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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伴不是?」説着命人押他下去,玉手招來那將軍道:「將軍。」那將軍一溜煙跑到她身前道:「公主殿下您有何吩咐?」柳若萱玉手淡淡整理前秀髮,漫不經心道:「本宮府上從來不留不乾淨的人,你知道本宮意思。」周寧猜不透她説的什麼意思,柳若萱轉過嬌軀,步步往山外走去道:「周兄,咱們該走了……」第一百零八章初心出了無間地獄,回城的路上,外邊風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車裏倒是有些温暖,周寧湊到她嬌軀身邊道:「看今天一番比拼,真懷疑傻狗兒是怎麼活下來的。」柳若萱道:「不一樣的,傻狗兒是被人直接從無間地獄帶出去的,與今情況不同。」周寧聞着她衣裙香氣道:「公主説那個人惡貫滿盈?」柳若萱美麗一笑道:「嗯……他以前做下好多惡事……」周寧聽的搖頭道:「那公主您怎麼會今選他留在自己身邊呢?」柳若萱想了想道:「也許是因為是他贏了吧。」周寧又往她嬌軀靠了靠道:「他叫什麼名字?」柳若萱道:「他叫褚猛。」周寧回想片刻道:「在印象當中,這些人倒是個個本領過人了。」她淡淡一笑道:「他們説話難聽,若萱也不放在心上,畢竟成了龍奴的人,總是不幸的……」周寧點頭道:「不過也是公主您脾氣好,格柔和一些,換做其他人,這褚猛再是兇悍,也絕不敢出言不遜的。」柳若萱聆聽着外邊風雨道:「其實……若萱又何必跟他爭些什麼呢……」説到最後,她似是睏意來襲,傾聽着風雨沉沉睡去,直到回了公主府時,天已是接近黃昏了,周寧給她打着傘回到房時,她似另有心事,從閨房裏取出一把扇子,姿態美麗把扇子展開放在桌上,玉手輕提紗袖拿起一支筆來,微微一想,提筆在扇子上寫下一段詞句。
周寧湊上前看了看,滿心欣賞道:「公主寫的真好。」而柳若萱一直以來,是不大愛把玩什麼東西的,此時此刻拿着扇子輕撫之間,又猶豫不決,久久沉默之後,才柔聲道:「周兄,我們去見一個人……」她命人備好車馬之後,外邊驟雨漸漸急了起來,豆大雨滴使夜更加昏沉,路上也是沒什麼人,一派冷清,車馬好一段路程之後,才停了下來。
周寧撫着她玉手下來之時,往上一瞧,原來正是沈家,原來她要見沈老。
柳若萱看了看沈家門前,淡淡走上前道:「你家主人在嗎?」她畢竟是第一次來到沈家,家丁也不認識她,又見她絕貌美,氣質高貴無比,也不敢怠慢,殷勤伺候過來道:「老爺他在的!」柳若萱瞧了瞧他道:「煩勞你傳一下話,就説紫寒公主求見你家老爺。」家丁一聽她是紫寒公主,臉一驚道:「小的這就喊老爺!」説着話時一溜煙兒就跑了,沒過一會兒就見原來的書童,打着個傘由家丁陪伴着過來,這才進了沈家,一路上她也不説話,周寧也是藉着夜微弱燭光瞧見沈家裏,處處風景如畫,多種樹木花草,滿是優雅清靜,從中也可以看出沈老的幾分脾來。
來到他書房時,樓上燭光亮着,周寧陪柳若萱一塊進去時,到了樓上剛一開門,卻見燭台旁邊,沈老一個人正在下棋,手裏拿着一枚棋子皺眉不語,眼見柳若萱進了門來,這才回身看來,目光中似能看破人心一般,深邃而明亮,聲音亦清雅深沉,淡淡低了低頭,緩聲道:「殿下請恕微臣不能相之罪。」柳若萱走到他對面看了看書房佈置道:「無妨,若萱此時是客。」沈老抬起手掌道:「殿下您客氣了,請坐。」她玉手輕攏青衣素裙,淡雅入座,而沈老拿捏着一枚棋子,兀自皺眉分外認真的瞧着棋局,柳若萱忽而道:「沈老喜歡一個人下棋嗎?」沈老聞言一怔,抬起頭看她一眼,這女子清澈美眸也同樣凝視着她,兩人目光對視間,這人淺淺一笑道:「棋盤之上,未曾有過敵手,是以微臣便獨自一人對弈,時一久,倒也確有幾分樂趣。」燭光昏黃中,坐在他對面的柳若萱,本就氣質清冷高貴,燭照在她一襲青衣素裙時,更可見的仙子容貌絕難尋,美的令人生不出絲毫褻瀆之心來,一雙美眸看着棋局變化,輕啓紅道:「生而為人者,最難便是未逢對手了吧?」沈老捏着棋子落在棋盤道:「微臣一人對弈,也許就猶如殿下您一般。」柳若萱看了一眼外邊風雨,清涼景道:「願聞其詳。」沈老又拿起一枚棋子,深邃目光看着她容顏道:「微臣棋藝太高,未有敵手是苦,那殿下絕美貌,世間難尋,又何嘗不會苦呢?」她細細聽完,亦不躲避他目光道:「所以這就是沈老做主,力排眾議,要把若萱嫁與魔國的緣由嗎?」沈老收回目光,轉而顧徊棋局道:「力主殿下嫁與魔國,的確是微臣所主張的。」得到答案所想,她卻出奇平靜,輕咬紅道:「不過,事已至此,我想聽聽緣由。」沈老又落下一枚棋子道:「殿下既然有此一問,微臣便訴説心中一二,也請殿下可以細聽。」柳若萱輕輕點頭卻不説話,沈老偏着臉徘徊棋局時,緩緩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