,他們看不清她的臉長什麼樣子。
蘇榕看見血和腦漿的混合物有點反胃,不想離屍體太近。虞秋北則完全不受影響地蹲下身子,揪着她的頭髮把她的臉翻了上來——蘇榕嚇得瞬間把咖啡扔了出去。
那張髮絲凌亂糊着的臉上什麼都沒有,眼睛鼻子嘴巴統統都沒有,只有一張被抹平了的臉,一看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屍體的身份所以做了特殊處理。
此時他們頭頂的天空中現出了一行灰的小字:請找出屍體的死因。
“找死因?”蘇榕費解地皺起眉頭,“這是什麼路數,之前都沒見過。”虞秋北觀察了一番這具屍體,同樣也很費解,“這還用找嗎,一看就是跳樓摔死的。”天空中再次浮出兩個小字:不對。
“哦我知道了!”蘇榕兩手一拍,一副突然悟道的模樣,“這個屍體就是圖書館跳樓自殺後變鬼的那個人的吧,就是附身在宣蔚然身上的那個人。她把我們約來這裏調查她的死因,她是不是有病啊?”天空中的字變了變,變成了乾脆的四個字:你才有病。
“找找有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吧。”虞秋北説着,在屍體身上翻找起來,想看看有沒有學生證身份證一類的東西。
蘇榕也不好意思把活都扔給虞秋北一個人幹。他儘管有點犯惡心,但還是繞到沒什麼血的屍體腳邊蹲了下來,幫忙尋找線索。
最可能放卡的褲兜裏沒有找到任何卡片,但好在竟然被他們發現了一部手機。
手機這東西可太有用了。蘇榕按了按屏幕,發現沒有設密碼,劃開鎖屏後是一段微信聊天界面。他試了一下,並不能劃去別的應用,他們只能看到這段聊天記錄。
和她聊天的這個人備註名稱是“主人”,這個詞可以引申出的東西可太多了,蘇榕摸着下巴想。
只是她發過去的內容卻看不出她對這個“主人”有什麼恭敬之意。她最開始是在氣勢洶洶地質問這個人:“你什麼時候拍的視頻?”對方回覆得模稜兩可:“你應該能猜到吧。”
“你無恥!你趕緊把視頻從網站上撤下來!”
“這就是你硬要離開我的後果。當初我警告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