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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攻城大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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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想,這件事還真的不好替阿依麗隱瞞,只好如實地將阿依麗和哈爾曼怎樣被舅父關進了地牢,自己和地瓜又是怎樣去地牢探視他們兄妹,後來地瓜又是堅決要替阿依麗坐牢,阿依麗又是怎樣悄悄地戴上人皮面具,跟蹤自己到了西海國,直至被人暗箭所傷,當説到自己抱着阿依麗飛掠回朱府時,玉樓只是淡淡地説了一句:“小姐當時不能施展輕功,所以玉樓只好抱起她,一同回到了朱府。”但是聽在巴彥卓爾的耳裏,這句輕描淡寫的話,比任何一句話都讓他震驚!此時巴彥卓爾心裏對玉樓已是嫉恨無比,但是礙於秋風在這裏,又不好發作,他艱難地將心裏的妒火壓制下去,笑道:“師弟可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玉樓道:“玉樓怎會不知?只是小姐當時的傷情嚴重,玉樓哪敢扔下小姐獨自回府?”巴彥卓爾笑道:“為兄只是説笑罷了,多謝師弟救我的阿依麗回來,待她傷口痊癒了,定叫她當面向你致謝。”玉樓道:“這是玉樓份內事,不必客氣,師兄的未婚,也是玉樓未來的嫂嫂,哪敢不尊嫂嫂和兄長?”秋風覺到了巴彥卓爾難言的妒火,他急忙道:“兄弟之間別太客氣了,否則就是外人了,來來,秋風敬兩位哥哥一杯,請。”説完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巴彥卓爾心裏明白,其實玉樓沒有錯,有錯的人是阿依麗,她為甚麼要悄悄地跟隨玉樓去西海國呢?難道她移情別戀了?想起昨晚的三次拒絕他的擁抱,他就有一股無名火在心裏猛躥,這件事不問清楚,他實在是寢食難安。

直至喝到東倒西歪,酩酊大醉,三人方才離席,各自回房去睡去了。

再説懷柔公主想起阿依麗和哈爾曼還在地牢裏受苦,就忍不住唉聲嘆氣,她叫廚房準備可口的飯菜,要親自去地牢看望兄妹倆。

每ri裏為地瓜送飯的婆子苟大娘不敢聲張,既然小姐吩咐要保密,只好裝作不知情,懷柔公主叫她端上飯菜和兩名丫鬟一起,朝地牢那邊走去。

來到地牢門口,兩名守衞看到懷柔公主來了,嚇了一跳,驚惶地行禮問安,一人低聲下氣地道:“公主殿下可有總舵主的令牌?下的們也是例行公事。”懷柔公主的丫鬟阿晴嬌聲喝道:“瞎了狗眼的東西!如此不識趣!公主殿下是何人?你等還敢要令牌?滾一邊去!”兩名守衞只好放她們進去了,心道,這下完了,小姐和大公子沒在裏面坐牢,被總舵主知道了,還不知要受怎樣的責罰呢?

懷柔公主一邊走,一邊唸叨:“甚麼氣味?這麼臭,這地牢哪是人住的地方?大哥真是狠心哪,竟將一雙兒女關在這裏受苦,唉,只怪他們的娘去得早啊,我可憐的兒。”苟大娘低垂着眼睛,端着飯菜在前面帶路,走到地瓜住的牢門前,她呼喚道:“小姐,請用飯了。”懷柔公主幾步急走到牢門前,淚水忍不住就了下來,她也喚道:“阿依麗,姑媽來看你來了,我可憐的兒哪,快出來讓姑媽看看,可消瘦了?”地瓜本在地上打瞌睡,聽到用飯了,急忙跑了過來,跑過來一看,卻是懷柔公主,不嚇了一跳,不過懷柔公主嚇得更厲害,她哎呀一聲驚呼,指着地瓜道:“你…你是何人?阿依麗呢?”地瓜抓着鐵柵欄,嘻嘻笑道:“公主不記得我了,我是宋玉樓的結拜兄弟地瓜呀,我們見過一面的,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地瓜?你怎地在這裏?阿依麗呢?”懷柔公主驚疑不已。

“地瓜在這裏代小姐和大公子坐牢,小姐和大公子當然就出去了,這是地瓜自願的,公主可不要責怪小姐和大公子啊。”地瓜憨厚地笑道。

“啊?原來如此,地瓜兄弟真是有情有義的好男兒啊!苟大娘,快,將飯菜遞進去。”懷柔公主清楚事情的原委後,有些動,趕緊又吩咐阿晴拿酒來,她親自為地瓜尊好酒,遞到地瓜手裏。

她見地瓜狼虎嚥的模樣甚是可愛,笑道:“吃慢點,地瓜兄弟,等我去老爺面前説幾句好話,請求他早ri解除小姐和大公子的懲罰,你就可早ri放出來了。”地瓜一邊吃喝,一邊笑道:“不礙事,在這裏坐牢真好,每ri裏都在享受好酒好菜,就是關個一年半載也不妨事。”阿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地瓜看了阿晴一眼,見她美目轉嬌俏可愛,不愣住了。

阿晴羞赧地轉過身去,地瓜這才尷尬地笑道:“若是這位姐姐每ri裏來送飯,地瓜甘願坐一輩子的地牢。”這句話剛説完,就惹得大家都笑起來,懷柔公主端莊地微笑着,道:“地瓜兄弟愛美人是好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要緊,我看你的年紀尚輕,在這裏待久了,恐染上濕寒之氣,還是早ri出去為緊要。”

“地瓜若是出去了,這位美人姐姐還能見到麼?”地瓜滿懷希望地道。

“能,我答應你,阿晴此後還會與你見面的,放心好了。”懷柔公主笑道。

“公主,阿晴不依,為甚麼偏要小的與他見面?”阿晴嘟起嘴,不高興地道。

“見一面又何妨,我並沒有將你許配給地瓜兄弟,你着急甚麼?”懷柔公主道。

阿晴捂住臉,羞得再次轉過身子,地瓜含情脈脈地注視着她的身,忍不住了口口水,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這ri晚間,巴彥卓爾再次來到阿依麗的後花園,阿依麗正默默地等着他,見到表哥來了,她臉上還是有些不自然,她叫阿花和阿水佈置好茶水糕點,就讓丫鬟們離去,她要單獨和表哥好好説一會話。

巴彥卓爾不等阿依麗開口就搶先説道:“師弟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我不怪你,阿依麗,我知道你一向貪玩,你悄悄地跟隨着師弟去西海,定是出於貪玩好奇罷了,沒甚麼大不了,只要你的傷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等開始攻城之時,我定要為你報這一箭之仇,將仇人碎屍萬段才解我心頭大恨。”阿依麗的眼淚一下子就了出來,她沒想到表哥如此心寬闊,她當時對玉樓説,表哥心坦蕩,只是在安自己罷了,她知道表哥一向驕橫,奴僕稍有不如意處,都是非打即罵。

此時她心裏的愧疚更加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甚麼要悄悄地跟隨玉樓去西海國,也許是自己被表哥慣壞了,一旦有人沒有慣着自己,就不服氣,不甘心,非要讓宋玉樓也像表哥那樣,無條件地順從自己,還有她心裏隱藏着的那個夢想,有朝一ri能像武皇一樣,擁有富麗堂皇的宮殿,能同時擁有表哥和宋玉樓,但是這個夢想哪敢讓表哥知曉半分,也許這一世都不能實現這個夢想罷,唉,想也是徒然。

“別哭,阿依麗,你一哭,我的心就碎了。”巴彥卓爾走到阿依麗身邊,將她的頭抱在自己的身前。

阿依麗哭得更厲害了,她抱住巴彥卓爾的,仰起頭來,用一雙淚眼望着巴彥卓爾,輕聲道:“表哥,我錯了,不該跟着宋公子去西海國,不該讓他抱我…”

“別説了!我叫你別説了!”巴彥卓爾突然大怒!一把推開阿依麗,頭也不回地走了。

“表哥,我錯了…”阿依麗哭道,“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