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後腰裑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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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涎沾濕的陽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潤紅很快便退到了冠溝處,孃親以舌尖掃乾淨馬眼縫口,微微用力兩下,便沿着醜桃般的龜首輪廓,緩緩縮小檀口,仍是密纏着龜,直至僅僅含了點點龜尖,孃親更是柔柔嚌吻數下,才“啵”地一聲,舍了龜頭,牽出的黏亮細絲離了數寸才斷。
“啊…”那份快美幾乎成為壓倒理智的最後籌碼,教我舒得難以自制。
“啊…”孃親美目半眯,仙顏緋霞,螓首後仰,青絲微揚,也是意亂神地嬌出聲。
但未過少許時刻,孃親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陽的玉手,以其輕輕抹抹濕潤櫻,絲毫不在意曾它接觸過骯髒莖。
沒了玉手箍扶的堅陽物,登時“啪”的一聲彈回小腹,亮稠水漬甩到小腹與黑上,落在皮膚上濕濕涼涼的。少了孃親口舌侍奉的持續刺,我終於能夠口氣,雖説陽物仍舊如置烈火。
但心神略微清醒,開口哀求:“孃親,讓孩兒舒舒服服地一回,否則怕是要被慾火燒成白痴了…”似是因為方才品簫有些陶醉與意亂神,孃親倒是並無矜持,輕輕嗔道:“壞霄兒,方才還説不想要。這會兒又來求娘。”
“孩兒…”我張口辯卻難置一辭,因為事實如此。
“拿你這壞霄兒沒有辦法,誰讓你是孃的夫君呢?”些許難堪被這句嗔怒的“夫君”衝到九霄雲外,慾望重新佔據我的頭腦。
只見孃親風情萬種地一笑,起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間,寬衣解帶。孃親輕解衣物的姿態自然是大方優雅,我從未見過…房花燭夜雖是我親自為孃親褪去衣物,卻因痴纏吻未能仔細欣賞…玉手解帶。
那素雅白袍便自然扇開,出內裏綢制雪衫,以及傲人的雙峯輪廓。我不由痴了,正欣賞更多風情,孃親美目瞥來,也發現了我授魂予的目光。
嘴角泛起促狹的微笑,我立時驚醒,暗叫不好,果然,孃親玉手一拋,手中帶飛來,不偏不倚地蓋住我的雙目。
我正搖頭將其晃下去,卻聽孃親仙音傳來:“不可以哦,霄兒若是將它下來,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凍結陽脈,不以身侍奉夫君了…”
“啊這…好吧。”慾火高躥的我如聞天諭,本就一心求歡,哪裏還敢反抗?只得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連討價還價都不敢。***久伴娘親的軟綢帶浸潤了孃親的淡雅清香,絲絲縷縷地鑽入我的鼻中,撥着心頭慾火,但也稍稍讓我清醒一些。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蕩起,想象着孃親輕解羅衫的風姿,心頭不由癢癢的,於是出聲挑逗:“孃親,都老夫老了,為何避諱孩兒?”孃親促狹一笑:“房花燭夜才過去三天,怎麼就老夫老了?”
“呃…一夫百恩嘛,孃親與孩兒拜堂都過去三了,可不就老夫老了。”我靈光一閃,霎時間想出了對詞。
“平常呆得跟木頭似的,取笑孃的時候就巧舌如簧。”孃親雖在埋怨。
但那絲笑意卻是藏不住“怎麼,覺得娘好欺負?故意的?”我立時一怔,訕笑不已:“孩兒也不知道,它自己…就從嘴裏溜出來了。”
“那就是霄兒平時心裏專想這些壞念頭…”
“壞嗎?孩兒覺孃親聽得歡喜的…”
“是是是,歡喜歡喜…夫君説得對…”我正傻笑,窸窸窣窣的聲音卻沒了,孃親已然了衣物!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我頓時閉嘴不言。
可是我渾身不能動彈,卻要如何歡好呢?我全神貫注地傾聽動靜,忽然察覺到一陣香風浮動,竹牀陡然一沉,微微作響。孃親上來了麼?長着些許黑的大腿。
忽然到一團柔軟而彈十足的豐坐了下來,彷彿纖凝雪脂擠入了溝壑之中,清潤光滑,一股微弱熱息暈散開來。
“啪…”是、是孃親的豐,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下陽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懇求:“孃親,孩兒要看…”因着方才孃親的“威脅”之語,我不敢擅作主張,卻也不願“雙目失明”地與孃親歡好。
“好好好,娘給霄兒看…”孃親連連應聲,一縷香風拂面,眼上的帶已被玉手挑落枕頭。袍袖撫開,我睜開了雙眼,望見了一幅絕美畫卷。口舌服侍時間並不算長。
此時天未暗、明光堂堂,於仙子身後綻放,驕陽卻不似源頭,而是孃親自生的輝芒。濃墨青絲與煌煌明光之間邊界若有若無,傾城仙顏温柔嬌婉,敷貼着未消的緋暈,眸中水波點點,含情嫵媚,香微勾,風情動人。孃親並未將衣物全數解。
而是素雅白袍披開,光綢雪衫依舊,兩鬢垂下的長順秀髮臨摹着峯輪廓。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縷,修長光瑩的玉腿跨跪於兩側,豐柔月安坐於我腿之上,輕巧得恍若白羽置諸身上。
按説嬌軀重量大半都應由我承受,哪怕孃親身輕如燕也不可能毫無重量,可我未覺壓迫,卻又能受到豐的軟綿與十足彈。我能看見那衫擺下的小半雪腹與陰,以及那一小撮淡黃絨,而玉户嬌形卻恰好被我下堅硬斜的陽物攔住。
此時此刻,孃親美間的無盡光被攔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沒有生就這礙眼的東西!大袖長襟的白袍下襬盤伏在我與孃親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孃親跨坐於愛兒軀體上,卻彷彿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孃親膚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優雅地姿態,我本該清心靜念、仔細欣賞,但慾望積蓄已久,豐雪脂雖是緊貼大腿,卻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來自間微熱也在撥着心房。凡此種種,教我亟發,息求歡:“孃親,給孩兒…讓孩兒進去…讓孩兒回家…”孃親將右鬢秀髮至耳後,美目傳情:“霄兒總是這般急…”此語雖是輕嗔埋怨,我卻知孃親已然同意,只見她緊抿朱,一手撐在我的身上,肢玉腿發力,嬌軀月徐徐抬高。
那雙修長滾圓的玉腿曲線融於軟柔,微腴雪腹與白渾然一體,若隱若現的腹股溝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條縫飛直下,引出奪人心魄的飽脹户。白袍不甚透光。
但此時此刻,被濾過的輝卻照亮了孃親美間的絕景:那光芒如太陽直,清晰地描繪出玉户的輪廓,如雪滿山丘,兩瓣蕊微微綻放,帶着些許晶瑩愛,彷彿是蜂滴落在白饅頭上,我恍惚間竟然看見了七虹光。
再次目睹這般絕美的器,我不痴萬分,但那些許花教我更加心旌動搖,彷彿發現了什麼新鮮事一般,高興喊道:“孃親,你濕了?!”孃親微微白了我一眼,卻並無羞赧避諱,低頭拂發,大方答道:“娘説過,娘也是個正常女人…霄兒的寶貝威風凜凜,氣息燻人,方才又親密接觸,教娘也不有些動情。”如此説辭自然助長我的慾望,但那語中的“親密接觸”刺醒了我…孃親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簫,無論有多舒快美,我始終覺得太過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歉疚開口,孃親玉手卻靈巧地探入下,在叢林中捉住緊貼小腹的陽物。
“啊…”我的慾火瞬間被這隻清涼玉手引得上竄天靈,呻出聲。孃親三纖凝玉指捏住龜頭,牽引莖扶正,恰好與户近在咫尺,相望相親。
那股温熱已經浸潤着龜尖,只見玉手緩緩下移,中指直抵部,其餘四指環繞烏柱,呈現撫握槍桿的姿勢。
孃親身微微下沉,濕潤玉便即淺淺吻住了龜尖,冰涼滑膩的花渡延至紫紅碩龜,卻教其更加怒漲火熱。
“嗯…”孃親似被火熱杵尖灼燙,輕微嬌。
“啊…”雖未得入仙體。
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聲,發的慾火讓我催促道“孃親,快些…”孃親美目泛白,嬌俏嗔道:“倒會使喚娘…”
“孩兒這不是…行動不便嗎?”我着氣,眼巴巴地望着下,真心誠意地辯解…若非癱瘓在牀,我定然怒狂聳、直搗仙。
“美得你…”孃親柔柔抿嘴,月輕落半分,兩瓣花便淺淺含住龜尖,隨着仙子的肢前後微晃,龜在裂中滑動起來,沾濕花。
“啊唔…”硬燙龜頭被裹含咂吻,彷彿投桃報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動間撥開花裂,合着仙子動作。
“嗯…”孃親秋水微,輕聲嬌。而後將龜尖撥至裂凹陷處,下沉,花緩緩納龜。
“啊…嘶…”隨着龜緩緩擠入花徑,最先遭受到的是那口竅環抗拒,哪怕花濕潤了器,依舊緊勒鎖箍,卻是快美中帶着痛楚。
但那探入花徑的龜尖亦是受到了“酷刑”如絲如環的褶層層疊疊壘套上來,如吻如啜,如推如拒,產生了無邊的快。
“哼嗯…”孃親身不斷下沉,裂將大半個龜納入體內,還剩被花裹吻的傘緣冠稜在外,那竅環似也到了極限,讓仙子的嬌哼中也染上了一絲痛楚。
這絲痛楚讓我拾起了一絲清明,強忍快美道:“孃親,疼嗎?要不…”孃親眸中浮現安的神,搖頭柔笑:“娘沒事,有霄兒這句話就夠了。”雖然孃親肢穩如磐石,似是毫無影響。
但那絲痛楚我聽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我還待説些什麼,孃親卻是輕輕搖頭,阻止了我的話語,而後身下沉,一鼓作氣將龜頭入花徑。
“啊…”
“哦…”擴撐越過極限的竅快速箍刮過龜冠,產生的快美與痛楚同時掠過心頭,教我與孃親不由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