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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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虞秋北終於平靜地拋出了一枚炸彈:“我懷疑我們之中,有她的眼睛。”
“什麼!”蘇榕差點驚訝地跳起來,“你是説我們中間出了內鬼!”其餘人面面相覷,凌思瀚則嘲諷地笑了笑:“剛剛不還説不內訌嗎,怎麼轉頭就懷疑起了自己人?”氣氛眼看着就不對了。虞秋北馬上搖頭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説着玩的。”你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説着玩啊!
“況且我説的是眼睛。”虞秋北眉尾一挑,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有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附上了什麼東西也説不定,蘇榕你怎麼一下就確定是內鬼?”蘇榕不知道為什麼,虞秋北話裏話外都在針對他!他急忙辯解:“這很容易聯想的呀,我是中文系的,這種橋段小説裏比比皆是!”
“嗯,我就隨便問問,不要緊張。”虞秋北好像真就是隨便那麼一問,蘇榕解釋完他也就不再盯着他看了。
蘇榕後背卻都冒出了冷汗。虞秋北的話如果深入地想,如果十四個人裏真有內鬼的話,這個內鬼最有可能出在原來和其他人並不認識的人裏面。這個人甚至可能都不是“人”,是鬼從一開始就混進了他們的隊伍裏,裝作和他們是同學,暗地裏卻是其他鬼的眼線,可能在關鍵時刻還會坑他們一把……
他記得在虞秋北的筆記本上看到的每個人的個人介紹裏,只有他和凌思瀚是大三的學生,其他人都是大四的。遊邈雖是碩士生,但和王帆是表兄弟,這十四個人裏恐怕只有他和凌思瀚是和其他人完全沒有關係的陌生人。
更可怕的是,蘇榕他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真的穿到了鬼身上而他卻不知道,那該是多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這樣都還要讓他去追虞秋北,傑克蘇之神難道是想看他和虞秋北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嗎!
“我們現在還可以確定另一件事。”虞秋北從揹包裏掏出了他的筆記本和一隻黑筆。
蘇榕現在一聽他説話就緊張,有一種狼人殺投票階段自己分分鐘就會被警長歸票出局的錯覺。其實這羣人想要分辨他有沒有問題太簡單了,只要問他橡大校長叫什麼名字,他本就答不出來!
蘇榕如坐針氈。好在虞秋北真的翻篇了,説的確實是另一件事:“至少通過潘幼晴這件事,我們知道了為什麼來這個世界的會是我們這十四個人。”潘幼晴沒有跟他們坐在一起,只是遠遠地一個人坐在靠近樓梯的角落裏。他們如今對潘幼晴的態度十分複雜,誰能想到看着漂漂亮亮的一個女孩子,實際上為了搶男朋友連哄騙室友自殺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呢。
虞秋北翻開筆記本,一邊寫一邊説:“如果我沒猜錯,我們中一定還有人和潘幼晴一樣,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另一部分人可能是和宿嫺一樣,只是被相關的人牽連進來了。這話聽着可能不太好聽,但很抱歉這恐怕就是事實。”
“哇哦。”凌思瀚誇張地叫了一聲,“你剛説完我們中有內鬼,現在又説我們中有殺人犯,我真是佩服佩服!”
“你這麼動幹什麼,又沒有在説你,你心虛了嗎?”宣蔚然作為虞秋北的堅定擁護者,之前還被凌思瀚嗆了一句,馬上就跳出來要和他新仇舊恨一起算。
凌思瀚卻像被踩到了痛腳,生氣地站了起來:“我心虛個!你們自個兒玩吧,我不奉陪了!”他説完就噔噔噔衝下了樓梯,看樣子是準備砸破窗户跳窗離開。他膽子倒大,樓梯四周鬼哭狼嚎的叫聲和越來越近的手掌印並沒有把他嚇到。
蘇榕覺得他這一走就差把“我幹了壞事”五個字貼在腦門上了。本來凌思瀚看着就像個不良少年,但在潘幼晴的事曝光之前,並沒有人會因為同校同學外表吊兒郎當,就貿然懷疑他不是好人。
“啊他怎麼走了!”宣蔚然不想背上擠走同學的罪名,站起來要去追。
旁邊的秦念攔住了她:“算了他要走就走吧,沒了他在這兒槓來槓去我們還更自在一點。”虞秋北也發話道:“沒事,讓他走。”宣蔚然見沒有人怪罪她,這才又坐下了。坐下後她還自我反省:“是我衝動了,不該那麼説他,畢竟大家都是同學。”秦念有些刻薄地説:“我們互相知知底的才是同學,他那樣的人誰知道他做過什麼噁心事。”蘇榕,剩下的人裏唯一一個其他人都不認識的人,覺得自己有被內涵到。
這時遊邈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地提問道:“如果宿嫺是被連累進來的,那她們宿舍四個人,還剩下一個人為什麼沒有來?”潘幼晴一直是默默地聽着,聽到這裏她從膝蓋上抬起頭小聲説:“我們來這兒的那天是週二下午,小魚週二到週四都有實習,不在學校裏。”虞秋北點頭説:“是的,我們十四個人,當時都在校內。”沒有人再説話了。自己身邊可能就坐着害死過其他人的人讓他們心情都很複雜。
而蘇榕,不認識任何人,不存在被人連累的可能,自然在其他人眼裏成為了一匹行走的鐵狼。
蘇榕心情倒輕鬆了一點,他寧願自己是鐵狼也不想做內鬼。
王帆小聲問旁邊正襟危坐的遊邈:“邈哥,你老實代,你是不是殺人了,不然我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