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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眾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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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道道元氣在皇甫天元的食指之處形成了詭異的漩渦,周圍的空氣都是發出轟隆一般的巨響。

“碎星指!”皇甫天元雙眼一冷,手指猛地向前一指,那元氣漩渦頓時狠狠的向着刀芒衝去。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注視下,鋒鋭的刀芒和那天空之上重重的漩渦衝了過去。

轟!磅礴元氣猶如大海般呼嘯而去,元氣如雷,發出低沉轟鳴之聲,整片天空彷彿都是在此時劇烈的動盪。

鐺!

接着又是一道振聾發聵的金屬響聲,如驚雷般,轟鳴在天地間,重重回蕩在眾人的耳旁,好像要把眾人的耳膜都要炸裂了一般,震得在場無數熱體內氣血翻湧,而他們的目光,則是死死的盯着天空。

眼可見的波紋,向着遠處傳去。

眾人都是仰起頭,只見濛的天空中,兩個身形漸漸顯了出來。

張筱雲臉虛白站在虛空當中,雙手緊緊的夾在一起,一個手指正指着刀片之間,而這手指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天元。

皇甫天元冷冷的看着前方的不足一丈之遠的張筱雲,冷冷問道:“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想不想死?”張筱雲咬着嘴,雙眼帶着血絲,看着皇甫天元道:“我想要你們死”

“既然你執不悟,那就不要…”皇甫天元剛要繼續催動元氣,馬上停住了,雙眼向着山門口看去。

“皇甫天元,欺負一個小輩,你也算有本事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下意識順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人影,腳踏虛空,神淡然飄了過來。

皇甫一夜看到來人,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之上做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看着那人。

“張之林?”來人正是天玄宗生峯的峯主張之林。

看到這個和自己相鬥半生的對手,皇甫一夜怎麼會不認識呢?

皇甫天元看到那人,臉猛地一沉,腳步一退,當即退開了張筱雲數丈之遠,才停下了腳步,看着前方的張之林。

而整個玄台的眾人都是一驚,隨後也都是釋然了起來。

天玄宗和太一閣的關係,已經是水火不容了,而且還有張筱雲和温清夜的關係,此刻前來鬧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在場所有高手都知道這天玄宗作為東玄域第二大宗派,已經是薄西山,數千年的基已經搖搖墜了。

一塵門的高手周歸看着眼前此景,搖頭道:“現在天玄宗連一宗派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二的門派,還敢來太一閣這等藏龍卧虎之地搗亂,看來都是存着必死之心的,當年縱橫東玄域一個超級宗派,當真是可嘆可悲啊”周圍一塵門的人都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除了幾個高手之外,天玄宗脊樑基本已經沒了,最多隻能算是二的宗門。

馮玉玲看着天空之上的張之林,不冷笑道:“天玄宗的人,還敢來,真是不怕死”一劍樓祖師朱華搖了搖頭,嘆道:“以卵擊石,也要打出自己的氣勢,這就是宗派的底藴和氣勢啊”看到那悍不畏死的張之林,他知道天玄宗來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如果把他們一劍樓換成此刻的位置,恐怕眾人早就跑的不知道哪裏去了。

這就是千年超級宗派的底藴,一腔熱血,一股英魂。

皇甫天元面冷然的看着前方的張之林,沉着臉道:“張之林,我原本以為你復活只是傳聞當中,沒想到當初你真的沒死”

“皇甫天元,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張之林和皇甫天元對視着,眼中也是帶着一股森然的殺意。

要不是此人潛入天玄宗內部,竊取了他們天玄宗的玄滅之道,並且將玄滅之道毫無保留的傳給了太一閣的皇甫一夜和皇甫念,他們天玄宗也不會這麼輕鬆就被太一閣斬滅。

此人乃是罪魁禍首!

皇甫天元聽到張之林的話,輕輕一笑道:“我不失望,相反的,張之林,我想你應該很恨我吧”

“沒錯,恨不得剝你的皮,你的筋,喝你的血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就在和這個時候,遠處天空之上,一個雄渾霸道的聲音穿了天空,滾滾呼嘯而來,待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鬱天陽和華烈兩人已經站在了張之林的旁邊。

兩人,四個眼睛具是死死的看着前方的皇甫天元,雙眼泛着血絲,帶着仇恨的光芒,似乎想要把那皇甫天元生活剝了一般。

皇甫天元好似沒有注意到灼灼的目光,反而淡笑道:“怎麼?天玄宗之人就來了你們三人嗎?其他人呢?”他的語氣極為平淡,似乎帶着一絲嘲

“皇甫天元,我要殺了你”鬱天陽聽到皇甫天元不鹹不淡的話,整個人頓時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當中,但是一個手掌卻擋在了他的面前。

張之林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的皇甫天元道:“鬱師弟,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吧”皇甫天元聽到張之林的話,嘴角間帶着一絲陰冷的笑意,張之林你還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嗎?我現在可是有着仙品武學,仙品法器在身。

“張之林,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皇甫天元間猛地出了一把劍,而後身軀一動,化成了片片金的光芒,向着那張之林沖去了。

張之林冷哼一聲,身影也是一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眾人只見得漫天的元氣陡然爆裂開來,盪四,滾滾的熱向着遠處瘋狂的蔓延衝去,戰勢一下子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張筱雲此時看到張之林和皇甫天元戰,眼神微微一收,看向了遠處的皇甫天和沈君茹,秀眉中帶着一股冰霜,道:“今天,我就手刃了你們兩個狗賊”皇甫天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看着前方的張筱雲道:“筱雲,你這是為何?今天可是我們兩個大喜的子,你嫁給我,不好嗎?而且温清夜已經死了,你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