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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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問,還請公主您不要見怪。」柳若萱騎在馬上淡然道:「本宮必知此舉易惹非議,只是魏琅與宋捷賽馬,是誰贏了?」孫桂咳嗽一聲道:「魔國五公子更勝一籌,奪的了第一,魏琅第二……」柳若萱道:「對此你如何看?」孫桂想了想,語氣恭敬道:「老奴也是通養馬之道,在穆府這麼多年,馴養的甲州駿馬少説也有幾百匹了,甲州駿馬的美名,妖界各地盡人皆知,這次不幸輸在賽馬會上,亦是一時之敗,在許多人看來,魏琅與宋捷之爭,魏琅輸的只是分毫之差,並不能怨馬不好,眾人都看在眼裏,宋捷的運氣略好一些吧。」柳若萱搖頭道:「聽你一説,本宮似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了。」他説完又道:「更何況甲州駿馬名貴無比,許多馬商更是以此為生,把駿馬源源不斷的販賣到各地,為甲州帶來金銀無數,更是美名遠揚,這次賽馬會敗了,也是敗在運氣不好上,值此時刻,殿下棄用甲州馬,反而耗費重金不惜求遠,一次選購兩千魔國馬充實各府,許多馬商對此十分不滿,有人説殿下是落井下石,有人説殿下是輕視甲州,重視魔國,大藩聞言也是甚為作難,慶府亦是對此引為恥辱,老奴藉此時刻,冒死直言,請殿下也再仔細斟酌一番。」她輕抬玉手欣賞着亭台樓閣的遠處,那一座座連綿起伏,巍峨高聳的大山,那裏風光秀美,山河壯麗,陽光更有幾分刺眼,她仔細聽完孫桂言語,香肩秀髮飄飄道:「魏琅運氣不好是有一些,不過賽馬會上,贏的畢竟是宋捷。」孫桂連聲咳嗽道:「咳……運氣不好,也怨不得人啊……」柳若萱輕聲道:「照管家這樣説來,甲州是不服氣了?」孫桂雖然不敢頂撞她,卻也咳聲道:「老奴不敢……」柳若萱冷哼道:「倘若宋捷在賽馬會上輸了,人家魔國也説你們甲州的運氣好了那麼一點點,滿滿的都是不屑,你們甲州五府心裏會好受嗎?」孫桂低頭道:「老奴也知願賭服輸的道理,況且甲州的氣度也絕非這麼小。」柳若萱道:「輸就是輸了,怨在運氣不好上,賽馬會又有何意義,從馬會開始,運氣本就是兩家各一半,至少在賽馬之時,運氣從開始也未偏袒誰,總念及運氣不好,處處忽略了對方的長處,在本宮看來無異於坐井觀天。」孫桂臉難看道:「公主所言,老奴句句在心,只是甲州馬,魔國馬兩個死對頭,本就彼此爭鬥多年,公主在這個時候把魔國的馬大量引進甲州,無異於重創甲州駿馬的名聲,妖界各地也會以此來恥笑甲州,老奴言語烈之處,望您海涵。」柳若萱搖頭笑道:「其實知恥而後勇,你應該懂的嘛。」孫桂念及甲州及穆府尊嚴,絲毫不讓道:「賽馬會一場,甲州已然知恥了,殿下大可不必以此恥辱之法,來勵甲州各府。」她把臉偏把一邊,輕語道:「本宮絕非偏袒魔國,打壓你們甲州,只是如今兩家駿馬爭奪第一,這本是好事,更何況勝負乃兵家常事,你們這次輸了,下次贏回來便是。」孫桂牽着馬低頭道:「老奴在此,也明白公主的好心。」柳若萱語氣幾分柔和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甲州駿馬到底好不好,這麼多年了,別人心裏一清二楚,同樣也看在眼裏,只是如今既然輸了,就應知恥而後勇,本宮這次選兩千匹魔國馬充實甲州各府,其本意是讓甲州各府,可以親身接觸到魔國駿馬,從而知恥而後勇,不至於停步在道聽途説了不是?」孫桂眉頭一皺,沉默半天道:「公主所言,確有點撥之意……」柳若萱點頭笑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本宮相信你們甲州,與魔國在妖族威脅的情況下,能為妖界培育更多的好馬!」孫桂嘆道:「原來公主是這樣想的,老奴誤解您了,請原諒。」柳若萱道:「管家不必亂想了,本宮看今天很好,想到處去看看。」孫桂在前邊牽着馬道:「不知道公主想去那裏看看?」柳若萱想了想道:「也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就是隨意看看。」孫桂牽着馬出了府外,叮囑道:「可派侍衞跟隨嗎?」柳若萱搖頭道:「不必了,本宮一個人就行了。」説罷騎乘着駿馬飛快離去,遠遠留下一道倩影。
駿馬揚蹄狂奔不止,萬水千山飛快往後倒退着,風聲呼嘯,誰人也沒有料到她這個嬌滴滴的公主,騎術會如此湛。
當騎着駿馬來到一處江邊,遠望江水上頭,正午時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飯,炊煙裊裊,江水兩岸風景如畫,羣山疊起,江面上一艘艘帆船從中而過,更有許多打漁的漁夫。
她一人騎着馬停在江邊,放眼望去,只見高山仰止,江面上灑着一道道銀光,如同萬千珍珠鋪在水面上,更有本地世代打漁為生的年輕男女分別在船上唱着情歌,風光無限好。
駿馬緩緩低頭走着,她騎在馬上,衣袂飄飄,長髮飛舞,絕容顏輕紗蒙面,靜靜欣賞着這片風景,船上情歌對唱的正好,只見年輕小夥兒立在船上,捧着雙手高聲唱道:「一枝山茶花兒香呦,折一枝送與阿妹喲,似這山茶花兒喲,一生一世不分離喲……」江面一道道銀光萬千,珍珠一般淌着,一望無際的江水匯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