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萬劍臣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西荒域某處山當中。
山中環境幽暗,無光,而且帶着幾分陰冷的濕氣。
一個男子正坐在口深處的石椅旁,半張臉帶着面具,半個臉了出來,看不清年歲如何,他的眼睛卻是看着手中的劍,陷入沉思當中。
那劍浮動着一抹赤紅的光華,璀璨動人,一看就知道極為不凡。
就在這個時候,那赤紅的劍猛地顫抖了起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就連他的手臂也跟着顫抖了起來。
譁!隨後那一劍,直接化成了一道琉璃般的光彩向着口外衝去。
“這是怎麼回事?”男子眉頭一皺,當即沒有絲毫的猶豫,快步的跟了上去。
轉瞬間,男子就追隨着自己的劍到了口外,只見那劍飄在半空中,劍尖的方向直指東方。
從那自己陪伴多年的夥伴身上,他覺到了一抹臣服的意味。
“這個是萬劍臣服!?”男子看着眼前的場景,眼中出了驚駭越絕的神。
南風域,北丘域…四域莫不是如此,所有的劍,不論是木劍,鐵劍都是猛飛上了天空中,然後劍尖直指天玄宗的方向。
天下之劍顫不止,同指一方,乃萬劍臣服,鬼神宵小莫要當道!
數不清的劍都指着同一個方向,那場景當真是震撼人心,整個四域都被眼前這個場景給震動了,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難道是絕世神劍出世了嗎?
所有使劍的武者都是變得惶恐不安,一個個四下開始打探起來。
一時間,整個四域都是泛起了一股。…天玄宗,天玄大殿後殿。
温清夜雙目緊閉,心神沉入,背後那兩顆參天古樹增長的越來越快,拔屹立,好像聳入天際一般。
而他的身軀四周,湧動着一抹柔和,潔淨的光澤,散發令人心動神往的光暈。
温清夜的元神手中兩把劍不斷的舞動着,就像是兩道憾世的琉璃,在一抹玄奧當中逐漸出現了一絲融合。
“給我融合!”温清夜背後的兩個劍道之樹,也是在下一刻找到了契合點,出現了一絲融合,然後就像是宣的洪水,瘋狂增長起來。
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温清夜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濛,混沌,隨後湧入了大量的信息,開闔之間,元神得到了龐大的滋養。
此刻他的元神就像是浮游在另一方天地一般,瘋狂的納着無邊無際突然而來的養料。
如果有人在,用秘法觀看的話,定可以看到温清夜身上的壽元正在一點點的增加着,而且好像永不停歇一般。
元神是道載體,他修煉的乃是長生大道,一旦元神修復過來,那麼對於他壽載的好處,簡直是不言而喻的。
又是過去了許久,温清夜覺自己的元神無所納才停止了收,而後一股如風暴的氣息從他的身後湧現,然後直衝天際。
天玄山域之上,兩股極致的氣直衝天際,猶如兩條巨龍相互纏着,浩蕩滾滾,傳至四方。
所有人抬起頭,不知所措得看着眼前的一幕。
“這個是怎麼回事?難道和昨天震動四域的萬劍臣服有關?”
“聽説萬劍臣服的方向是我天玄宗,難道今天也是嗎?”
“是不是温師兄?他就是使劍的”
…
眾人仰望着天際,議論紛紛。
而此時房間內,温清夜背後兩個劍道之樹已然開始幻化,若有若無,隱約消失了一般,最後好像形成了兩道光球。
那兩道光球正是無生劍道之靈,誅仙劍道之靈。
無生劍道!天道境界!
誅仙劍道!天道境界!
至此,這兩個三千大道中排名奇高的劍術,温清夜終於算是登堂入室了。
到了天道境界,這才只是一切道法的開始。
三大道到了天道境界,境界劃分就不想以前的人道境界,地道境界劃分的那麼的簡單了,而是以靈,魂,域,界,真道五種境界詳細的劃分。
温清夜的長生之樹已然化成了長生之界,一旦施展,威力莫測,但是也正是因為長生之道一些難以避免的孱弱之點,和其他一些排名差不多三千大道相比,其實實戰的時候,並不是很強。
温清夜緩緩的站起身,雙眼的喜悦清晰可見,這一次能將無生劍道,誅仙劍道雙雙突破到天道境界,當真是意外之喜。…接下來的時間,温清夜每天不斷的修煉着,然後就是等待着龍鱗大會的開啓。
時間如白駒過隙,又是三天過去了。
由於無為道派和天玄宗相距還是有段距離,所以眾人必須要提前出發,才能在指定的時間到達無為道派。
天玄宗,天玄大殿。
兩邊分別坐着和天玄宗好的門派,而且都是各個門派的頂尖高手,老怪物一輩的,具是生死境八重天,九重天的高手,甚至有兩個三劫的高手。
温清夜高坐在案首之位,眼睛微微掃了過去,這些門派有温清夜悉的三界門,天雷殿,玉女門…還有不悉的九門,一劍樓,連雲山等諸多勢力。
一劍樓祖師朱華皺眉道:“天玄宗的白恨水何時變成了一個頭小子了?”朱華雖然知道温清夜的名聲,但是對於温清夜的面容還是不知道的,所以,此刻温清夜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此人就是温清夜。
此刻眾人都是疑惑不解的看着上方的温清夜,天玄宗的掌門不是白恨水嗎?此刻怎麼換成温清夜了?
鬱天陽看到眾人疑惑的雙眼,不上前一步,解釋道:“清夜現在就是我天玄宗的代掌門,代掌我天玄宗任何事情,諸位請放心,他説的話完全代表着我天玄宗”代掌門!?
眾人聽到鬱天陽的話,心中雖然還是不解為什麼天玄宗如此着急的讓年輕一輩上位,但是這是天玄宗內部的事情,此刻眾人也不會再説什麼了。
也有不少宗派的老怪物對於温清夜有些不屑一顧,一個小輩再厲害能有多強,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見過太多徒有虛名之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