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熱汗仍然揮之不去,秋豔從狂熱的指導作業中意識到這點,就再也無法忽視渾身黏熱的事實。額間下的汗水也好,濕熱的腋窩也罷,背心肩帶已經因汗水加深澤,曝在外的小腹亦浮現汗珠。
「所以,你們在取樣時,必須,呼,以完整的資料做依據。像這樣的東西,呼,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呼呵……」熱繼續擴散。報告到了秋豔以為告一段落的地方,經臉頰的汗水已經多到不像話,雙肩也幾乎濕透了,就好像才剛慢跑完一樣,腋窩的濕濡更是強烈到令秋豔相當不自在。而她那沒有手帕或衞生紙好擦的汗珠,在下巴匯聚後紛紛落於大大撐起灰背心的巨上,使得本來就很明顯的頭和暈,在一陣濕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搶眼了。
即便渾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沒,秋豔的指導作業仍然繼續進行了至少二十分鐘,才終於説完那堆到了後來本就沒有內容、只剩錯誤可言的無意義資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在座多數人事先並未得知有這樣的「演出」,他們原本以為秋豔只是不甘心被辭職而來鬧場,如今看來,很明顯是在副總與多位主管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那麼,應該在秋豔完成這不合時宜的指導時鼓掌嗎?還是如同大頭們一樣保持沉默?這令人尷尬的問題持續到其中一位副總帶着累垮的秋豔先行離開,才因為會議迴歸正常而解除。
會議室大門喀噠一聲闔上,熱汗淋漓的秋豔投身於冷空氣奔走的走廊,登時舒無比。她能受到汗珠正凝結於肌膚上,黏稠逐漸降低,整個人彷彿胎換骨似的,除了惱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復過來。可是副總卻帶秋豔到沒有空調的悶熱倉庫去,一度凝乾的肌膚在她步入倉庫沒多久便再度浮現汗珠,黏綢觸再度佔據她的身體。
「這種小倉庫是最適合打混摸魚的地方呢!」副總邊説邊搬出一張略小於單人牀的深軟墊,將之安置於狹窄的倉庫走道間,接着又取出一盞電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秋豔去高跟鞋,頂着一身熱汗坐到軟墊上,口息的同時看着那位嗅過她門的副總上電暖器的頭、將之對準軟墊。
強烈熱宛如正午烈直肌膚,刺得秋豔馬上就出更多熱汗。但是她沒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對方繼續去衣褲。
「對了,我想應該不用我多言,這也是命令喔!」
「是,這是當然的。」雖然一度差點累垮在講台上,秋豔仍然撐了過來;現在的她縱使曝曬在電暖器熱下,這無窮盡的汗水也無法再擊敗她。更何況,比起剛才那種漫長的折騰,迴歸單純的男女之事要輕鬆得多。在副總到只剩一件純白三角褲並爬上軟墊以前,秋豔已經重新設想好體接觸的底限,她有自信在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後的防線。
「呼咻!呼!哎,人老了,動作都不靈活囉!」
「沒這回事,您還很年輕呢!」
「雖然是謊話,聽到女人這麼説果然還是愉快!哈哈!」
「呵呵!」副總一身鬆垮垮的肥壓在秋豔濕透的背心上,漸漸將她整個人壓倒下去,隨後就把臉埋進熱呼呼的溝間嗅了起來。
「嘶嘶……嘶嘶……這汗味、體味,再加上香水味,實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野獸般的嗅動作令秋豔想起了門被此人深嗅時的羞恥,如今對方正在聞自己身上的異味,羞恥程度絲毫不輸給沒擦乾淨的門。
「看看你這頭,沾了汗以後會是怎樣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僅僅隔着一層若有似無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頭就這麼陷入男人鼻孔內,任其恣意聞。這股刺遠比秋豔預想中更強烈,恐怕是因為由側面廣泛襲來的熱在搞鬼。「嗯,這不是單純的汗味,應該是你這顆情頭的味道吧……嘶嘶!」
「這種事我不清楚……嗯嗚!」
「嘶、嘶嘶!自己的身體怎麼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頭有股氣味嗎?」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這股下的臭味引你老公的,對不對?」
「這個……我……」半側肌膚被電暖爐炙烤到熱燙難耐,比想像中要更難以招架,秋豔只好暫且順應對方的語,順藤摸瓜接下去:「是的,我就是用這對頭……啊……!還有,頭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這話聽得副總心滿意足,秋豔一邊講,他一邊嗅另外那顆頭。直到秋豔斷斷續續地講完,副總仍在嗅那伴隨暈一同突起於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陣嬌,才放過那對已然萌生慾望的房。秋豔縱使微顫着滴下熱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嗅時偶爾磨擦到房的嘴觸來安自己。
接下來,秋豔按指示揚起曝曬在電暖爐那側的手臂,本來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窩,已經因為過多的熱汗變成一片熾熱的濕地。副總出陶醉的神情聞她的滑熱腋窩,同時伸手觸摸另一側較為乾黏的腋窩。
「嘶……嘶……很好,就是這種味道……嘶……你這年紀的女人特有的氣味……嘶……只有這種時候,才能讓男人盡情享用呢。」
「謝謝您的……嗯……!誇……誇獎……呵嗚!」悉的失控前兆洶湧地襲向秋豔的大腦,儘管股間充斥着過多的汗水,卻無法掩飾其中一股帶有微腥氣味的暖。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幾下的,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癢心房與理的水。
濕透的腋匍匐於腋窩上,再隨着男人的嗅捲進對方鼻孔內,某種程度上的結合令秋豔受到一陣扭捏的暢快,這股快樂令她也想主動做些什麼──於是她用另一隻手觸摸男人汗浹背的肥滿體,五指在肥上的熱汗池來回遊走,最終帶着這個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遠的體味直衝腦門,讓正被嗅着腋窩的秋豔徜徉於火熱的罪惡中舒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