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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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鼻子!鼻子啦!」

「你幹嘛把香煙在鼻孔裏啦!智障耶!」噗通──!

一手擋住口、一手連忙取下還在鼻孔內的香煙，秋豔將兩煙股扔進車上的煙灰缸內，僵着臉看向孩子們。

「對不起……媽媽還是忍不住煙……」

「你又騙人!你幹嘛要騙人啦!」

「就是啊!煙哪是那樣的，你老實説你在幹嘛?」

「不……不是……我不是説過嗎?我在戒煙……」

「我要跟爸爸説喔!説你又煙，而且是用鼻子!」

「我也要跟爸説……你跟叔叔很奇怪……」

「不、不行!不要打給爸爸!拜託了!」秋豔死命地哀求、討好孩子們，但顯然從搭車以來接二連三的異狀完全無法説服家人，她已經無計可施了。即便是在這種時候，副總仍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在隔岸觀火，絲毫沒有幫她一把的打算。無可奈何之下，秋豔只好孤注一擲，對孩子們扳起臉孔。

「你們都把手機放下……不然會害媽媽跟爸爸吵架。」

「可是做錯事情的人是你啊!」

「……那又怎樣!我要上班還要照顧你們跟爸爸，家裏每件事都是我在做，我壓力這麼大讓我一下煙是會怎樣啦!」原本理直氣壯的兄弟倆一見到媽媽突然厲聲反駁，紛紛嚇到噤口。

「還有!我都説過了!叔叔是幫忙我……擦衣服和按摩……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我也有幫你們擦過衣服吧!不舒服的時候也有按摩吧!」一向温柔婉約的母親忽然發起脾氣，這其中的反差比起發怒的父親要更加可怕。

「我只是……!我只是……!有點累了啊……!你們……不要什麼事都吵着跟爸爸打小報告啊!你們就那麼想要爸爸罵媽媽、打媽媽是不是……」當情緒化碰上為了圓謊而編織出來的謊言，就會產生許多跳現實或未曾發生過的威脅──比方説秋豔的老公從來不會對她使用暴力──然而當秋豔的情緒染了受到驚嚇的孩子們，很容易就將這些錯誤資訊傳達進去、使他們對父親的認知產生誤解，最終傾向同情母親脆弱的一面。

秋豔明白她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也傷害到了老公，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別無它法。不管怎麼説，這點小傷害總好過夫大吵一架……她深信自己的做法才是正確的，哪怕她已經在孩子們面前丟盡顏面、已經嚇到了孩子們、已經理直氣壯地背叛了老公。

「媽媽，對不起啦……」

「你不要哭啦……」終於，在孩子們選擇原諒的剎那，迅速鬆懈下來的腦袋也響起了清響的「啪」地一聲──臉上掛着兩道淚水的秋豔伸出她那沾染水的乾黏手心，輕輕摸了摸孩子們擔心受怕的臉蛋，這温柔至極的撫摸動作同步牽動着的收縮，進而將顆粒按摩咕啾啾地往深處入。

「媽媽不哭了，所以你們……要原諒媽媽哦!」

「嗯……!」

「知道了……!」咕啾──!

在孩子們面前強忍住不曝出母豬原貌的秋豔，努力維持温柔的表情直到轉回前方之後，才面朝擋風玻璃輕輕吊起雙眼、渾身微顫地享受巨大按摩的深挖。

「啊嘿……!」§歷經三個半鐘頭的車程，秋豔等人在一片令人昏昏睡的慵懶氣氛下抵達温泉會館。睡到神飽滿的孩子們下車就吵着要吃東西，而一路上受副總命令、斷斷續續地自的秋豔則是好不容易擺巨大按摩，穿上了罩與薄外套來掩飾興奮隆起的大暈及黑頭。她那完全綻開的在飄着細雨的馬路邊滴下濃稠的汁，給一波接着一波的愛染得又濕又臭的陰鬆垮垮地翻垂開來，沿途不時受到按摩侵犯的飽滿地浮現於兩片臭陰之間，彷若呼般微微收縮着，在白長裙內噴出陣陣騷味。

「嗯齁……!」副總拍了下秋豔那塑形出部曲線的白裙，往她的大股使勁一掐，出一陣伴隨恍惚神情而生的吼，然後帶他們前往附近的熱炒店。

經理與課長等四人已經在店中央的圓桌等待他們一行人，秋豔一一向四位主管問好，帶着孩子們入座。小的坐她右側，大的坐到小的右邊，空出來的左側則是副總的位置。很快地一菜一錯着送上桌，孩子們對整盤手扒雞迸出閃亮目光的同時，秋豔正因為副總的撫摸顯得漫不經心。

秋豔吃沒幾口菜就得顧孩子們，幫他們倒飲料、準備濕紙巾、夾菜或者挑骨頭，好不容易筷子得以就口時，又得回應副總那摸着大腿的手。但她並不討厭副總的干擾，口的慾火還沒完全熄滅，股間也隨着男人們有意無意的調侃保持濕熱，若非孩子們就在身邊，恐怕她那拿着碗的左手已經伸到副總大腿之間了吧!

飯局過半，啤酒一瓶瓶更換的時候，孩子們已經吃飽在等出發了。秋豔是不太能喝酒，但啤酒類多少還是可以喝的，她在眾人慫恿下一杯換過一杯，沒多久便渾身發熱，臉頰與耳朵都紅了起來。就在她一邊輕摸副總那探入裙內的手背、一邊撫摸嫌無聊嘟着嘴的小兒子臉蛋時，坐在對面的禿頭課長興沖沖地喊道:「還有一道菜還沒吃到啊!」起鬨聲此起彼落之際，禿頭課長忽然鑽到桌子底下，不一會兒便推開秋豔的大腿、竄進長裙內，飄出酒臭的油膩香腸嘴湊向熱呼呼地出愛的，噗啾噗啾地起來。

「哦齁……!」秋豔渾身舒服一顫，鬆懈下來的任憑禿頭課長貪婪無度地，給眾人注視着的表情曖昧地軟化。副總的手反過來與她十指扣，寬短的指甲在她手背上摳着，將她受到酒助燃的慾火搔得更加旺盛。

為了不讓距離最近的小兒子發現裙子的異樣隆起，秋豔紅着臉將包包置於右腿假裝拿東西，這一裝就是好幾分鐘。她那濕臭的幾乎要給禿頭課長淨，翹起來的陰蒂也被入油滑火熱的嘴裏飽受，快越發烈，紅潤臉蛋上的微垂目光也越來越恍惚。這時另一位課長來到她身後，替她了那件瀰漫着酒味的薄外套，讓再度給汗水沾濕的白襯衫透出搶眼的紅罩，蕾絲花邊清楚可見。

秋豔半瞇着眼與一道道投過來的目光熱情會，視線來到玩起電動玩具以及趴在桌上的孩子們時，噴吐酒氣的鼻孔突然給了起來──接踵而至的打火機聲直接勾起秋豔腦中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