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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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着的一把鐵劍靜靜無聲,周寧從來沒有看過柳若萱碰過劍,此時此刻不在那劍上看了看,又停留在她閨牀下,靜靜放着一雙白繡鞋。
柳若萱倚窗欣賞樓外風雨,處處黃昏美景,亭台樓閣之燈火,茶香縹緲間,女兒閨房香風瀰漫,她是冰清玉潔的絕仙子,又是修道之人,一襲白衣相隨,素着白,閨牀下放着的繡鞋此時此刻當真是充滿了誘惑,以至於周寧不知不覺的低下身子,怔怔的看着那繡鞋,恍惚中浮出這一雙繡鞋中,她的誘惑……
不知不覺把那繡鞋拿在手裏時,肌膚與她繡鞋清晰的觸提醒着不是夢,指尖拂在白鞋,猶如心被觸動,學那傻狗兒一般貼在臉上,親上一親,似夢一般吻在她仙女玉足,滑膩肌膚在間滑過,連她玉足如在中,一吻如夢,寄物託人,以至於心慌意亂,鬼使神差一般把她一雙繡鞋藏在了懷裏,再也不肯放手……
突然聽的她一聲輕喚,周寧瞬間驚醒,口砰砰亂跳的走了過去,那仙子不曾知曉,正衣袂飄飄,青衣素裙裹着窈窕曼妙身姿,依窗觀雨,幽香不停拂來,她及長髮飄飄,聲音無比好聽道:「周兄,你還記得我們救天馬嗎?」周寧本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他只覺得似柳若萱這等仙子,於救天馬之事,太過屈辱,也就不敢説出來,沒料想她主動提起,恍惚之中兩手緊緊捂着懷裏藏着的繡鞋,緊張道:「記得,那時候初見公主,驚為天人,就再也忘不了……」柳若萱背對着他,輕輕點頭,緩緩轉過嬌軀,一雙美眸看着他臉,咬着紅道:「曾經,相遇最美……」周寧急忙點頭,兩隻手本能的死死捂着口,她美眸微幾分好奇,正不解其意,香風飄飄的走到桌邊時,才發覺自己牀前繡鞋不見了,一時也是仙子容顏泛紅,才知男兒為何如此這般,周寧也是尷尬窘迫,心中又萬分希望堅強,可以直面的勇氣,強迫自己轉過身來,想説些什麼又説不出來。
還是她仙子容顏如燒,無措的揪着自己紗裙坐在桌前,輕抬美眸看去,卻是那男兒死死捂着懷裏繡鞋,視若珍寶,明知被發現又不肯拿將出來,紅輕顫間,終究是美眸落在他身上道:「周兄……」周寧做賊一樣,掩飾自己緊張,急忙應道:「嗯。」她看着周寧捂着她繡鞋寶貝一樣,心中羞澀的彷彿連自己玉足都被他緊緊抱入懷中一般,咬着紅輕喚道:「那衣帶不夠麼……」周寧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她看在眼裏為之一嘆道:「若萱以為那衣帶已足夠解了相思……」周寧站在原地,説不出話來,只是緊張搖頭,又突然壯起了勇氣一樣,硬着臉皮來到她身邊,從懷裏拿出偷她的一雙繡鞋,負荊請罪一樣噗通跪在她身前,柳若萱未料他如此,本是冰雪聰明的絕女子,茫然無措,周寧大負罪的跪在她身前,頭也不敢抬,臉紅耳赤道:「我,我也不知怎麼會這樣,但就算死了也補償不了褻瀆殿下的罪過……」她卻幽幽一嘆道:「如此説來的話,你為本宮做了許多事情,朝夕陪伴,生死與共,本宮料及此處,你所作的一切,還抵不上一雙繡鞋麼?」周寧趴在地上不敢起來道:「那公主……」她雖是絕貌美,但向來高貴聖潔,讓人對她敬若仙子之外,又充滿畏懼之心,周寧也不例外,看他這般模樣,柳若萱輕語道:「雖是若萱貼身之物,但不過一雙鞋而已,又何必偷呢……」她説完之後,修長身姿步步走到窗邊,看着窗外漫天煙雨道:「若萱只修潔淨,一如心田,只恨不能許君朝夕相伴之情,或閨閣之歡,但此等幽怨縱慾,不過片刻纏綿,而心中所想,總是天長地久,不曾改變的。」周寧聽的她芳言真語,一時心裏百般集,恍惚起身道:「殿下嫌棄世俗虛惡,歸隱僻靜也是心中所願吧。」樓外,風吹拂不絕,雨飄個不停,她嬌軀背對着周寧,紗袖沾染了薄薄水氣,雪體肌膚折着柔和光華,美麗無雙,短短瞬間又恍如隔世一般道:「只盼君,亦能如若萱所願……」周寧來到她身邊時,外邊寒意清風毫不掩飾的吹拂過來,美人幽香飄舞,衣裙似水,如瀑秀髮不時觸過他的臉,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又有許多話想要説,可是此時此刻,便隻言片語幾字,也勝過喧囂無數。
第一百十一章明月相映世事如歌經歷了漫長旅途之後,夜如期而至,帳外羣山多的是巍峨起伏,長龍一般地勢雄渾的綿延而去,而這裏是出了飛龍關之外,離定州越來越遠的所在,可以説是真正意義上的邊關。
此處況也地勢險要,乃是關北羣山的盡頭,與張彪鎮,鄴城所接壤,也是飛龍關的扼守所在,此次出關之後,便是取道飛龍關,途徑張彪鎮與鄴城接壤之間,由鄴城往上,直往台州。
飛龍關,本是趙青青為定州之主時,命大將軍巴魯率兩鎮兵馬所創,後又步步為營,命張彪領軍直出飛龍關,在飛龍關外,建立張彪鎮,以阻止宇文泰的侵襲。
待到時至今,早已今非昔比,定州方面,邊關各軍於錢糧兵馬事上,大受恩寵,尤以張彪鎮來説,張彪有康國猛虎之稱,麾下六鎮大軍,合十二萬之眾,與之相對的則是號稱北國新星的宇文泰,虎視眈眈的駐守慶州一帶,常年動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