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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枝葉搖動,當真是百知味了。」燭光昏紅,照着每一個人,又聊一會天,還是吳德不住睏意,起身笑道:「一路車馬勞頓,老臣先行告退了。」三人目送吳德離開,瑾月也起身告退,只剩下歐陽霓和冉兒,冉兒眼看周圍沒人,往她嬌軀靠去道:「姑姑,你困不困?」歐陽霓抬起絕美容顏,明眸如水道:「困呀……」冉兒聽了一笑道:「一起去賞會月亮吧,看外邊月亮好的。」沒料想美女嬌懶一笑道:「要看你自己看去,姑姑要回房睡覺去了……」冉兒看她高貴動人處,更有一股嬌媚,誘人極了,情不自的探手捉住她紗袖道:「姑姑,陪我一起去看看,一個人看,太沒意思了!」歐陽霓被他糾纏了半天,無奈笑着陪這小魔頭,一起登上高樓時,夜之中,漫山遍野微風習習,樹木枝葉搖動時不絕於耳,天上雲彩隨風飄動間,月皎潔無比,明月相照,冉兒握着美人玉手,舒服不已的如痴如醉道:「空裏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户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半不還家。
江水去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清風搖情滿江樹……」歐陽霓聽他説完,盈盈笑道:「是你冰姨説的嗎?」冉兒笑着點點頭道:「她最喜歡這一首。」歐陽霓嗯了一聲道:「詩詞的話,你娘最喜歡醉裏挑燈看劍,姑姑喜歡,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她説完又續道:「若説今夜夜,應是明月不黯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户了。」冉兒握緊她玉手,忽然語氣撒嬌一般,笑説道:「姑姑,冉兒最愛你啦!」惹得美人噗嗤一笑道:「天天花言巧語的,當你姑姑好忽悠麼?」冉兒連連搖頭道:「那敢騙姑姑呢……」她美眸瞧來,微微一笑道:「寶寶,如此便也夠了,陪姑姑再看會月亮吧,你知道,姑姑十幾年了,從來都沒有陪誰一起看過月亮。」冉兒捉住她手,並肩欣賞山頂明月,月光柔和,把層層光華,一波一波傾灑下來,身邊美人幽香陣陣,如痴如醉中,一切都彷彿是夢了。
第九十八章明月殿深而在山河之外,另一邊宮殿深處,薰香淼淼升起,一束月華柔和,如霜雪般透過窗照進來,映在硃紅地板,一層層落地帷幔,被微風吹拂,滿室生香。
便在這宮殿內,燭火一跳一跳,光束照在牆上,風輕舞,紗帳深處隱約一道人影,只見他端坐在宮殿深處,整個人一動不動,滿頭烏黑長髮未束,如瀑般鋪在肩上紅衣,閉目靜坐之時,更見他容顏俊美,實是個世間少見的美男子。
風不停吹着,浮紗動,薰香如煙繚繞在宮殿深處,長長烏髮被風吹的拂過臉頰,又落在肩頭前,一襲紅衣紅的如火,面容白皙之間,已是雙目緩緩睜開,燭光昏紅,倒映着他長長人影,宮殿深處被風吹來了一股芳香,那芳香人,清冷,更是高貴無比,目光隨之望去之時,已不覺怔住。
燭光昏紅,更映着那一襲白衣如雪,目光所及,唯見那窗邊,一名身材修長的絕女子,穿一襲白衣素裙緊裹着高挑嬌軀,秀髮飄飄間,只見美女身材修長,白衣素裙隨風飄舞時,美女香氣四溢,更見衣裙內曼妙玉體曲線誘人,她此刻亦同時回眸望來,兩人目光相對的同時,這無比絕的美女容顏,已令人心中一震,如被人在口狠狠打了一拳。
宮殿內一時隨着她的到來,似也更明亮了許多,殿外竹林風聲呼嘯,呼呼作響,殿內水波平靜,落針可聞,端坐不動的男子似不敢置信,幾如夢境一般,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目光卻是面對她清冷聖潔,不容侵犯的仙子玉體,細細打量起來,以此確認是不是夢。
這高貴仙子被眼前男子如此放肆打量,清冷氣質未曾改過,被輕紗遮住的絕美容顏,更有幾分清冷俗的氣質,那男子皺打量半天,忽而深深呼了一口氣,沉聲道:「是夢麼?」説着話時,已然站起了嬌軀,火紅衣衫被風吹舞,長髮拂過臉頰,正是慕容衝。
面對慕容衝的發問,這仙子玉手輕釦一支水青玉簫,嬌軀穿着的衣裙散發着晶瑩剔透的光澤,恰到好處的解釋了什麼是美若天仙,聖潔無比的轉過嬌軀,美眸卻是凝視着窗外風景,語聲淡淡道:「王爺,久違了。」慕容衝看着她亭亭玉立在眼前,那一襲名緊身白衣裹着高挑玉體,處處可見衣內玉體誘人,長髮飄飄落在白衣勝雪的渾圓香肩,黑白相映,驚為天人,整個人已是完全痴住道:「一別甚久,突然再見,都覺得如同夢中了。」她憑窗而立道:「一切安好,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