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珍惜礦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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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不是輪值班?怎麼…”我疑惑不解。
“瑪丹和樸英姬都是義務服務隊成員!”
“那又怎麼了?”
“所謂值班就是為本人提供服務。”師傅説。
原來,安婦在本人眼裏是專業服務人員,而島上那些良家婦女是素人,更令本人青睞,為了滿足他們厚顏無恥的荒慾望,成立義務服務隊,供他們縱慾樂。
義務服務隊成員有30多人,她們都是被本人強行從硫硫島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選出來的年輕漂亮女子,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義務服務隊除了輪值班外,還常常為中高層的本頭目提供值班服務。
瑪丹和樸英姬是毒梟的情人或小老婆,她倆無論臉蛋還是身材在島上女子中屬於出類拔萃的美女,自然是義務服務隊的首選成員,這時,旁邊一聲尖叫,一個高個洋人攔扛起那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婦女哭喊:“媽媽!媽媽救我!”。媽媽不斷地磕頭央求,眼睜睜地看着女兒被擄去。大街上,又恢復了吵雜的喧囂聲,彷彿已經習慣,見多不怪了“造孽啊,那女孩不滿十三歲啊!”師傅憤憤地説我更是義憤填膺,拳頭攥得發疼。
後來才聽説那個女孩慘遭蹂躪,被活活死。在一個醫療所對我進行了全身體檢,拿到體檢一張體檢表後,走到了一間房子門前,師傅讓我和樸英姬倆人進去,他要去上班了,在這裏負責的正是那個驢臉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懷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臉。
在樸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終,驢臉才給了一張許可證。她上班去了,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這算不算是重婚呢?由於體檢表上説我身體尚未痊癒,需要長時間療養,三天後才能從事體力勞動。
三天算是長時間?搞沒搞錯?傍晚。我在師傅的木屋裏躺着,聽到外面嘈雜,人們像是下班了,師傅進屋看見我還在他家,笑罵道:“滾回你家睡去。”説完,我被師傅推進旁邊的木屋。
樸英姬正望着牆上的丈夫遺像傷心地淚,見我進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櫃子放。我上前阻止,親手把那遺像掛回原處。她動地哭了,用韓語連説謝謝!不大會晚飯做好了,她連比劃連説。
我的語還可以,韓語一點也不會,好在樸英姬能講語,所以我倆溝通不是問題。她説的意思就是讓我趕緊吃飯。剛吃完,師傅在外面喊我。
我出去一看,他挑着兩個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我納悶。見師傅已經走遠。
我也在屋外找到一個扁擔拎起水桶跟了上去。路上,他邊走邊對我説,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員的通知名單,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0人。瑪丹和樸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裏,也就是今晚。
他又説,從名單數量上來看,被服務的人數不少,看來早上來的軍艦是一個航母羣,要停駐一週左右,每當有軍艦駐留時,安所裏的專職安婦忙不過來時,就會臨時通知島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義務服務隊自然是首選人員。
瑪丹和樸英姬是義務服務隊成員,所以她倆出現在首批名單中。我和師傅挑水,是給瑪丹和樸英姬挑洗澡用水。
因值班人員上崗前須在家中清洗乾淨,雖然值班者進門後還要再清洗一次,本人嫌下等人髒,怕把外面的髒東西帶進去。
挑着水往回走的路上,師傅指着燈火輝煌的島北邊綠區説:“硫硫島像個葫蘆,中間細兩端大,島被一分為二,本人佔據相對較大的那端,咱們這些下等人未經許可不得入內。
那裏面應有盡有,戒備更森嚴,像美國人在伊拉克的綠區。”樸英姬清洗身子時,我還是有些不習慣,便躲到屋外。
雖然已婚姻登記,主要是是憐憫她,還有就是這裏的婚姻登記外面本不承認,我的合法子是陳娟。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紅了,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她了?
“快走啊,再耽誤一會就遲到了。”這時,師傅抱着孩子和瑪丹走來。樸英姬聞聲出屋。
“她們值班,咱們大老爺們去幹啥?又不能安?”我不解地問。
“島規條例規定,家中女值班須家人負責親自接送。”師傅説。
綠區的大門在島的中部,也就是葫蘆的細處。路上看見三三兩兩男女,女人們都身穿式和服,腳踏木屐。
有丈夫送子的,有父親送女兒的,有兄弟送姐妹的,還有往兒子送母親的。我發現這些加班的女人當中不乏有模樣俊俏的女子。人羣中有説有笑,不時發出笑聲,看不出將要被欺負被蹂躪的那種悲哀。
“她們還能笑出聲來?這是去被人…問你話呢?”師父沒説話,抱着孩子向託兒所方向去了。
我們三人駐足在旁。瑪丹和樸英姬都沒聽懂中文,我用語對她倆説了一遍。她倆聽完後,相視而笑。樸英姬悲哀地説:“島上的女人都願值班,因為值一次班能領到0。5元島幣,還能輪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暫放託兒所裏一晚上,還能享用裏面的桑拿,女人們都愛乾淨,裏面的洗浴設施先進,在那裏面洗澡比在茅草屋裏舒服多了。”她接着又説:“很多女人為了能多獲得一個值夜班機會,常常賄賂管事的本人呢。”門口排起了長隊,一個個要安檢,我從門口向裏望去,看到已經安檢過的女人排着隊走進大門旁的的一間樓房。
清晨,綠區門口外站滿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們魚貫從大門走出。瑪丹心情也不錯,我看見望着樸英姬卻走得很慢,一副疲憊不堪樣子。
瑪丹捂着嘴笑説:“我只服務了一個客人,而樸英姬服務兩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還有一個黑人。”我把樸英姬攙扶回家。
樸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從牀上爬起來,從包裏掏出一堆食物,有壓縮餅、罐頭、口香糖等,高興地地放到我的手上。我心裏一陣悲哀!在以前這些東西太普通不過,像瑪丹和樸英姬曾是販毒老闆的婦情或小老婆,什麼衣服沒穿過?
沒大餐沒吃過?可如今卻為眼前原來看也不看的東西如此興奮?真是悲哀。樸英姬又慢慢説了昨晚發生的事。昨天,她們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後,每個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
由於安所的房間已滿,就被帶到酒店,她們分別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孕藥,拿出避孕用具,然後,跪在門口恭候客人。
義務服務隊的服務對象是艦上的中高級軍官。樸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個美國人,好像是個上校,約有四十歲,很斯文,一本正經的樣子。
讓我陪着他看電視,看了坐了好一陣子才開始。他的下身一直硬不起來,好不容易硬起來,給他戴上避孕套,她往私處塗抹潤滑劑後,就叉開腿仰躺在榻榻米上。
他趴在她身上,開始了機械式的動,她便開始假裝興奮,假呻幾聲後了,他就了,事後,那個上校很沮傷,她起身幫他摘掉避孕套,當她正要用熱巾替他擦拭清理時,他一把推開我,就離開了。
她説從他開始動到結束,前後不到三分鐘。樸英姬説着就笑個不停。我想想自己何嘗不是那樣不濟,心裏不同情那個上校,由於她服務的客人提前離開,客人的人又多,所以管事的本人又給她安排了一個服務對象,而且是個黑人。這個黑人又高又壯,肌很多,像個拳擊員動員。
正是這個黑人讓她嚐盡苦頭。
“他很魯,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我的身體,很疼,就呻了幾下,是疼痛的呻。
他見我呻,以為我興奮了,就更加用力,更加野蠻。令我受不了的是這個黑人的陰莖太長了,每次入我的體內,覺就像頂到心臟了。
他不斷地改變姿勢,變着花樣,一會讓我躺下,一會讓我趴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身體被折磨的快散架了,也不見他有的跡象。足足蹂躪了我很長時間,最後,這個黑傢伙把我抱起來在屋裏轉圈,還使勁地往牆上撞,我當下渾身癱軟,緊抱在他肩膀的手一滑,身體一沉,覺黑人的陰莖突破了子宮頸直了子宮。我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時,那個黑人已經離去,我覺渾身又疼又乏不能動彈,不過他給我留下不少吃的。”她一邊説一邊把罐頭遞給我,讓我吃。我哪能吃得下?這些個食物都是樸英姬賣身賺來的,就是為了這些不值幾個錢的食物,和其它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就讓這些所謂的下等人如此地低賤?
是啊,作為社會的弱勢羣體,淪陷地的女成為佔領者的戰利品和蹂躪的對象,不僅要承擔家亡的神痛苦,還要承擔身體被辱的身體痛苦,受人歧視的心理壓力。
我輕輕地把罐頭回原處,憐惜地摸了下她。樸英姬地將臉頰貼在我的手背上。***十幾天過去了,我對硫硫島的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硫硫島上有豐富的石油,珍惜的礦產,島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鑽井上採油或在礦上採石,還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產加工成人趣情用品。
婦女和兒童從事些包裝產品等工作。因我會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為翻譯的腳,替本人跑跑腿傳傳話、培訓語和張貼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會被人們稱為本人的狗腿子呢?其實這樣的偽角更利於偽裝。我來島後師傅謀劃逃離的信心更足了,他早已秘密聯絡了十幾個想逃離的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