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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啓(第二部)(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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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鐵軍嘴角微微搐,「可能假扮你會讓我出馬腳,只是可能,但我有了你這二十五公分的如意金箍,我可以把你的女人都變成我的奴,包括你媽。」我的平靜讓何鐵軍蹙眉,微微點頭,我笑着問,「一定是在謝東國家裏,你還是那團太歲的時候,我們過招,你把觸手進我嘴裏,讓我染了什麼玩意吧?」

「我還以為你忘了。」何鐵軍繼續獰笑,他很想我恐懼他,所以獰笑的誇張,這個人的控制慾簡直膨脹到變態的地步。

我沉下心繼續思考何鐵軍的破綻,耳邊猥褻美嬌娘的猥瑣話語充耳不聞,意志力強大到在生死攸關之際還能保持理智,這讓何鐵軍惱羞成怒,他猛湊近我的臉,張開滿是牙垢的臭嘴咆哮般羞辱我。

「何書記。」我笑着從懷裏掏出一支點燃的雪茄叼在嘴上,就在剛剛我發覺這個「夢境」裏的東西可以任由我控,冷靜的意念所到之處便能實現,於是大手一揮,「夢境」的場景從山莊的地下室變成了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何鐵軍喪命的夜總會包間。

我推開何鐵軍,慢步到他的屍體面前,喬懷谷的子彈削去了他一半腦袋,死狀慘目忍睹,踩着何鐵軍的臉我笑着雲吐霧。

「何書記,我一直好奇,靈魂是什麼東西,你知道我也是黨員,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回頭瞥了一眼傻眼的何鐵軍,另一個他還活得好好的,那頤指氣使的神態,猙獰醜陋的五官依舊。

「不管它是什麼,它就是我思故我在的本體,你不能懷疑自己的存在,你懷疑你在懷疑這是個偽命題。」何鐵軍突然衝過來一腳把自己屍體的腦袋踢了個稀巴爛。

「這套玩意幾百年前就不是無懈可擊了,我覺得意識是有載體的,你的載體難道是染我的真菌?我不信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菌落有能模擬人腦的能力,你不過是何鐵軍的記憶,你現在所謂的意識活動不過也依託我這個宿主,所以和我對話的你,不過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應答器,一團死了的數據,在特定條件回應特定反應的玩意,你之所以表現的像何鐵軍不過是藉助我的想象。」我捏緊拳頭,打了一個響指。

果不其然何鐵軍那身廳局風打扮搖身一變,變成了滑稽的比基尼泳裝。

何鐵軍笑了,他着額頭,半晌才豎起大拇指,「朱九同誇你比他還要聰明,他沒看錯人,你説得很對,但別忘了,如果何鐵軍的記憶和人格佔有你的身體,那你這個李中翰又和何鐵軍有什麼差別,是,我是相當於一個死人的備份,你也別想活,我還要用你的身體玩你的女人。」

「對了,你剛剛只説對一半,我潛心研究奪舍,何鐵軍實際上是我兒子,你應該也聽胡弘厚講過吧?呵呵,我免費透一個我多年探究的結論,三魂七魄的確可能需要載體,但人和人腦子不過是一個接收器,我有十足的把握一週後騎在你媽股上的人就是我本人。」何鐵軍的話潑了我一身涼水,如果讓他得逞丟得不止命,還有我最珍視的東西……「到時候給你戴一堆綠帽子,哈哈哈。」我咬牙穩住了逐漸氣的身體,把手中半截雪茄朝何鐵軍的臉上杵去,「話不要説的太滿,你別落在我手裏,我可能會把你到一隻豬身上。「怎麼樣了?白首長,中翰沒事吧?」昏昏沉沉間我聽到姨媽焦急地詢問,努力睜開眼睛,房間的程設讓我安心下來,四周都是通體亮白的牆壁,山莊地下的療養室分不清白晝,姨媽正坐在牀邊,身上穿着微微發皺的軍禮服。

「中翰醒了?」白月舟扶了扶老花鏡。

「怎麼樣?全身哪裏不舒服?」姨媽回過頭,滿眼血絲的眼睛很是憔悴。

「媽,你怎麼回來了?我睡了多久了?」我在唐依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三天。」姨媽趕忙又回過頭問白月舟,「那真菌化驗出來了嗎?到底是什麼東西?中翰九龍甲已經練到第四層了,按理來説這種毒的東西傷不了他啊。」白月舟眼神飄忽,半晌才落到糖美人身上,姨媽心領神會,她着額頭,「依琳,你去給媽倒一杯咖啡,我有些累了。」唐依琳哪能不知道白月舟想讓她迴避,她俯身在我額頭留了一個吻,「老公,安心休息。」白月舟的臉幾乎和關上的門同時下皺紋,我已經知道她要説什麼,因為我患上的病我在夢裏已經清楚。

「月梅,你知道我一直收集天下古醫術,醫術和武功到頭也是殊途同歸的東西,所以這給中翰下毒的人想幹什麼,我是清楚的。」白月舟還説不放心身後的房門,她瞥了一眼才繼續説,「你也知道奪龍盟這個組織。」姨媽柳眉倒豎,嘴微微顫抖。

「合歡宗也好,真龍會也好,他們都清楚要想成為唯一的真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苦心研究如何奪舍,中翰是真龍,當然是他們垂涎的目標,我滿以為這幫人早已絕跡,即便還在活動的合歡宗,也不過是一些採陰補陽的賊,哪知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還在這世上,暗算了中翰,八成是缺德道人!」

「缺德道人!」姨媽雙拳緊握,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方寸大亂,她可是談笑間能讓一個小國家飛灰煙滅的女將軍,姨媽終究是女人,孩子永遠是女人的軟肋,更何況我還是姨媽的情人。

我輕輕撫着姨媽的後背,聽着白月舟講起往事,當年她擔任總參反諜報局行動處長的時候,曾經一手搗毀了合歡宗這個拐賣姦婦女的組織,從他們的老巢找到一本鑑龍冊,還有一本記錄宗門秘術的古籍,白月舟武功平平,之所以能成為神醫,能在腦神經科學成為泰斗,完全仰仗合歡宗的秘術,後來她開發的在諜報活動裏無往不利的生物素追蹤術,也胎於此,所以她自然悉。

「我不信,哪有這麼門的功夫?」姨媽變得不再果決幹練,不敢面對事實似的,「白首長,你是不是搞錯了,能不能再化驗一下?」白月舟佝僂着身子微微搖頭,「現在要做的是找到治的方法,中翰的腦電波活動有異樣是千真萬確,這真菌和我從合歡宗那保存的樣本也完全一樣啊。」姨媽這麼堅強的女人都顯現出軟弱,我又覺到一股惡寒爬上後背。

説不怕完全是假的,如果何鐵軍奪舍成功,我的這幅身體被他鳩佔鵲巢,我的財富也好,身份也罷都拱手給了他,最關鍵的是我的女人……我不敢想象內心住着一個滿身體的老男人,控我的身體和我的女人上牀……「還有什麼方法?」最^^新^^地^^址:^^yydstxt.org姨媽抓住白月舟的肩膀,全然不顧老人孱弱的身體用力搖晃。

「找到寄身中翰的那人的魂匣。」白月舟狼狽地咳嗽了兩聲,「中翰,那個想要奪舍你的人叫什麼名字嗎?」我無助地像一個孩子,只能把眼神投向呆若木雞的姨媽。

「是何鐵軍。」姨媽美目斜飛,回眸瞪着我,我彷佛看到了小時候被同班同學揍了一頓,告訴她後的反應。

她拿出手機,飛快地撥通了一個好嗎。

「趕緊給我組織一個情報小組,其他工作全部推開,我要何鐵軍的情報,他家的狗什麼時候來過月經!我都要知道!」姨媽下發命令的模樣剛毅果決,「給你們一天時間,見不到卷宗,明天就制服走人!」

「梅姐,這……一個死人的情報……」電話那頭的孔翔的聲音已經瑟瑟發抖了。

「嗯?」姨媽只是用哪個鼻息微微哼了一聲。

「好,我馬上組織人手!」渾渾噩噩地,我想要理清頭緒,但腦袋裏始終想象着何鐵軍奪舍後會發生的事,病房裏的美嬌娘一波換了又一波,姨媽和白月舟沒有告訴她們實情,只説我有內傷需要靜養,直到薇拉嵐媽媽還有柏彥婷來看望。

看着能依靠的人都陷入慌張,我心底更沒底了。

三位母上都六神無主地商量着解決辦法,只有柏彥婷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