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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麼樣?」景乾瞧的慾火狂升,猛然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道:「想幹你!」蕭菲兒嫵媚笑道:「你真的以為,本宮掌管雁樓多年,還會被你暗算嗎?」這景乾被她這樣一説,突然覺得有人在黑暗裏看自己,順着本能望對面窗外一看,只見隔河相望的窗口,同樣有人在那隔河欣賞這邊景,看他人雖老邁,但其身形硬朗,舉着茶杯轉目之時,滿頭銀髮如霜,一張面容清瘦古板,透着人間正氣。
隔河相望兩道視線一碰撞,他便猶如眼見厲鬼,整個身子都涼了半截,更覺千萬道目光蔓延過來,才發現樓外河堤,無數行人退避,沿岸兩邊盡是帶甲兵士,正冒着大雨,無聲舉頭的抬目往這樓上注視……
人生恐怖,莫過於此。
他只覺渾身陣陣暈眩,伴隨着頭皮發麻。
旁邊蕭菲兒美麗誘人,大是得意道:「其實剛才,本宮給過你機會的。」景乾再也不敢放肆,急忙放低姿態的將她放下來道:「皇妃娘娘看臣初犯,務必請您寬恕……」蕭菲兒揹負玉手,噗嗤一笑道:「本宮問你願不願意做瑾月小姐的狗,你還不願意,現在可覺得高興了?」景乾上前深拜,追悔莫及道:「都是我一時鬼心竅,您可千萬別當真。」蕭菲兒似也玩夠了,身影婀娜的往外邊走去,臨了回眸一笑道:「像你這樣不聽話的狗,還敢反咬主人的狗,本宮是最討厭的!」景乾看着她説完出門,都沒有再動過一下,孤零零的站在那裏,看茶水涼透……
第一百七十九章求饒河上雨裏小船滑行,楊柳岸邊馬車靜等,一襲翩翩青衣的蕭菲兒,風姿似畫登進馬車裏邊,似桃花嫣然一笑道:「戲,好看嗎?」裏邊少年將她抱進懷裏,聞着香氣道:「好看。」蕭菲兒盈盈撒嬌道:「那佩服瑾月小姐嗎?」冉兒道:「我肯定是要佩服她的,一切都在運籌帷幄之中。」蕭菲兒噗嗤笑道:「你還覺得發愁,可瑾月姑娘早就對此清楚了,可憐不知死活的人,還敢暗算我!」冉兒道:「那個安寧王妃也是人物,跋山涉水的一個弱女子,當真找到這裏,陳訴實情了。」蕭菲兒道:「事情一對,就什麼都明白了,現在諸事敗,又看誰人困獸猶鬥了。」冉兒道:「那也好吧,本來還可以瞞上一瞞,萬料不到,安寧王妃已經趁亂找到了瑾月姐,這事情都被捅破了,就看誰人更強了。」蕭菲兒想了想道:「夫君覺得不開心嗎?」冉兒道:「我本來是想,得過且過的。」蕭菲兒笑道:「可這種事情,也真是巧合,他得罪了文武館,結果鬧得滿城風雨,也讓安寧王妃得以找到瑾月小姐,文徵卿也恰巧捅破了另外一層紙,人要倒黴,真是接踵而至。」冉兒把她抱緊道:「先別管那些了,回宮再説吧。」在對面樓上,無聲無息散去的諸多士卒似夢一般,那清瘦硬朗的老人,舉杯望着門口身影道:「你知道老夫是誰嗎?」景乾渾身冰冷,臉鐵青的站在陰影裏道:「你是一隻天生吃人,兇殘嗜血的惡犬,專為主子做冷血勾當……」老人淺淺點頭,絲毫未曾改變顏道:「你知道老夫的主人是誰嗎?」景乾道:「從前是梁帝,現在是瑾月小姐。」老人對這個答案看上去毫無任何表情,清瘦的老手舉着杯子,老眼目光如炬,似可以夢奪走人的魂魄道:「你可願意當瑾月小姐的狗?」景乾緊握拳頭,目中兇光直,卻又噗嗤跪倒在地,彎下高傲頭顱道:「我願意……」房間裏的血腥味經久不散,那老人步步走來,腳步聲沉重,一隻有些温度的老手,蓋在他頭頂,語聲僵硬道:「你説做狗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景乾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低着頭憎恨到極點,以致話語顫抖道:「聽話!」老人呼清晰可聞,説着無形血腥瀰漫的話道:「做了瑾月小姐的狗,便不能反悔,不然,你知道是什麼下場,懂嗎?」景乾恨不能起身把頭頂的手給砍了,可這老人看着一身正氣,實則卻是震懾梁國天下的兇狠惡犬……
時人聞其名如見惡鬼,更是梁帝心養在背後的一條吃人惡犬,不見無事,一見便死,任其朝中大臣,還是王公貴族,看到此人也要渾身哆嗦,魂飛魄散。
尤其是他佈置的密探,堪稱無孔不入,專職嚴刑拷打,血腥摧殘,在專門設置的刑獄,對人斬手挖心,筋扒皮在所不惜,抄家滅門,酷刑待,稱的上滿手血腥,越是將亡,越是猖狂。
景乾深入梁國時,就聽過此人傳聞,親眼見過一張張被他扒下來,掛在牆上的人皮,他還以為這人早就死了,沒想到搖身一變,此時成了瑾月小姐養在身邊的一條惡犬,只驚的皮皆麻道:「我懂……」老人搖頭微晃,按着他腦袋抓着頭髮攥緊道:「老夫已經有很久沒有聞過血腥了,天可憐見,還是要蒙瑾月小姐的收養,才能繼續殺的是人頭滾滾,血如注,不知你可懂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