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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手忙腳舏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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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生突然有了種被愚覺,心裏怪怪的。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慶生探頭又看下去,看到張貨郎在巧姨身後聳動着,巧姨雙手撐着前面的草蓆子垛,努力的撅起股,整個身體被張貨郎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着慶生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草蓆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起來,張貨郎嗨呦嗨呦地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蕩。

“好久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説“你的雞巴真不錯!又熱又燙。”張貨郎得意的説:“敢情,這是真傢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股,哼哼着説。

張貨郎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説:“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間也長。”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慶生聽着納悶,不知道來了什麼,忙目不轉睛地看。

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髮披散開來,左右的晃着,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股仍高高地撅着,被張貨郎死死的提着。

張貨郎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慶生看在眼裏,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麻煩,巧姨還説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麼瘮人。”慶生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的小雞雞不知什麼時候漲了起來。

硬硬的硌在身下,説不出的難受。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身從原路退出去,瘋般地往家跑去…×××××××××當地出一種草,長得很高,也很壯,編成草蓆子供應給縣城附近的菜農扣大棚子保暖,這是村裏最重要的副業。

大腳一早就起來編草蓆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編好的草蓆子,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了一口氣。

眼瞅着頭竄的老高,兒子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腳嬸終於忍不住的衝他吼了起來,起了慶生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股上狠勁的拐了幾巴掌。慶生一竿子蹦了起來。

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着他打,慶生跳躍着躲閃。

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現慶生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慶生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麼立着。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慶生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大腳想起剛才慶生在炕上立着的小雞雞上躥下跳的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聲。

“大早起的,你偷着樂個什麼?”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洋溢着笑意,大腳又開始利落地編制草蓆,巧姨湊過來,一股坐在了編好的席上,説笑着:“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樣兒。”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説話。巧姨卻來了神,又湊了湊,説:“讓我説中了?呵呵,説説,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大腳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説説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説河那邊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大腳卻無動於衷,只是低着頭繼續忙活着手裏的活計,一會兒,嘆了口氣説:“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巧姨卻説:“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

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説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麼?”説着,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多可憐。”大腳再不説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頭曬蔫了的草,全沒了平裏活靈活現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姨長長的嘆了口氣“唉,看這子過得,讓人悽惶,還不如我呢。”説完,連帶着想起了自己,眼眶裏竟有些濕噠噠的難受。要説巧姨和大腳的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的男人和大腳的男人富貴那是發小的情。巧姨比大腳早上兩年嫁到了虎頭溝,轉年便生了葛麗。

那時候富貴還是個光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條褲子,每次葛紅兵回來探親,他都天天的往他家裏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富貴便嚷嚷着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説笑,巧姨卻上了心。

想起了孃家村裏要好的姐妹大腳。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丈夫説了自己的主意,葛紅兵也不住口的點頭。

葛紅兵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樣,白白淨淨地俊得乎。不光模樣俊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麼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着股温柔,配富貴那是富富裕裕。轉天起來,葛紅兵便催老婆回孃家,那着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姨回孃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裏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那裏就是不説個話,巧姨二話不説就把她拽回了虎頭溝,又讓葛紅兵喊富貴往家來。富貴子憨,除了和葛紅兵話多些,見了村裏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説是生人。

打進門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説不出口,氣得巧姨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秀枝對富貴開始並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富貴憨得也有些可愛。

身板也好,下地幹活河邊捕魚都是沒得説,是個過子的爺們,一來二去地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挨着巧姨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姨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個吉慶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了門。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過年來就生了個大胖小子,把個富貴樂得差點沒蹦上房。

前後腳的功夫,那院裏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葛紅兵看着個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説什麼。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餘,兩家的小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兒有滋有味的。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富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勁,怎麼牽就是不進轅。

氣得富貴掄圓了照着牲口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得急了眼,後腿順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貴下面的命兒,當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富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過了幾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興高採列地準備一下,這時候才發現,無論富貴怎麼努力,那兒卻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最後大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麼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蔔。富貴當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打起神,説一些寬地話給富貴,後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起都沒有。又偷摸着去了縣城的醫院,找了無數地偏方,熬成了藥湯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了心。

從此,富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着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大腳卻沒事一樣,每天把富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裏卻好像被挖去了什麼。開始巧姨並不知道這些事,富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事跟人説,好在巧姨心細,總覺着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腳拗不過。

終於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過在家帶上一個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憐,姐倆説着説着摟抱着哭做了一團。

其實大腳的苦巧姨比誰都清楚,大腳甚至還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還有那麼一個月的好子,可大腳身邊卻天天睡着男人,守着個熱乎乎地身子卻啥也幹不成,那滋味來得越發地難受。

難受歸難受,子總是要過下去的。眼瞅着慶生一天天的長了起來,壯得像個小牛犢子,大腳看在眼裏喜在了心裏,竟壓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貴也不是全廢,那東西不行還有別的替換着,雖然差了好遠,但比啥都撈不着還是好,湊合着用唄。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來的,就像半空中那麼吊着,鬱悶之極。

不過大腳看巧姨卻越活躍滋潤,三十好幾的人臉上竟冒了油光,舉手投足也恢復了以往的勁頭兒,不有些納悶。

直到有一天無意中撞見了巧姨和張貨郎的醜事,這才明白,這個小娘們兒,竟暗度了陳倉。那天本是過院來借個笸籮篩米,大麗二麗都上了學,院子裏靜悄悄的。

按以往進院子大腳都會喚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徑直推門進了屋。進了堂屋大腳就覺得不對勁,廂房裏窸窸窣窣的有動靜,還有巧姨格格的笑聲。

大腳聽得奇怪,那笑聲格外的騷氣,好幾年沒聽巧姨這調調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門簾進了屋。

一進來,立刻臊了個大紅臉。炕上的兩個人還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在上面,撅着個肥白的大股還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攤在炕上,倆胳膊被巧姨按在兩邊,嘿嘿的笑着説着什麼,下面黑黝黝的傢伙就那麼觸目驚心的矗着,壯的,被巧姨的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腳眼暈。

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驚住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心差點沒從腔子裏蹦出來,扭頭就退了出來,在堂屋裏撫着氣。炕上的兩個人也嚇了一跳,驚了似的瞬間分開,巧姨顫着嗓子問了一句:“誰啊?”半天卻沒動靜,連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湊在門邊,透過門簾縫兒哆嗦着往外看。這才看見堂屋裏的大腳,還在摩挲着膊驚魂未定。巧姨這才長吁了口氣,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門簾蹭了出來,僵硬着臉衝大腳笑。

“你個騷貨,還笑,你還有臉哪!”大腳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巧姨低着頭沒敢説話,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紐扣,半晌才囁嚅的小聲問了句:“有事兒啊?”大腳撲撲亂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來,又白了巧姨一眼,説:“給我笸籮使使。”

“嗯!”巧姨小跑着進了屋,又飛快的把笸籮拿出來,遞給了大腳大腳扭頭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巧姨和張貨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骨子裏,其實巧姨是個騷重的娘們兒。打和葛紅兵成了親,只要是葛紅兵在家,那事兒就一天沒落下。

最開始兩個人對這事兒還生疏得很,手忙腳亂的,到沒覺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兒,敢情這玩意兒竟能讓人銷了魂兒,從骨頭縫裏透着股舒坦。

巧姨也無師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樣,就是為了讓兩人都痛快。開始葛紅兵還真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