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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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若是説不呢?」墨先生一揮大手,旁邊侍從恭敬跪地,捧來雪玉琴,他大手接過雪玉琴,臉上幾分狂態道:「那就請一賞老夫的狂聲一曲了!」自稱老夫,便是不把她這個公主放眼裏了,柳若萱聞言神情依舊平靜如水,搖頭道:「小女已恭候多時,先生請!」墨先生自有狂妄之本,角冷冷一笑道:「無知丫頭,諒你能聽老夫一曲,也是三生有幸了!」柳若萱緩緩揹負玉手道:「小女在湖水戲水時,早已聆聽過先生琴聲了,先生請吧。」墨先生張狂一笑道:「老夫的真功夫,你還沒見識到呢!」柳若萱美麗笑道:「不過問先生,倘若琴聲之後,小女安然無恙,又該如何?」墨先生迫不及待抱緊琴,哈哈笑道:「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一曲何等的過人?雖不至於驚天動地,泣鬼神還是有的,只要你安然無恙,老夫便就此退走,要是輸了,嘿嘿,老夫手底下這麼多兄弟,丫頭你就給他們嚐嚐仙女的滋味,瞧是仙女怎麼個法!」旁邊三百名男子登時聽的一個個熱血沸騰,瞧着她曼妙嬌軀一個個把口水都了下來,周寧聽來他這最後猥褻言語,對柳若萱這個高貴冷豔的龍城公主,冰清玉潔的少女,無疑是最大的褻瀆,可危機時刻,他發覺自己真是太小看這個公主了,只見她輕抬玉手,拂去雪白麪頰一縷亂髮,美麗容顏淡然出塵,紅輕啓道:「若先生琴藝如此高超,所謂願賭服輸,要是先生贏了,小女自當兑現諾言。」墨先生聞言眼睛一亮道:「此話當真?」她美眸看來,柳眉一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她説罷,伸出雪白玉手緩緩滑落至衣襟,指尖兒在前渾圓雪峯,輕輕一劃遊移而過,那瞬間太過誘惑,已有許多男子大冷的天都覺熱血沸騰,火熱火熱的口乾舌燥,柳若萱瞧過許多男子醜態,玉手輕撫香肩,一雙美眸幾分挑釁的視着墨先生目光道:「莫説先生琴聲奈何不得小女,便是偶然贏了,小女願賭服輸下,這冰清玉潔的仙子玉體,便予眾位一親芳澤,叫眾位在小女仙體真個痛快銷魂又何妨!」最為言語的挑釁,也不過如此,莫先生狂妄,她更對此不屑一顧。
墨先生大為得意道:「丫頭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跟你客氣了,老夫一曲分為三層,若承受不住,你便舉手示意,可不要硬撐着,你輸一層就一層衣服,聽完一整曲衣服沒完,或安然無恙,就算你贏如何?呵呵,不過似丫頭你這麼個大美人兒,老夫怎麼着也得憐香惜玉不是?」這個打賭也太是香豔了,周寧暗暗道:「千萬不要答應他啊!」沒料想柳若萱輕鬆答應,説罷亭亭玉立在原地,一雙美眸柔和看着天馬,天馬也受動,緊緊依靠着她。
墨先生皺眉微一閉眼,再次睜開雙目時,目中光大作,咄咄人,宋捷立在山坡上,卻是臉大變,原來他天賦異稟,聽力極靈,是以能遠遠聽到琴聲,受到碎石底下微弱動靜,但所謂福禍相依,有其利則有害,周寧還不知時,宋捷已不動聲捂住了自己耳朵只用眼去看。
墨先生張狂,自有其本所在,懷抱雪玉琴冷冷一笑,只見手往琴絃一放,一聲乍破,聲驚人猶如千軍萬馬一一在目,兇狠殺來,源源不斷,隱隱約約有陣陣戰陣廝殺之聲,周寧第一下琴聲已是聽的口一陣亂跳,柳若萱嬌軀紋絲不動,天馬卻是什麼也不知,只覺到危險,原來墨先生功力已達登峯造極的地步,不願傷害天馬,琴聲專攻柳若萱,及周寧,宋捷二人,從宋捷拋石頭時,他已然知道二人位置,只是為了引誘天馬,暗暗忍耐下來,一有機會發動攻擊,琴聲真如鋪天蓋地一般撲了過來。
宋捷捂着耳朵汗如雨下,周寧自身難熬,眼睛又死死盯着場中變化,那注意到旁物?
墨先生勝券在握一般,臉上一絲冷笑,雙手在琴上撥彈如飛,琴聲竟是千軍萬馬,一聲刀槍挑破寂靜,一陣陣萬馬狂嘶,猶如踏在口踐踏而過,聽的人耳朵隆隆作鳴,這還不算,口一顆心好像要被震的跳出來一樣,宋捷已然臉倉白,轉眼之間被震的暈頭轉向,周寧也好不到那裏去,覺口被一匹匹野馬硬是踩踏過去一樣,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咬着衣衫爬在山坡上,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席捲而來,而柳若萱紋絲不動,閉着美眸還似有欣賞之意,墨先生琴聲更急,宋捷苦苦忍耐之中,再也撐不住,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墨先生眉間冷冷一笑,手上琴聲更不停,周寧渾然不覺身邊一切,疼的目昏眼花,倆眼冒星星,覺自己全身被一萬匹馬踩踏蹂躪而過一般,滿頭都是大汗,疼的叫都叫不出來了,宋捷一動不動,柳若萱柳眉輕蹙,緩緩睜開美眸,紗袖輕裹舉起了玉手。
墨先生這才停住了琴聲,宋捷昏之中,發出低低一聲呻,墨先生冷笑道:「丫頭,這可怪不得老夫,這是你自己心軟,怪不得旁人。」柳若萱搖頭道:「先生勿需解釋,小女願賭就絕不會食言。」墨先生得意道:「那就請丫頭一層衣,給老夫哪些徒子徒孫們開開眼吧!」周圍三百名如虎似狼的男子們,頓時興奮發狂道:「,快呀,扭扭捏捏的可不像龍城的公主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