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神秘少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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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覺得不像。一方面從那些黑衣武士跟林清兒、<手可以看出,身手絕對可以稱得上一,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是綁票勒索的無名之輩;另一方面,看他們統一的衣着打扮,也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盜賊或人,倒像是王公貴冑府纂養的幕兵衞隊。而剛剛這些傢伙的所作所為,也不像是劫持了這少女的樣子,倒更像是在保護她。
在古代的本,武士就相當於職業軍人,屬於統治階級,是當時本社會的支配力量,類似於西方的封建領主和騎士。在幕府時代,並不是有錢就夠資格纂養武士,除非是王公大臣、藩主大名,以及地方的一些領主。照此推斷,這個女孩應該不是普通商賈富紳的女兒,起碼她的家族,應該具備一定的政治背景!
據蕭然蒐集到的一些關於本的信息顯示,本幕府有規定,不同等級跟身份的人擁有的衞兵數量是固定的,不允許隨便增加。就連幾年前興起著名的安政大獄的近江彥藩主、幕府大老井伊直弼,在櫻田門被刺殺的時候身邊衞隊也不過六十餘人。而這樣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少女,身邊竟有二十餘名武士來保護,未免有些誇張。
難道是…
不會,不會!蕭然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這跟他印象中的那段歷史並不重合。
徐世昌由於當海盜地時候在這一片混得久了。多少懂得一點倭國語言,可惜是個半吊子,憋半天才能憋出一句話,並且人家説得稍微快一點他就聽不懂了。子裏拔大個,蕭然讓他去審問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但是徐世昌只出去看了一眼。便鬱悶的回來報告,十來個黑衣武士,居然全部中毒死了!
蕭然仔細檢查了一邊,發現這幫傢伙臉青灰,再捏開嘴巴,裏邊出的竟是深紫的血漬。很顯然,這些人是事先在牙齒裏藏了毒藥,一旦落敗。便立即咬破藥丸自盡。
一個人身邊有一兩個死士並不可怕,但是如果一下子擁有二十多名死士,那麼這人該是怎樣的身份?
蕭然更加震驚了,連忙讓人放起那個老頭,怕他服毒,還特地捏開嘴巴灌了不少水漱口。可惜地是老頭雖然沒在嘴裏藏毒,年紀卻大了,並且他是不會武功的,哪裏得起花和尚的那一腳重踹?口鼻中不斷的湧出血沫來,還沒等審問。就已然掛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冒雨在外面搜索的段興年也回來了,還帶回了四具屍體。另外在小島背面的礁石灘上,發現有撞碎的船板殘骸,估計就是這夥人留下的。由此看來,他們應該並不知道小島地前面築有內港。對小居山島本不悉。十有八九是在海上失了方向,無意中漂到這裏登陸。
四具屍體中,有一個是年輕女子,身着布和服,看樣子應該是女僕,可惜被砍了頭;兩名黑衣武士,都是身負重傷,結果傷口染而死。剩下的一名。卻是穿着淺綠的寬袖羅袍,頭戴軟紗巾,束玉錦帶,看樣子倒像是個做官的。這人死法跟其他人卻有不同。腹部被橫着切開,內臟都空了,顯然是切腹自盡的。
看這些人死亡的時間,除了兩個黑衣武士比較長,大概有三四天左右,女僕跟官員的時間都很短,至多不超過一兩天。
大夥對倭奴國的官服、品秩什麼的也不大清楚,分辨不出這個切腹的傢伙到底是不是當官地、官職有多大,一切都只能靠猜測。盛左等人有的説這官員是少女的父親,有的説是哥哥,蕭然命人把屍首抬到少女面前,讓徐世昌問她認不認識。
少女眼淚一下子就了下來,拼命的搖頭,也不知是徐世昌沒説清楚還是她真不認識。蕭然在一旁冷眼觀察,見她雖然哭了,卻多半是被嚇的,眼神裏只有驚恐,卻沒有痛失親人地那種悲傷,估計是她父兄的可能不大。
一個又一個的疑團升起,蕭然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少女的身世不一般,並且他隱隱有種直覺,在她身上一定隱藏着什麼驚人的秘密。
然而那女孩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問什麼都一言不發,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蕭然漸漸焦躁起來,冷笑道:“跟我這兒裝啞巴?想讓你開口,我有的是辦法。你最好不要我。”徐世昌吭哧了半天,將這話翻譯過來説給少女聽。少女身子微微一顫,卻仍不肯説話。粉地臉頰上淚水漣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蕭然本來是最怕女孩子哭的,但是對本女人可就不一樣了,越看這模樣越覺心煩,陡然喝道:“説不説?”少女嚇的一哆嗦,下意識地瞄了一眼蕭然,隨即又飛快的把頭低了下去。蕭然大怒,一把揪住她的秀髮,將她從牆角拖了出來。女孩兒痛極,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蕭然道:“原來不是啞巴,真是天生的賤種!”一把將女孩兒摜到地上,道:“老段,鞭子伺候。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説為止!”段興年這傢伙當太監當的多少有些心理變態,折磨人是他最大的快樂所在。嘿嘿一笑,讓手下拿來一個布包裹打開,裏面是鞭子、刀子、剪子、錐子、鈎子,審訊刑具樣樣俱全,簡直就是個移動的刑訊室!
那少女見段興年獰笑着把刑具一樣一樣的擺在地上,花容慘變,手腳並用的想要爬回牆角去,卻被徐世昌一腳踏住。蕭然道:“後悔了?現在説還來得及。”少女似乎猶豫了一下,但一看到蕭然的目光,就連連搖頭。蕭然怒道:“這是你自找地!動手!”
“等等!”一旁的林清兒跟納彥紫看不下去。幾乎同時站了出來,道:“相公,你在是個女孩子,你,你怎麼能這般對她?”兩位老婆滿臉驚訝的望着蕭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實在是想不通,素對女孩子一向温柔體貼的相公,怎麼今天竟變得如此殘忍?這也難怪,在此之前中關係還算是平穩,那時的人們對本人,自然也不會有蕭然這樣深切的仇恨。
蕭然把臉一沉,道:“我這麼做,自然有我地道理。你們懂什麼?看不下去,就給我出去!”—往常蕭然辦大事的時候,老婆們向來不會干預,這大概也是古時女人的一種美德吧。見蕭然真的動了氣,林清兒儘管心裏十分不情願,還是拉住了納彥紫晴,示意她暫且忍耐。
段興年拿起鞭子一甩,啪的在地上,塵土飛揚。再看青石地面上,鞭痕宛然。隨即獰笑道:“小妞。這可是你自討苦吃,怪不得哥哥我手黑了!”一步一步向少女走近。
少女剛剛還在拼命的掙扎,此時瞧見段興年,嚇的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蕭然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道:“還不説?這可是你最後地機會了!”那少女不停的顫抖着。淚珠滾滾,忽然一低頭,狠狠吵蕭然手上咬去。虧得蕭然反應快,猛的縮回了手臂,只聽少女兩排牙齒相扣,鏗然有聲。蕭然氣急敗壞,一巴掌扇了過去,接着起身大叫道:“老段。下手有點準,別給我死了。媽的賤×本女人,回頭給兄弟們開葷!”眾弟兄一聽,頓時興奮的鼓譟起來。雖然蕭然平時並不阻止大家去嫖逛窯子。但是外國妞畢竟是不多見,尤其是這麼的出水的一個本女孩兒,不興奮才怪。
少女就算是聽不懂中國話,但一看周圍這些漢子的目光,也不可能不明白,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掙了徐世昌,猛撲到蕭然腳下,抱住他腿連連搖晃,目中盡是哀求之。
蕭然一腳將她踢了個跟頭,鄙夷的道:“賤女人,剛剛不是很兇地麼?饒你才怪!”這時別説是納彥紫晴,就連林清兒也按捺不住了,衝上前一把推開蕭然,將少女摟在懷裏,大喝道:“夠了!一幫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知不知羞?”抬手一指段興年道:“你敢過來?”段興年最怕的就是這位林教頭,見她發飆,登時就木了半邊。納彥紫晴也衝上來護着那女孩,蕭然怒道:“你們兩個做什麼?造反是怎麼着?”林清兒道:“相公,平裏不論你做任何決定,我們姐妹從無二話,對不對?但是今天這女孩兒,一個人落荒島,已經夠可憐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人説殺人不過頭點地,清兒知道你憎恨倭奴國人,如果你覺得你的仇恨在她身上真的能夠找回來,那麼大不了你把她一刀殺了,為什麼還要如此作踐人?這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所作所為麼?”瞧見夫人跟大人鬧起來了,眾弟兄面面相覷,作聲不得。程通最有眼,連忙吼了一嗓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啊?都滾蛋都滾蛋!”弟兄們這才回過味兒來,一鬨都溜出門去了。
屋子裏只剩下蕭然,兩位老婆,大眼瞪小眼,那個本少女總算遇到了救星,躲在納彥紫晴懷裏,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地。
林清兒平素情內向,但關鍵時刻説出來,卻極有分量。蕭然猜出她是因為自己當年痛失父母,孤苦一人四處漂泊,此時見這女孩兒身世相仿,遂起了同病相憐之意。但是想想又覺得憋氣,心説,小本禍害中國老百姓的時候,不是比我更滅絕人?但是那些事現在畢竟還沒有發生,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只道:“我做事自有我的主張,不用你管!”林清兒那圓潤秀氣的下巴一揚,道:“這件事,我還偏管定了。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她一手指。如果你嫌我多事,叫弟兄備船,我帶這女孩兒回北京去。”納彥紫晴道:“我也跟清兒姐姐回去。留你自己在這兒,看誰來伺候你。”蕭然知道這兩位老婆子一個比一個倔強,尤其是林清兒,説得出便做得到。再轉念一想,把這女孩兒留在她們身邊也好,時間長了,不怕套不出她身上的秘密。
眼珠一轉,道:“好啊,你們要留下她也成。不過我想問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置她?總不會真跟着咱們回北京去吧?”兩位老婆聞言,喜形於。林清兒道:“反正咱們要去本,順便幫她尋找她的家人。”
“要是找不到呢?”
“那,再幫她另謀出路吧。那裏畢竟是她的國家,總能想出辦法來的。”蕭然沉了一會,將林清兒拉到一旁,壓低聲道:“清兒,我知道你做事一向謹慎,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先囑咐你:這女孩身世不簡單,保不齊會不會跟咱們有什麼牽連。”林清兒暗暗吃了一驚,道:“相公,你難道查出了什麼?”蕭然搖搖頭道:“還只是我地覺。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總沒有錯。所以在咱們辦成大事之前,你們倆把她給我看好了,千萬不要放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哼,別説我饒不了你們!另外,咱們得想個法子,儘早把她的身世給套出來。”林清兒一點頭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蕭然扭頭看看那少女,還在不停的抹着眼淚。那雨打梨花的模樣,倒真是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