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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此人被尊稱一聲崇老,在九重天主管各地兵馬調遣運籌之事,頗有些威望,與柳若萱談之中,也是頻頻詢問前線如何如何。
柳若萱思緒平靜,輕聲細語道:「在甲州一線,戰況尚屬穩定,仍在對峙之中,在海上一線,秦川兄弟也自辛勤勞,士氣大振。」崇老,老則老矣,人卻明,微微閉目掐指一算,彷彿掐指運算之中,指間無形便有一算盤在手,噼裏啪啦打的啪啪直響,再一睜開老眼之時,咳嗽一聲道:「那不知,公主所見所聞,前線是有幾分勝算呢?」周寧見周圍片刻之間,便圍來許多老臣,各有各的所想,各有各的擔憂,頭接耳中紛紛瞧着柳若萱,看她淡聲道:「若萱是女之輩,這等大事,不好輕下結論,只是眼前危難之中,更應該齊心協力,相信最後,一定會戰勝妖族的。」眾人環繞當中,又走出來一人,但見他長髮間夾雜銀霜,年約五十左右,身如蒼松瘦長,面不苟言笑,朗聲説道:「前線戰事烈,勝負未分,況且九重天年輕人傑多有,眾位就不要追問公主了。」柳若萱當即輕輕低身道:「沈老。」沈老,主管龍城錢糧之事,崇老主兵馬之事,沈老主錢糧之事,二人之下匯聚眾多能人之輩,但見二人領着柳若萱步步走入宮殿深處,沿途經過時,尚低聲道:「殿下一路旅途勞頓,剛一回來便匆忙來到深宮,可見孝心。」柳若萱道:「本宮得知家父之事,早已思緒如麻,坐立難安,若強然去往霧江水師,心思恍惚之中,難免貽誤大事。」沈老搖頭説道:「初時,崇大人慾讓公主改道,先行回來事,微臣還是頗為不解反對的,如今事已至此,也未嘗瞧得出來,對與不對了。」崇老扶須道:「咳……」沈老又道:「微臣在龍城也得知,殿下您在那蠻荒之地,玉體經受風霜不説,那妖兵舉旗鋒芒,如今蠻荒四國,硬生生拖着的這些年,也着實難為人了。」柳若萱道:「老大人也知錢糧之事,尚且急缺,只盼四國錢糧,再加贈才是。」沈老聞言淡聲道:「殿下擔憂,微臣心有所想,自會想盡辦法,多多益善的。」崇老沉默許久,才道:「老臣聽説魔國一線,三十萬妖兵尚且未動,依公主對宋睿瞭解,可擋得住麼?」柳若萱搖頭道:「老大人,多慮了。」二人低道了聲是,間歇之中,那沈老回頭一顧,喚道:「書童拿寶貝來!」周寧聽的一愣,回頭一瞧,原來是個十幾歲的書童,懷裏抱着個算盤,急忙遞了過來,旁人也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沈老看似不苟言笑,伸手接過算盤拿在懷裏時,也不説話,時而皺眉,時而舒眉,轉瞬之間便有許多表情輪換,待來到最深處時,只見許多貌美宮女,醫官正在忙碌,牀上一名老者昏不醒,沉沉昏,柳若萱瞧在眼裏,當先輕移過去,蹲下嬌軀,握着老者手,輕喚父親,卻是依舊昏不醒。
旁邊崇老搖頭道:「三前晚上,老城主咳嗽的厲害,不停的咳血,昏過去之後,直到現在都還沒醒,昨個晚上,是世允殿下陪伴的。」説罷,不慨道:「眾所周知,世允殿下從小落水之後,便體弱多病,昨個晚上陪伴老城主之時,卻是長夜未曾離去,這份孝心,難得啊。」沈老上前恭敬道:「所以眼下,九重天如此境況,幾位殿下更是任重道遠。」柳若萱把被子又蓋了一蓋,輕道:「世允兄長那邊,若萱一有時間,自會去看望的。」沈老點一點頭,雙手依舊扶着算盤道:「公主有此心,那是再好不過了,只是聖女她與龍城,總是不和,到此關鍵時刻,也不能親來,着實令人心疼。」柳若萱美麗起身,玉手輕攏雪白長裙道:「大人也不能這樣説,聖女殿下常年不能出通天塔,這次神州推演,算到魏琅有難,才不得已出了神州,在這個時候,怎麼還能強求聖女如何呢?」沈老微一搖頭道:「説來聖女殿下不肯來龍城,也是舊事重提了。」妖界聖女,本是極為高貴的存在,在妖界被視為神人一般,常年在聖府神州不出,不過據説,歷代聖女都與龍城不和,究其原因,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模糊知道,妖界聖女常年不出神州,守在通天塔,是龍城最早和前代聖女,所共同約定的,也有人説,是聖女太過貌美,有龍城的公子,意圖對聖女不敬而導致的,各種各樣的説法都有,卻從未得到過證實。
柳若萱又道:「不過從福伯口中,本宮得知,魏琅親手把寒冰兇龍弓,與到了聖女,託她歸還本宮,眼下還是關心魏琅如何才好。」崇老眉一挑,滋滋稱奇道:「説起這魏家公子,那也真是一個神人了,老臣也是久聞其名了,若有機緣,當得見一番才是。」幾人在這聊天時,門外又走來一人,伴隨着宮女輕喚之時,眾人紛紛素立,房門輕開時,當先是一陣香風隱約送來,入目看去,可見一道曼妙身影從外走了進來,當先是一襲紫衣襦裙如水,再是那雍容高貴,長長秀髮挽鬢間,搭配着一張秀美容顏,舉手投足之間,神之間顧盼高貴,衣外肌膚勝雪。
長裙曳地之時,修長嬌軀步步走來,花香輕送,雖不如柳若萱那般仙子貌美,冰清玉潔一般,天上仙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