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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可惜沒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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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下去捋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西又噴湧地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裏。索,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這些,張貨郎便再也躺不住,漲着腦子走了出來,走着走着,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着,踮着腳往院牆裏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來。

張貨郎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在巧姨家門前轉圈,冷不丁的聽見腳步傳來,忙閃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門口看。

當發現出來的是慶生,張貨郎一陣失望。大腳家和巧姨家的關係哪個不知道?那慶生是巧姨定下來的姑爺,就等着成人後定親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大晚上慶生從這個門裏出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睡在這裏,一個半大小子,誰又能説出個什麼?

那到底是誰呢?張貨郎竟一時的愁壞了腦子。發愁的還有那大腳。自打後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慶生的事情定了,大腳便緊着和富貴合計了一下。富貴三杆子打不出個來,就會翻來覆去的一句話:“你説了算!”倒把大腳氣了個夠嗆“合着那慶生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種?”見富貴仍是個悶葫蘆的樣兒,索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慶生説説。大腳是心裏裝不住事兒的人,心裏惦記了就要麻利兒的辦完,否則再沒個安心,強撐着眼皮等着慶生回來,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就在糊糊要睡着了。

這才聽見院門吱扭一響,緊着爬起來喊住了慶生。籠統着和慶生説了一下,大腳也沒想着啥結果,畢竟慶生和二麗還小,也不是那馬上要辦的事兒,只是思量着和慶生打個招呼,讓他惦記着有這麼個事情就成了。

沒成想,剛一説二麗,慶生一句話就給頂了回來“我不要二麗,我要大麗!大麗?”大腳一下子竟沒反應過來,一直説得是二麗啊,咋就變成了大麗?

睡意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眼睛立時瞪得比燈泡還要大。要論起摸樣,那大麗倒真是比二麗要俏上幾分,就是那歲數比慶生要大了,雖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還是大了,我們那裏傳着一句話:“女大一不是”再説了,大麗俏倒是俏。

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麗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説不上來,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裏不放心。雖説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騷,卻讓大腳既羨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騷遺傳到了大麗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牆,大腳無話可説。

但真的娶到了家裏,卻咋想咋擔驚受怕。再説了,二麗咋辦呢?每回見到二麗,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着閨女腦袋,讓人家閨女叫自己娘呢。二麗那一聲“娘”叫得可着實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腳的心窩子裏。

想起二麗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裏覺得疼,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裏,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

慶生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就到了天明。×××××××××九月一到。

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着幾片雲彩,被水洗過了似的白得炫目,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塗,清宜人,徐徐的吹來。

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加寬懷更加清澄,彷彿終於的乏了力,再沒有了氣神去蒸融大地。城裏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開學只是上幾天的課又開始放秋假,就是説學生放幾天假在家裏幫着家裏秋收。

收穫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富貴帶着慶生,巧姨家也叫來了孃家兄弟,一起乘着秋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莊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大麗和二麗跟在後面拾着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着子,巧姨和大腳便在家裏做飯燒水。

大傢伙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等地裏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着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持。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儘管每天裏累得痠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為一樁突發事件。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裏,還沒來得及扎捆,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細,青綠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杆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兒,細細的裏面的漿汁,那種甘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裏。

大腳孃家沒有種高粱,可慶生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杆,頭些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説還想要。眼瞅着莊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了。

吃過晌午飯,大腳唸叨着讓慶生回地裏去找,慶生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願動彈,大腳也心疼慶生,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天有些陰沉,灰灰的雲彩掠着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虎頭溝則在霧氣裏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

大田裏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並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裏。左右看看,又掰了幾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後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來,捶了捶痠痛的,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着從身邊跑過。

那‮狗母‬低頭在地裏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後,緊盯着‮狗母‬翹起尾巴出的眼,伸了鼻子貪婪的嗅。

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狗母‬停下來,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後面竄上去,前爪搭在‮狗母‬的上,了下面紅紅的東西也不管對沒對準,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閒就要忙活着這事兒。

看到這裏,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狗母‬身上跌落下來,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轉身往地頭裏走,順手掰折了一甜杆嚼在嘴裏,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嚨裏充溢,一種快立時在大腳心裏盪漾開來。

正準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裏出來,衣服搭在肩膀上,手裏拎了把鐮刀。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着鐮刀招呼大腳,大腳便停下等他過來。

“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着問。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甜杆説:“想揀點來着,可沒找到幾。嬸兒咋不早説呢,早説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杆,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現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説,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是慶生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點就沒了。”鎖柱帶着大腳往自家地裏走,邊走邊回頭説着:“是啊,再不吃就乾透了,一點汁子都沒了。”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鬱鬱葱葱的站着,風颳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着鐮刀找到甜杆地攏着割了起來。

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大腳也忙跟了進去,不上手,只好幫着收拾割下來的甜杆。儘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裏卻仍是悶熱。鎖柱早光了膀子,大腳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濕。

幹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説:“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一點,”説完便抬起頭衝大腳笑了笑,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孃們也用不着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順手習慣的便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了出來。

鎖柱貓着,從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鎖柱不由得心裏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幹,嚥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意。左右看了看,尋了一處茂密的莊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莊稼密不透風昏昏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股“嘩嘩”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莊稼“刷刷”急響,大腳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着説:“你…你…”鎖柱什麼話都沒説,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大腳用手去掙,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褲,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

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一隻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着卻更方便了那隻手,熱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扎,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作為,同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悠悠盪盪的掛在一截彎曲的玉米杆上,濕的泥土粘在上面髒兮兮的那麼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衝撞,不同於富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迥然不同於洗衣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

儘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着腦袋拼命地往裏鑽,直繃繃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大腳一下子便被這種覺擊潰了。

不知不覺,兩條腿竟纏繞了上來,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軟了,可惜沒幾下,大腳就覺得鎖柱在她的體內哆嗦着了出來。

噴湧的東西像爆炸後的氣,熱力四地迸發在身體的最深處,耳邊“轟隆隆”地彷彿一陣巨響,她自己則被炸得紛紛碎碎飛到了天上。還沒等她再落回地上覆原,鎖柱卻突然躍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鐮刀,像個切得了手的偷兒一樣飛快地逃走了。

望着鎖柱的背影在這片莊稼的盡頭消失,大腳這才帶着滿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到似做了個夢。回到家時天已經擦黑了,大腳換下一身的土衣,沒有洗涮就那麼呆呆的坐在院子裏,富貴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