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澹台雅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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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夜看着李管家嘴角的笑意,很平淡,很隨意,似乎一切都看的很淡了。
温清夜不問道:“你不恨她當初毅然決然的離開嗎?”李管家搖了搖頭,道:“原來我和她不過是人生的過客,擦肩而過,漸行漸遠而已,如風如煙,在我的生命留下了痕跡,讓我有時間回頭的時候,可以懷念一下,時間一過,
覺能看開了,對她也就沒有太大的波瀾了吧,不念不想,錯過了就這樣錯了吧,她好,我祝福她,她過得不好,和我也沒有關係了”他已經看的很淡了,可能這也是他的一種逃避悲傷的方式了。
自古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慷慨悲歌,而小人物的內心世界,也有着波瀾壯闊,在這世界當中,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想到這裏,温清夜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突然,温清夜想到了一個問題,道:“那小商今年應該快二十了吧?為何看起來那麼的年幼?”剛才看到李忠商的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本就不像是和温清夜一般的青年。
李管家嘆了口氣,隨後説道:“他在一歲到十歲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處於沉睡當中,有着生命氣息,但是卻不能醒來,處於假死的狀態,我一直找高人詢問,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我為此奔波了十載,直到李忠商十歲之後才突然醒了過來,就彷彿那個時候他才是剛剛出生一樣,後來也一直健康,我就沒有再去思考為何沉睡了那十年了”温清夜看着李管家眼旁的皺紋,他知道這十年,對於他來説一定過得很辛苦,一個人吧,苦也不知道為了誰,還好有一個孩子。
想到這,温清夜不想起了張筱雲,不論歲月怎麼變遷,怎麼
轉,世事如何沉浮她都不會選擇離開自己,就想守着自己過。
愛自己的人,是那麼的熾烈,讓他覺温暖。
李管家搖了搖頭,看了看天,笑道:“好了,嘮叨了一個下午,我也回去了,不打擾城使大人休息了”説完,李管家站起身子,向着遠處走去了。
“十年,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個孩童假死十年”温清夜猛地想到了這個問題,心中不生出了一個疑惑,自己看到那李忠商第一眼竟然沒有看出來,看來這其中應該有着一定奧秘了。
午後的陽光依舊是那麼温暖,澄澈,李管家離去沒有多久,郭尚君就來了。
“城使,煙波城的澹台城使來了,現在正在城使府廢墟前,説就在哪裏等候你”郭尚君説着,眼睛還看了温清夜一眼。
温清夜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去”該來的總歸是會來的,他也想看看澹台雅如何對解決鄆城這個事情,她會不會把這個城使的位置直接給他。…澹台雅站在鄆城城使府庭院的門口,眼中帶着一絲驚異,雖然已經收拾了許多,但是從周圍點點痕跡還是能夠看出來,這一戰的慘烈成都。
衞東即使站在這鄆城城使府當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道:“這個温主真的攻陷了鄆城?就憑一
之力嗎?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真得不相信”紫韻
主搖頭道:“聽説還有洛城的人幫襯着,並不是他們一
人馬的功勞”金林
的
主眉頭一皺,凝聲道:“可是洛城的實力,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鄆城城使郭尚君,三鍋真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就算來兩個洛城也不一定是鄆城的對手”又一個
主走上前,議論道:“我聽聞温清夜施展了一種秘術,化身成龍,直接挫敗了郭尚君,三鍋真人,震驚了當時整個鄆城”煙波城眾位
主,都是驚歎道:“温
主竟然這麼強?”澹台雅在旁聽着周圍眾人議論之聲,面無表情,這個温清夜實在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竟然直接拿下了這個鄆城。
原本她是想要温清夜試探一下鄆城的實力,以温清夜的實力一旦攻擊了鄆城,肯定會傷亡慘重,逃亡歸來,到時候自己再出手,一舉拿下這個鄆城,現在看來本就不要自己出手的了。
這表明之上這確實是好事,温清夜是他的屬下,那麼這個鄆城自然也就是她的了,但是温清夜卻是一個野心的人,自己若是把鄆城給了他,無疑是
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
澹台雅自然明白這一點,她當然也希望一個聽話的人掌管這個鄆城。
但是最關鍵的是,現在温清夜就是憑藉一己之力攻下了鄆城,自己若是不給他鄆城城使,肯定會讓旁人説三道四,也會讓自己的手下之人寒心的。
想到這裏,澹台雅的心中頓時有些糾結了起來。
“温主!”
“温主來了”
“恭喜温主了”
“不,應該是温城使了”突然,煙波城眾位主的聲音打斷了澹台雅的思路,她扭頭一看,正是那個讓她恨得牙齒癢癢的温清夜,此刻他正面帶着微笑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温清夜走到澹台雅的面前,恭敬的道:“拜見城使大人”澹台雅看了温清夜一眼,陰陽怪氣的道:“温大主,以你現在的實力,不用如此謙卑”周圍煙波城的眾位
主可沒有聽出澹台雅的語氣,以為澹台雅真的要讓温清夜當這鄆城城使,當下一個個看着温清夜的眼神更加諂媚了。
温清夜淡然的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是浮雲主,隸屬煙波城,自然要聽從城使大人的”澹台雅聽到温清夜的話,心中倒是舒服了一點,隨後點了點頭,看向了温清夜的身後的郭尚君,不
道:“郭城使,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我記得上一次還是在青蘭城,那個時候你還是我父親的賓客呢”郭尚君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什麼賓客不賓客的,澹台三小姐還真是抬舉我了,我當時不過是境主的一個手下而已,況且我現在的身份早就不是什麼城使了,只是温
主的階下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