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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宴會爭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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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楚非雲帶着一絲侵略的灼灼目光,樸玉珍粉臉一紅,嗔怒道:“你那什麼眼神?小心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有趣,似乎每次你都鬥不過我,你還憑什麼説這樣的話?”楚非雲好整以暇,慢悠悠地道。

他這副樣子,讓樸玉珍恨得牙癢癢,可惜她確實拿他沒辦法。這楚非雲武功高不説,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好得沒話説,時常被他將一軍。

樸玉珍瞪了這個可惡的男人一眼,氣呼呼地道:“別怪本小姐沒提醒你,小心等會宴會上出醜!”

“哦?這倒是很有趣,能讓我出醜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吧?”楚非雲嘿嘿笑道,順便摸了摸下巴。

樸玉珍白了他一眼,轉身回自己的座位去。她自己也奇怪,明明知道和楚非雲是冤家對頭,幹嗎自己還要送上門去和他鬥嘴?少女情懷,總是令人琢磨不透,女人心,海底針,至理名言啊!

不過楚非雲倒是留了個心眼,看來宴會上並不平靜啊。楚非雲落座後,就向其他人望去。只見有幾個人的穿着明顯異於中原人,仔細一想,便知是吐蕃突厥等地來使。楚非雲向來不喜歡過多參與官場,自是不會太去在意他們。

不過暗中注意他的人倒也不少,只見那一身奇裝異服的瓦剌王子就目光陰沉地盯着楚非雲,同時與身邊的人談。楚非雲自然注意到,不過他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償還!

樸玉珍拉着自己的哥哥樸言晨説着什麼,不過眼角卻時不時瞥向一個人喝酒的楚非雲。

一場極盡奢華的歌舞表演結束後,李玄華抬手示意安靜後,朗聲道:“各位遠道而來我中原,朕先在此敬各位一杯!”

“皇上客氣了!”一身贅頗多,肥頭大耳的吐蕃使者倒是先説,顯得相當熱情。

楚非雲也跟着舉杯共飲,接着又聽李玄華道:“各位難得來京城一趟,朕自然要盡地主之宜,讓各位好好在京城遊玩一番!”隨之而起,又是一番附和之聲,顯得賓主盡歡。宴會倒是好生熱鬧,樸玉珍也不顧兄長反對,徑自來到楚非雲身旁,要和他比酒。楚非雲一聽可樂了,以他如今的功力,喝酒還從未醉過呢!

那瓦剌王子似乎對高麗的公主樸玉珍相當興趣,畢竟人家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這格刁蠻,當然這是楚非雲對他的評價。瓦剌王子見美人就纏着楚非雲,心中頗為不,長身而起,向楚非雲一席走來。

“喂!有麻煩來了!”楚非雲馬上就能覺到瓦利王子那帶着敵意的目光,無奈對樸玉珍道。

暗玉珍神經大條,一時惑道:“什麼麻煩啊?快,少廢話,陪本小姐喝了這一杯再説!”

“你還説?這麻煩,可是因為你而起的,我才是背黑鍋的!”楚非雲失笑道,心中十分無奈,雖然有美相伴,確實很,但是與之而來的,絕對是一身麻煩,越漂亮的女人所帶來的麻煩也就越大,這是真理,你還別不信呢!

“想必這位便是楚大人吧,聽聞楚大人武功高強,文采出眾,本王子很想與楚大人認識一下!”瓦剌王子笑意拳拳道,不過是皮笑不笑而已。

“當然當然!王子客氣了,楚天翔也只是為皇上辦事而已,至於武功高強、文采出眾之類,倒是大家抬舉之言!”楚非雲不着痕跡地推拒道,説實話,他可不想和這瓦剌王子拉什麼關係。

“哦!是嗎?看來是那些人言過其實了,本王子還真以為楚大人如此厲害,真是失望!”説着,瓦剌王子還故意嘆口氣,似乎很是惋惜。

接着,他把視線轉移到傅玉珍身上,臉上出他自認為瀟灑的笑容道:“這位便是高麗公主吧,樸小姐豔名遠播,本王子在瓦剌也有所耳聞啊!”不知道為什麼,傅玉珍見這瓦剌王子這麼數落楚非雲,就覺得心中不快,皺着柳眉道:“王子殿下過獎了!”客道了一句後,樸玉珍就拉着楚非雲要喝酒,而且望向楚非雲的眼神也帶着點嗔怪,大概是怪他怎麼都不反駁。楚非雲早就知道,鋒芒不可畢這個道理,只有這樣別人才不知道你的底牌。

不過,楚非雲也不會就這麼讓瓦剌王子騎在頭上,俗話説得好“給你三分顏,你就開染坊”他楚非雲也不是好惹的主。

瓦剌王子見樸玉珍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中惱怒,自然把氣出在楚非雲身上。楚非雲發現他神有異,哪還不知道這傢伙把帳算到自己頭上,雖然對這刁蠻公主把麻煩惹到他身上有些不滿,不過也好對她怎麼樣,美女就是有特權。

瓦剌王子突然大聲道:“皇上,不如來點節目,以添雅興吧?”李玄華聽後,眼光一轉,掃過楚非雲與樸玉珍,大致猜到怎麼回事,心中對這刁蠻女子敬謝不,不過瓦剌王子提出了這事,他表面功夫還是要做,於是道:“如此甚佳,不知王子有何提議?”瓦剌王子早有計劃,出言道:“不如我們比智?”

“比智?”李玄華自然明白,他想借機考楚非雲,讓他出洋相,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答應道“好!就依王子所言!”這樣一來,在場的人都來了興趣。瓦剌王子心中早有想法,於是吩咐了一下自己的人,只見那人離開了御花園,不一會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拿着一支箭。所有人不知其意,紛紛出疑惑的目光。

彼肖宇拂了把鬍鬚,好奇地道:“王子殿下,不知你拿一支箭來,是何意思?”瓦剌王子故意不屑地看了楚非雲一眼,笑道:“本王子想考一下楚大人,如何能在保持這支箭完整的情況下,將它變短!也就是説,不能截斷箭,要完好無損,在這個前提下,讓它變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驚詫不已,這該如何做到,連顧肖宇和賢親王都皺起了眉頭,這問題確實頭痛。相比其他人,楚非雲聽了後,心裏樂開了花,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在電視上看過好幾次了!

樸玉珍這回倒是有些緊張地盯着楚非雲,生怕他回答不出。楚非雲趁人不注意,拍了一下她的香肩,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邊掛着一絲壞笑。樸玉珍微回過神,知道自己剛才神有異,似乎為了掩飾什麼,她故意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李玄華一時也想不到,不由把目光轉向楚非雲,見他神態自若,心中瞭然道:“楚愛卿,王子想考你,朕見你一副有成竹之態,似乎已有答案。講出來,讓大家聽聽吧!”瓦剌王子也盯着楚非雲,老實説這個考題也是他無意中聽來的,當時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正確答案,他不信楚非雲這麼快就能想出來。卻不知,楚非雲已經偷笑不已。

“看你一臉神秘兮兮,你倒是快説啊!”樸玉珍站在楚非雲身旁,催促道。

楚非雲微一拱手道:“皇上,微臣已有答案!”賢親王也甚是好奇,不笑問道:“楚天翔,你既已有答案,不若早明言,別吊着我等的胃口啊!”

“不忙!請讓微臣先拿一樣東西來,之後謎底就會揭曉!”楚非雲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從容,這讓瓦剌王子心中驚疑不定,樸言晨也是十分關注楚非雲。

楚非雲叫來一個太監,耳語幾句,就放他離開。沒多久,只見那太監拿着一支破甲箭而來,眾人不明所以,目好奇之。只有高麗太子樸言晨若有所思,樸玉珍滿腦袋問號,倒是瓦剌王子臉微變。

楚非雲接過破甲箭,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成了焦點,便將兩支箭拿在一起,淡笑道:“皇上請看!兩支箭擺在一起,破甲箭要長要大,那這支普通的箭自然就顯小了,而且也沒截斷或損壞這支箭!”

“哦!對啊!”

“就是這樣!拿一支更大的箭就行了!”

“原來如此啊!”

“楚大人果然足智多謀啊!”抱維之話,倒是不絕於耳。瓦剌王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個難的謎題,想問住楚非雲,誰知人家想都沒怎麼想,馬上就猜了出來。人家越誇獎楚非雲,反而越顯得瓦剌王子蠢了。

李玄華顯得相當高興,拍案笑道:“楚愛卿果然急智過人,這個問題朕還真是一時都沒想到!這回答得非常妙!好好好!”彼肖宇哈哈笑道:“楚大人果然厲害,這等難題在楚大人手中,簡直有如兒戲般,佩服佩服!”

“丞相過獎了!”楚非雲笑臉回道,心裏卻暗罵顧肖宇這麼説,明裏是誇他,暗裏卻是借自己把瓦剌王子給得罪了,瓦剌王子肯定會把這筆帳算在自己頭上。

瓦剌王子城府還不夠深,臉一黑,楚非雲暗忖自己得罪了瓦剌王子,不過他也不怕,他還真沒怕過什麼人呢!

樸玉珍高興地拍拍楚非雲的肩膀,讚道:“沒想到你還聰明,這麼快就想到了!”樸言晨似乎不喜歡妹妹與楚非雲走得近,出言呵斥道:“妹妹不可無禮!”隨後,他又向李玄華行了一禮,歉然道:“家妹從小被母后寵壞了,還請皇上恕她無罪!”李玄華雖然也喜歡美女,不過對這個刁蠻大小姐實在提不起興趣,但也不會計較,於是道:“太子無須在意,令妹活潑可愛,坦率過人,朕自是不會介意!”樸玉珍嬌笑道:“多謝皇上!”同時,她還向樸言晨示威地眉一挑,接着又大大咧咧地拉着楚非雲喝酒。瓦剌王子實在氣不過,總想要找回點場子,突然想到了什麼,計上心頭。

“聽聞楚大人對音律也略通一二,本王子不才,自小喜歡擺樂器,不若趁此機會,現場為大家助興一番如何?”瓦剌王子顯然很有信心地道。

楚非雲看他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當下笑道:“王子過獎了,音律這東西,在下所知甚少,也就會彈幾下琴而已!”

“如此甚佳,老夫洗耳恭聽啊!”顧肖宇眯起眼睛,笑呵呵道。

楚非雲故作不自然地笑了一笑,讓瓦剌王子以為他對音律並不在行。同時他又暗忖,這顧肖宇還真夠狠,落井下石還做得那麼有“藝術!”李玄華倒是對楚非雲有些瞭解,瓦剌王子都提了出來,他便順勢道:“來人,為王子與楚愛卿備好樂器!”瓦剌王子道:“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