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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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無可奈何,張開口正説些什麼,卻驀然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既然這些人在黑木崖下鬧事,自該予月神教處理。”嶽不羣一襲白長衫,温文爾雅的走來。
“師傅!”令狐沖看見嶽不羣,失聲驚呼道。
嶽不羣望了他一眼,心底對他惱怒非常,畢竟這件事看起來是嵩山派做的,但實際上他們其他四派心裏都清楚,默認了此事,結果卻被令狐沖毀了諸般佈置。
五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嵩山派陷入這般尷尬處境,對於他們華山同樣有影響,他心底如何能夠不惱怒。
但心底再惱怒,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甚至臉上還掛着親和儒雅的笑,道:“衝兒,你怎會在這裏?這次多虧你阻止這些人,我本該誇獎你,但你擅自從思過崖上離開,也該罰,既然如此就功過相抵罷。”令狐沖對他心底的想法一無所知,只是訕訕一笑,拱手道:“多謝師父。”嶽不羣看他就煩,不想繼續面對這個糟心的大徒弟,於是轉頭對着蕭清墨等人一拱手,“在下華山嶽不羣。”接着又看向被神教教眾們扣押的嵩山弟子,對着左冷禪道:“左兄,我知你對門下弟子極為愛護,但他們瞞着你,做下此等惡行,你實在不該繼續護着他們。他們還有親人,你若是真的愛護他們,就替他們好好照顧家人吧。”説這話時,他看着那些嵩山弟子的眼中滿是嘆息之,情真意切,再加上他那身温潤儒雅的氣度,看起來果真是位大義凜然的君子,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話。
但左冷禪和他相識多年,哪裏不清楚他內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將此事全推到這些弟子身上,如此一來嵩山派最多就是個教徒不嚴的罪過,不至於傷筋動骨,對五嶽劍派的名聲更是沒什麼影響。
雖然心底不願,但對於左冷禪而言,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於是他順着嶽不羣的話,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望着那些弟子,“如今你們犯下大錯,我不能繼續護着你們了,該如何處置你們,全都給月神教,望你們好自為之罷。但念在你們乃我嵩山弟子,如今這般,我作為掌門也有過錯,你們的家人我會讓人好好安置的。”以短鬚青年為首的嵩山弟子,各個面如土,娜娜不敢言。他們本想要辯解,但嶽不羣和左冷禪話裏的意思,他們全都聽了出來,若是不想親人受難,他們只能、也必須應下這件事。
短鬚青年低垂着頭,指尖輕顫,“是,掌門!我等愧對掌門教導,做下此等錯事,如今我們願接受懲罰,還望掌門替我照顧好家人。”
“我等愧對掌門,還請掌門替我們照顧家人!”其他嵩山弟子也跟着齊聲開口。
左冷禪似乎痛心至極,不忍的轉過身不再看他們,“我以掌門的身份向你們保證,嵩山派必定護好你們家人。”説完,他似乎無法忍受般,直接甩袖離去。
嶽不羣見狀朝着蕭清墨再次拱手,“閣下好身手,若是將來有機會,五嶽劍派歡閣下光臨。”客套完他帶着其他人追着左冷禪離開。令狐沖在原地駐足片刻,對着蕭清墨和楚留香二人點了點頭,也離開了。
嶽不羣等人出了鎮子後,嶽不羣望了眼令狐沖,開口道:“衝兒,我們在這兒休息片刻,你去找些吃的吧。”令狐沖聞言一愣,隨即點頭應下,拱手行禮後就朝着山林裏走去。
見令狐沖離開,嶽不羣才眉頭緊皺,對左冷禪詢問道:“左掌門,你與那人過手,他的實力果真那麼厲害?”左冷禪本就不怎麼好的臉頓時又差了幾分,黑沉一片,冷冷的看了眼嶽不羣,“他實力極強,我不是對手,憑他的實力,我們若想殺他,至少要三人聯手。”嶽不羣心裏一驚,“三人?!”
“不錯,至少三人。我能覺到,他與我手並未盡全力。”説這話時,左冷禪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卻不得不説出來,畢竟蕭清墨的實力已經威脅到他們五嶽劍派,再加上還有個東方不敗……
他心情不好嶽不羣能理解,也不與他計較,只是皺着眉喃喃道:“也不知這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之前竟從未聽過。”
“不知,看來我們回去後要好好打探一番。”兩人全都神凝重至極,心底思慮萬千。
嶽不羣和令狐沖在半道上與左冷禪分別,返回華山。剛回到華山,嶽不羣就將令狐沖帶進書房,忍着心底的不悦,向他詢問蕭清墨的事。
令狐沖破壞了他們的算計,和蕭清墨、楚留香先一步認識,也許會知道些什麼。
而詢問後,他驚喜的發現,令狐沖其實早就見過蕭清墨和楚留香這兩人,甚至知道的事比他想的還多,於是更加仔細的詢問起來。
當得知楚留香是林平之的半個師父後,嶽不羣有種豁然開朗的覺,連忙穩下心神,讓令狐沖離開。
令狐沖離開後,他才撕破面上的平靜,動的在書房中徘徊,臉漲紅,雙眼中盡是亢奮。
原來如此!
林平之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是林震南的獨子,當初青城派莫名對福威鏢局出手,他可是仔細探查過的,自然也就知曉了辟劍譜一事。
“那個楚留香和今天那人必然是從林平之手中得到辟劍譜,這才實力大進,一躍成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