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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都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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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乾淨…騷着哩。”邊説,邊自己用手着自己的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裏的魚鰾。

“騷着好,騷着好…”爹嘴裏唸叨着,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面着,娘下面的被爹的口水打得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裏的鯽魚,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裏,兩隻手還緊緊地勾着孃的大腿。

孃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後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裏面,手抓着爹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着,嘴卻沒閒着,哼哼唧唧的還在唸叨:“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娘更大聲地喚着,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盪盪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息。

慶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觸目驚心的讓慶生暈頭漲腦的。

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慶生的心便也隨着忽忽悠悠的顫,突然,娘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兩隻腳猛地從爹的脖頸鬆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股離了炕蓆,拱得像村後面那一座木橋。

嘶鳴的聲兒從喉嚨裏又硬擠出來,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慶生腿軟心顫,惶恐地縮回了頭,扶着門框無力地溜了下來,就勢倚在一邊呼哧呼哧地氣。耳邊傳來娘狂亂而又顫慄的聲音:“使勁…來了…來了。”又是來了!慶生記得巧姨那晚也是這麼説的,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到底什麼來了?那一晚,慶生夢裏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癲狂,早上醒來的時候,褲衩濕漉漉的,慶生以為了,用手一摸,黏黏的。××××××××ד他們家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你不會是在編故事吧?”小雄懷疑地看着懷裏的葛麗問。葛麗吃吃笑着説:“當然是後來慶生跟我説的!”小雄這時才想起她開始講述的時候,説起慶生和她媽媽的關係是如何開始的就説過是慶生後來告訴她的,於是就不在嘴,聽葛麗繼續説。

葛麗卻離開小雄的懷抱,到冰箱裏去拿了兩罐可樂回來,遞給小雄一罐,自己開了一罐,喝了兩口,然後又接着講下去…×××××××××東北的天如活潑的白條兒魚,在河面上打了個旋便刷地遊走了。

人們匆忙的忙活完地裏的活,甚至還來不及好好的嗅一嗅天青草的香氣,炙人的太陽便毒辣辣的掛在了天上。很多人也和往年的這個季節一樣,忙忙碌碌的勞累,死水微瀾般的過去。

但慶生在這個天所經歷的一切,卻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開了灶台的鍋蓋,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開水。

身邊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在這稍縱即逝的天裏,不知不覺的把慶生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讓他陡然的從混沌無知裏掙了出來。

像知了猴撕破了陳舊的硬殼,笨拙的探出頭看到了新的世界。這個世界新奇刺,似乎把慶生內心裏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勁頭,一股腦的勾了出來。

讓他突然的就對女人了興趣,看異的眼神也一下子轉變了許多。(講到這裏小雄又忍不住嘴:“怎麼總覺得不是在講你,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呢?”葛麗笑着説:“因為我那時候什麼也不懂!只是這個故事裏的一個小配角而已!”)和大麗的俏麗二麗青澀相比,慶生現在越來越覺得巧姨和娘這樣的女人好。

紅潤的嘴,微隆的下頷,修長白膩的脖頸,高部,豐腴有彈力的肢,寬厚渾圓的髖,無一不讓慶生着

這些子,慶生就像被魂兒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開始巧姨沒理會兒,還有點高興。和大腳早就説定了,慶生是要給她做姑爺的。可看慶生那意思對二麗也不是很上心,這讓巧姨有點擔心。

現在可不是過去,爹孃説了算。現在要講情,強扭的瓜總規是擰不到一股蔓兒上。這回看來有點緩兒,稍一有空兒,慶生總是溜溜達達的過來,屋裏屋外的轉悠,和二麗搭搭話和大麗鬥鬥嘴。

空曠的院子,因為慶生倒有了些生機。可慢慢地,巧姨卻有些納悶兒。慶生和大麗二麗説話只是蜻蜓點水般,有時甚至心不在焉。倒總是湊在自己身邊,問問這個問問那個,有的沒的瞎聊。

那親熱兒勁倒好象巧姨是他的親孃。再見到大腳,巧姨和大腳便開玩笑:“慶生不當姑爺了,當兒吧。大麗二麗都給你。”大腳説:“你想的美!”最美的還是慶生,每天在巧姨家晃盪,就像進了女兒國。慶生喜歡聽巧姨説話,還喜歡聞巧姨身上的味兒。那味道和娘不一樣,娘是那種自然的不加修飾的體香,像草叢裏偶爾串過地風,熱乎乎卻親切。

巧姨的味道是甜膩膩的,清新宜人,由裏往外的盪漾,後來看巧姨洗臉,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塊,卻像剝開了紙的糖塊,散發着誘人的味道。

“慶生,你到底去不去?”大腳在屋裏又喊了一聲慶生。

“不去!”慶生蹲在院裏逗着黑子。

昨天姥姥捎了話來,説今天舅相親,讓爹孃都過去幫着看看。大腳從早晨起來就開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讓富貴和慶生換上。富貴沒得説,慶生卻死活不去,好在也沒他個孩子什麼事,索不去理他。

大腳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撣了撣衣服,這才出來喊着富貴推車,又囑咐了幾句慶生,便和富貴出了門。旁院裏巧姨“嘎嘎”地喚着餵雞,慶生跳起來攀上牆頭,探出腦袋喊了一聲。

巧姨看慶生笑盈盈的臉在牆頭上張望,便問他爹孃走沒走?慶生説走了“晌午過來吃吧!”巧姨把最後一把雞食兒揚出去,拍拍褲子上的灰説。

“哎!”慶生快的答應了一聲,回身就往下跳。卻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塊磚頭,一下子摔了個仰八叉,剛要起身,就覺得一陣鑽心的痛湧上來,不由得叫出了聲兒。那邊巧姨聽見了慶生的慘叫,忙問:“咋啦?”慶生卻説不出話來,抱着腳踝“哎呦哎呦”的氣,巧姨連忙一溜小跑着過來“這是咋啦?”看慶生抱着個腳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慶生伸出腳,巧姨用手指頭按了按腳踝,慶生又疼得叫喚出來。

“你啊,咋就不看着點兒,崴了這是!”巧姨心疼的説,攙着慶生起來,順手抄起一邊的凳子在慶生股底下“讓姨看看,疼不?”慶生咧着嘴點點頭,疼得差點沒出眼淚。

巧姨摩挲着慶生的腳踝,眼瞅着就腫了起來,匆匆的進屋端了盆熱水,擰了巾敷在上面。敷了熱巾,慶生覺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樣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還笑呢,爹孃剛走,你就惹禍。”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陽光沒遮沒擋火辣辣的照下來,灼的人生疼。

巧姨扶着慶生蹦躂着進了屋。

“老實待著,一會兒飯得了給你端過來。”巧姨看慶生在炕上卧好,又找了慶生的書包仍在他面前,囑咐他別下地,便走回家做飯。慶生百無聊賴的躺在炕上,把腳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過來黑子逗着玩兒。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躥下跳的雀躍,倒也讓慶生暫時的忘了疼。等了好久,看見巧姨端着碗進了院子,慶生連忙坐起來蹭到炕頭。

“好些了麼?”巧姨挑門簾進了屋,把碗放在一邊問他。慶生調皮的伸過腳丫子,高高的舉在巧姨面前。巧姨輕輕的按了按,説:“還腫着呢。”然後在炕上放好飯桌,讓他吃飯,自己卻又端了盆熱水,讓慶生邊吃飯邊伸着腳,着水給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軟軟的,摸在慶生的腳上,慶生早忘了疼痛,努力得受着那手撫在腳踝處的温熱。

吃過了飯,慶生卻捨不得巧姨這麼快就離開,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憐的樣子,心不由得一軟,撲哧笑了。

“行,那你得聽話。聽話!”慶生高興地往炕裏蹭了蹭身子,讓巧姨坐上來。巧姨鞋上了炕,盤着腿靠在一邊,順手把慶生的傷腳又抄過來,一下一下輕輕地着。

慶生側着身,看巧姨低着頭,一雙纖細修長的手在自己的腳上慢慢地,竟有些痴了,突然,慶生小聲説了句:“姨,你真好!”巧姨抬起頭,柔美的眼睛瞟了慶生一眼,笑了笑,問:“哪兒好?心眼好,長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聲:“這小子,嘴還真甜。”慶生急皮儈臉的説:“真的!那你給姨當兒唄。”慶生搖頭,巧姨問為啥?慶生羞紅了臉卻不説話了,午後的陽光高高的照下來,從房前密密層層的香椿樹間投進屋子,炕上印滿銅錢大小的光斑。細細的風穿過敞開的窗户,帶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裏瀰漫開來,空氣裏立時充滿着一種甜醉的氣息。

慶生慢慢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裏的腳,卻掉轉了頭,躺在了巧姨的腿上。巧姨低頭俯視着慶生的臉,心裏霎時變得軟軟的。慶生閉着眼,把臉緊緊地貼在巧姨的腿窩裏,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聞的味道,手卻很自然的環住了巧姨的

就這麼摟抱着巧姨,受着巧姨豐腴柔軟的身體,慶生慢慢地有了反應,覺下面鼓脹得難受。好久,慶生終於輕聲地叫了聲:“姨…嗯?”巧姨攏着慶生漆黑的短髮,答應着,看慶生卻又不再吭聲,忍不住推了推他“説話啊!”慶生卻往裏紮了扎頭,靠巧姨更緊了些,半天,才囁嚅的説:“…喜歡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慶生的話讓她霎時被一種發自內心的柔情充滿,幾乎下意識的抱住了慶生的頭,手在上面撫動得更加輕柔。

這個臭小子,今天這是咋了,説出的話讓人想哭哩。慶生環住巧姨的手更緊了些,一會兒,悉悉索索的竟然從後面探進了衣服,手指觸到巧姨滑膩的,輕輕地摩擦着。

巧姨卻還沉浸在那股説不出來的情緒中,竟沒有發覺,直到慶生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前,探上了子,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幹啥呢,慶生!”巧姨慌張的把慶生的手從自己衣服裏拽出來,卻捨不得把慶生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慶生掙了掙沒有掙開,哼了一聲,刷的脹紅了臉,一臉委屈的重又蜷縮在巧姨盤着的腿上。

看慶生的樣子,巧姨倒有些心軟了“那地方不能亂摸。我娘就讓我摸。那是小時候,都這麼大了,你娘還讓你摸?”巧姨有些無可奈何,見慶生還在梗着個脖子,又説:“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隨便亂摸呢。”慶生更是不服,心裏唸叨着:張貨郎摸得我就摸不得?嘴裏卻沒敢説出來,巧姨的腦子卻亂了,剛才慶生的手忽然的劃過自己的,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