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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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捷語氣動道:「你們快上來看!」眾人攀爬上去時,往山下看去,皆都愣住,中千言萬語,都比不過兩字,那就是壯觀!
大山的背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天然港口裏停放着一艘一艘巨大的艦船,遠遠望去港口裏燈火通明,數百艘鉅艦靜靜匍匐在黑夜裏,艦船上一盞一盞的燈籠隨風高掛,甲板上無數妖兵走來走去,正在忙碌。
月明亮的,以至於清清楚楚的看到鉅艦之上,威力巨大的火炮,黑的炮口充滿了摧枯拉朽的威力,船上一面一面妖字大旗,隨風狂舞,猖狂的不可一世。
在那岸上,整整齊齊停靠着六十多艘蠻荒巨獸般的神威鉅艦,看那周圍數不清的軍營帳篷,起碼有十幾萬妖兵駐紮在此處,妖兵軍營之中,不時傳來低沉獸吼,不時有巨鷹展翅從兵營飛了出來,盤旋着猖狂飛去。
想不到時至今,妖族竟然強橫到,已然擁有與霧江水師決一雌雄的海上力量了,怎不讓人吃驚?
他們在這瞧的出神,冷不丁背後一聲冷笑道:「怎麼,魔都水師可壯觀嗎?」眾人猛然回頭看去,只見月一下,一人懷抱雪玉古琴坐在懸崖絕壁,月光照在他身上更有幾分飄然出塵之意,肩頭長長紅髮亂舞,正是遭受被俘之恥的墨先生。
墨先生自經被俘之後,似一下子看開了許多,與之相隨的猖狂,也收斂了起來,更多的是幾分天然而成的沉穩,滿頭火紅長髮飄來飄去,目光犀利之間,更有幾分深意。
指尖在雪玉古琴輕輕彈了那麼一下,其聲清脆,偏着臉十分清淡道:「這裏窮山僻壤的地兒,也沒什麼好聽的,就讓老夫為諸位獻上一曲吧。」魏琅放眼瞧了瞧四周,怪聲道:「這老頭兒什麼時候來的?」宋捷苦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魏琅哼道:「反正手下敗將,不足為懼。」按以前的墨先生脾氣來説,這段話絕對讓他為之發狂,可是如今聽了,卻只是淡淡一笑,看來人經歷重大打擊之後,脾氣也會變上許多,如今墨先生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悠哉悠哉道:「老夫光明正大而來,哪像你們幾位,一路偷偷摸摸,專找無人地方來鑽,與那鼠輩兒有何區別?呵!」魏琅不屑道:「你這老頭兒,不知好歹的很,既是我手下敗將,早該躲在一邊,還敢大搖大擺的現身出來?」墨先生搖頭道:「你們有膽,倒是大搖大擺闖進十萬大山給老夫看一看。」魏琅猛的取下兇龍弓,指手叫道:「老頭兒,少廢話,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宋捷急忙道:「別別,有道是有話好好説,墨先生你待怎樣?」墨先生一翻白眼,怪聲怪氣道:「老夫不為別的,就是想為你們彈上一曲,上次輸的老夫不明不白,越想越不是滋味。」宋捷探出手打住道:「您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我們是真領了,不過這深更半夜的,人都睡下了,這琴還是先生自己聽吧。」墨先生瞪眼道:「你們不肯聽?」宋捷咳嗽道:「彈琴本是高雅之事,由來都是願者愛聽,那有強迫別人來聽琴的?」墨先生終究是撕下斯文道:「老夫這琴,你們還真是非聽不可了!」魏琅在旁冷冷笑道:「彈吧,彈吧,彈得興起了,説不定我送先生一箭來助興也説不準。」墨先生嘿嘿笑道:「你一張弓,比的上老夫嗎?」説着揮手一笑,應者如雲,身後山林深處,密密麻麻現出幾百人來,個個手拿長弓,箭上青光明亮,都塗了劇毒,墨先生十分得意道:「怎麼樣,老夫沒強迫你們吧?」瑾月盤腿坐下,美眸欣賞着月道:「豈無山歌與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墨先生聽在耳中,恨在心裏,冷然笑道:「小丫頭不知好歹,老夫一曲,雖説不上什麼天籟之音,怎麼着也是高山水遇知音了。」南宮仙兒也跟着坐下來,臉上噗嗤一笑道:「老人家,你説話還真是幽默風趣哩。」墨先生瞧了瞧南宮仙兒,得意笑道:「看你這閨女倒不錯,怎麼樣,老夫還有個獨生兒子,要不就當老夫的兒媳婦如何?」南宮仙兒素手捧心,咯咯笑道:「呦,這個人家可不敢高攀您哩!」墨先生臉上出幾分乖戾,冷哼道:「你們這些小丫頭最是可恨,欺辱老夫多少次,待將你們都逮着了,一刀一刀全殺了!」宋捷拍着自己雙腿,談笑自若道:「老先生,您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這等絕美女,您也下得去手!」周寧坐在瑾月旁邊,瞧着墨先生道:「深更半夜不睡覺,非要偷偷摸摸跟在別人後頭,追着彈琴硬要給別人聽,這等怪事,聽也沒聽過啊。」墨先生吹鬍子瞪眼道:「幾個小輩伶牙俐齒的,休要胡言亂語,老夫這等世外高人,不屑與你們爭那口舌之利。」宋捷起身道:「你一個人彈琴多沒意思,這樣如何,我們這邊也出來一個人跟你比試,先生敢嗎?」墨先生道:「老夫不是懼怕你們,荒山野嶺的,老夫去那兒找第二張琴?」宋捷道:「那你可就有些勝之不武了,就好像你拿把刀,要去殺別人,還着別人一動不動給你來殺,這又有什麼樂趣?」墨先生一翻白眼道:「小輩休要拖延,聽好吧你!」墨先生説着果然要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