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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克薩斯最後之·第十章·嫉妒2019-9-23“我覺得它應該被稱為……世界符文!”説出這句話的人名為阿加薩,一位資質平平的法師,一介凡人。距離他的離世已經過去了千年之久,瑟肯再度回憶起這個凡人時,內心卻到無比的五味陳雜。
與阿加薩好的時代,是夾在兩個巨大災難的時間之間的時代,而當時正前往南方的瑟肯,還不知道自曾經的好友薩恩.烏祖爾在北半大陸上掀起了何等的腥風血雨。
在那個時候,他與新認識的朋友阿加薩一同前往了南大陸,在覆滅的恕瑞瑪土地上四處遊歷探險,尋找着被稱為“世界符文”的強大魔法道具。在一個世紀之前,這片土地是一個繁盛、強大的帝國,不論是武力還是文明,符文大陸沒有能出其右的勢力。太陽圓盤光芒所致之處,凡人們唯有頂禮膜拜,方能在那半神的戰士——飛昇者們手下苟活。但是,那篇文明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而摧毀了這文明的,也是恕瑞瑪曾經賴以維持統治的飛昇者們——抑或説是,暗裔。
阿加薩告訴瑟肯,他曾經遊歷世界,希望學會強大的法術來拯救這塊因為暗裔戰爭而千瘡百孔的大陸——瑟肯嘲笑過他這天真的想法,但他不以為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經歷了數次大難不死後,在一片人跡罕至的山谷中找到了這塊賜予了他擊敗弗拉基米爾的力量的魔法道具。
“那真是不可思議的力量,我第一次遇見它時候就能覺到,它是有生命的!”談起最初找到世界符文時候的覺,阿加薩便會滔滔不絕,“它在我從山谷跌落的時候、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當我的手接觸到它的時候,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瞬間覺充滿了力量,致命的傷勢一瞬間恢復如初。一個温柔的聲音在我的耳畔迴盪着,雖然我聽不清楚那些話語,但是那毫無疑問是在表達着某種善意,已及某種使命的互換——呼喚着我站起來,去拯救這個充滿痛苦的世界!沒錯,我能夠活到如今,能夠得到這番力量的賜福,就是為此!”幼稚又無聊的想法——這是瑟肯對於阿加薩所謂“夢想”的第一印象。但是毫無疑問,他確確實實被世界符文那綺麗又神秘的魔法力量給引到了,面對這番力量,本身就自視甚高的瑟肯自然不會輕易放手,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使用武力幾乎不可能擊敗擁有世界符文力量的阿加薩,而阿加薩本身的格瑟肯也不討厭,那就就與他好,待到機會成的時候,去嘗試尋找其他的世界符文——至少阿加薩堅信這世上不止一枚世界符文。
而之後,兩人在恕瑞瑪的遊歷持續了幾十年,持有着世界符文的阿加薩身上看不到任何衰老的痕跡,但是瑟肯卻逐漸出老態——哪怕是已經使用魔法對自身的體質進行了改造,也僅僅只是放緩了衰老速度,但衰老終究還是到來了。
而就在瑟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即將來極限的時候,對於世界符文的尋找依然沒有收穫。
極限……這是瑟肯繼面對沃利貝爾後又一次受到了瀕臨極限的恐懼。自己哪怕天賦異稟,終究無法超越壽命的限制——僅僅只是因為,自己作為凡人出生。
在內心的焦躁不安中,瑟肯度過了自己出生後的第一百個冬天。他與阿加薩重回北大陸,面對的又是一片滿目瘡痍——這幾十年間,薩恩.烏祖爾在整個北大陸上燃起戰火,但最終他也沒有逃過壽命的摧殘,與十多年前死去了。
拜訪了自己舊友的靈柩,瑟肯內心更加慌亂了,他察覺到,不久之後自己也將面臨死亡——不論自己曾經多麼風光無限、多麼才華橫溢。
————————“難道你就這麼愚昧嗎?”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瑟肯才發覺到自己躺在薩恩的靈柩前睡了過去。他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妖媚的女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瑟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還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説出了這個曾經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的名字:“樂芙蘭?”
“許久不見了,瑟肯.格朗佛先生,”樂芙蘭微笑着走近已經老態龍鍾的瑟肯,微笑着問道,“您還記得我們上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七十二年前……還算清楚吧!”
“雖然已經是這把年紀了,但您的記還真是不錯,還是説……您對於我這樣的女人,才能記得如此清楚嗎?”看着樂芙蘭逐漸走過來,瑟肯後退了一步,而這一步也讓他愣了一下——他害怕了。
“哈哈哈哈,您不用這麼緊張,我對您從來不曾有過惡意,”樂芙蘭低聲笑着,“不過還真是可悲啊,當年的您是第一個識破我的人,怎麼到了如今卻顯得如此狼狽了呢?是覺得,我會殺了您嗎?”瑟肯身體顫抖了一下,咬了咬有些鬆動的牙齒,説道:“你還是老樣子……”
“哦,沒錯,這樣講的話您可就太可憐了,”樂芙蘭嘆了口氣,“彷彿一直在變老的只有您一樣。”
“你這女人,到底使用了什麼伎倆?”瑟肯瞪着眼大聲吼道,“這也是你的障眼法嗎?就是那個時候一樣,只不過是你隨意創造出來的分身!背後的你本就不是這幅模樣的!”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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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瑟肯先生,您這樣大聲把自己都不相信的傻話吼出來,真的有用嗎?”樂芙蘭靠近瑟肯的耳邊,輕聲道,“來讓您的身體告訴自己,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障眼法吧!”
“啊……”瑟肯説不出話來,他察覺到樂芙蘭那纖細的手正隔着褲子撫摸着他的下體。幾十年來的旅行中瑟肯見到過無數貌美的女人,但是他並沒有真的重視過任何一個,哪怕是用魔法對於身體的強化也並沒有估計過自己的陽具,那東西本已經隨着他的衰老而萎靡了,但是經過樂芙蘭這簡單的擺後,竟然又立了起來。
“臭婆娘,你在幹什麼!”
“您看看,您的身體不是已經在享受了嗎?”樂芙蘭保持着那詭異的微笑,“可不要再想這麼些年一樣欺騙自己了,就這一刻……來告訴您自己,您是多麼享受吧!”
“這不過只是正常反應罷了,你這女人也就只能用這低賤的手法來獲得成就了嗎?”
“您……果然還在欺騙自己啊!”樂芙蘭説着,將包裹住身體的長跑褪去,妖豔的身姿扭動着,將衰老的瑟肯壓在了身下。與七十二年前幾乎無差的身材,令瑟肯的身體到發熱,除了被這女人支配的屈辱外,令一股強烈的覺湧上心頭。
那覺名為……嫉妒。
“你終於受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呼喚了嗎?”樂芙蘭抱住了瑟肯的頭,讓他的臉貼在自己的一對房中間,“是啊,我能聽到的,您的內心對於我這副體的嫉妒,對於沒有因為時光逝而衰老的身體的嫉妒……這不就是您最想要的東西嗎?可能對於您來説,把您這畢生的才能拿來換取不會衰老的體,您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的吧!”
“啊……啊……”不知不覺間,之前還在試圖反抗的瑟肯逐漸放棄了,他的臉頰貼在樂芙蘭的雙峯之間,來回磨蹭着,嘴裏發出着彷彿孩童一般的低聲呢喃。
“您看看,您的才能終究也維持不了您這跟着青一起逝去的尊嚴了……曾經的您可是個很高傲的人,或許您比薩恩.烏祖爾更加適合成為領袖,但是現在的您實在是……”
“閉嘴……女人,給我閉嘴……”
“您真的很愚蠢,才能終究只是遮掩這番愚蠢的遮羞布罷了……來讓我,徹底撕掉吧!”樂芙蘭説着,扯下了瑟肯的褲子,那已經漲得通紅的陽具,無聲地表着瑟肯的慾望。
“這麼多年過去了,您始終沒有出手……對那近在咫尺的力量出手,您是真的害怕了嗎?還是説被化了?但不論如何,您變得怯懦了,就像是現在這樣,哪怕是那東西已經無法忍受了,卻還沒有主動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樂芙蘭張開腿,將瑟肯的陽具夾在了兩腿中間,瑟肯能受到自己的陽具和樂芙蘭的陰接觸的觸。
“你是真的把他作為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嗎?但是您不是一直在嫉妒他嗎?他一直是那麼年輕、那麼充滿力量。他走過的地方,能有那力量為他人帶來歡聲笑語,他被視為英雄,被視為傳奇……您就對他沒有嫉妒心嗎?你就沒有想過,哪裏亮在自己的手中會是什麼樣子嗎?不,您絕對想過的……千百個夜晚都在幻想着那般綺麗的力量的您,就沒有去搶奪過來的想法嗎?一定要等到自己淪落成這幅模樣嗎?”
“不,我怎麼可能……”阿加薩的模樣浮現在了瑟肯的眼前,他朝着那副幻想伸出了手,卻什麼都沒有抓到。樂芙蘭的臉頰湊到了瑟肯的耳邊,用那帶着濃烈魅惑意味的聲音説道;“去搶奪吧……那早就應該屬於您的力量!”
“不!”瑟肯大聲喊了一聲,隨後身體猛然一輕,朝着前方倒了下去,順着薩恩靈柩前的階梯滾了下去。
“啊……啊……”看着滾落了階梯、倒在地上低聲呻的瑟肯狼狽地模樣,站在薩恩靈柩前的樂芙蘭輕聲笑着,她扭過頭來,伸出一隻手,撫摸着薩恩靈柩的棺蓋。
“這就是凡人的極限了,僅此而已……您也一樣,薩恩.烏祖爾大人,”樂芙蘭一邊説着一邊輕輕推動着棺蓋,“如此強悍的暴君,最終也只是落得壽終正寢的無聊結局……終究只是凡人,所以才會對死亡如此畏懼,才會用‘死後進入英靈殿,成為偉大的存在’這樣的謊言來欺騙自已,但這終究都只是一場美夢罷了,您最終也只是跟無數被您殺死的凡人一樣,接死亡……嗯?”樂芙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搖了搖頭,後退了一步,低聲説了一句“不可能”後,身影便從薩恩.烏祖爾的靈柩前消失了。
瑟肯咬着牙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踩着剛才自已滾落的台階,再一次走到了自已曾經的舊友的靈柩前,朝着被揭開的靈柩內側看了一眼。
那裏面,空空如也。
薩恩.烏祖爾的遺體,並不在那裏面。
“啊……”連你也從死亡的手中逃離了嗎,我的朋友?瑟肯的內心不由自主地這樣想着,他覺得是自已的腦子摔糊塗了,但是他又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合理。
如果連他都能擺死亡,我也可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