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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絕色麗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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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曼自顧自説得眉飛sè舞,哪知阿依麗聽了,嘴裏發出一聲嗤笑,“阿哥真是愚笨,那鐵心是傻子麼?他明知自己的鳥兒是搖錢樹,哪會將它關在顯眼之處?定是藏在密室之內,你我怎知那密室位置?怎麼去調換?”

“這…我再想想啊,若是不然…”哈爾曼的眼裏出一絲兇光來。

“不然怎樣?難不成阿哥想殺人奪鳥?”阿依麗問道。

“不是,阿哥是想…”説着叫阿依麗附耳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一陣,然後望着阿依麗問道:“阿妹,你覺得阿哥這計策怎樣?”阿依麗差點叫起來,“不行!阿爹最恨的就是搶掠強奪之人,被他知道了,不殺了你才怪。”

“小聲點!只要你不説,我不説,誰人知道?等那搖錢樹到了阿哥的手,每ri裏與你平分盈利,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富甲天下了,哈哈。”哈爾曼捂住嘴,壓抑住笑聲。

阿依麗猶豫了,對金銀財寶的渴求永遠都是她最大的人生追求,她夢想着有一天能像漢人皇后那樣擁有無數的珠寶翡翠,擁有成千上萬的奴僕,擁有一座金碧輝煌的皇宮…當然若能同時擁有表哥和宋玉樓,那就更完美了。

她小聲問道:“那鐵心會不會武功?他的奴僕多麼?”哈爾曼道:“他究竟會不會武功?這個還沒試過,等明ri去鬥鳥場一試便知,至於他府裏的奴僕有多少?也不知,今夜我先去打探一番。”阿依麗點點頭,“如此甚好,等阿哥打探清楚了,再作打算。”

“阿妹這是答應幫我了?”哈爾曼高興地問道,見阿依麗微笑點頭,隨即又道:“明ri上午巳時左右,我提着鳥兒先去鬥鳥場,阿妹可隨後就來,這搖錢樹能不能到手,就全靠你了。”

“阿哥放心,只要我願意出馬,還有甚麼事不能辦到的?”阿依麗自信地道。

哈爾曼道:“一言為定。”然後滿意地哼着曲子,告辭走了。

阿依麗等阿哥走了,心裏還是有一些緊張,萬一此事被阿爹知道了可不得了,但是她還是心存僥倖,只有阿哥和我都不説,誰知道啊?再説了,不就是搶一隻鳥兒麼?小事一樁,她這樣安着自己,漸漸地放下心來。

接近凌晨,哈爾曼突然飛躍進了後花園,他在阿依麗的窗户外,扔了一顆石子,“噗”地一聲打在窗欞上,阿依麗立時就被驚醒了,她急忙坐起身來,走到窗户前,將窗户打開,哈爾曼立即躍了進去。

哈爾曼取下臉上蒙着的黑布,興奮地小聲道:“阿妹,那鐵心的府內守衞只有幾十人,加上白ri裏的奴僕最多不過一百餘人,比起我朱府的三千武士來,真是相差太遠了。”

“那這鐵心的羽翼還尚未豐滿,若是除了他,也是替阿爹清除一大隱患。”阿依麗道。

“阿妹説得是,其實我也替阿爹着想的,萬一這鐵心將來的勢力越來越強大,不是對我們朱府造成了威脅麼?哈爾曼也附和着説,其實他此前本就沒有想到這事,只是此時阿妹説出來,他才裝作深思慮的樣子。

“他的鳥兒關在何處?”阿依麗問道。

“正如阿妹所料,府內各處我都轉悠了好幾圈,都不見他豢養的場所,定是養在密室無疑,只好等明ri巳時動手了。”哈爾曼道。

“好,阿哥快去歇息,我也要再睡一覺,養足jing神,好將那搖錢樹奪將回來。”阿依麗笑道。

哈爾曼捂住嘴,忍住笑,“那阿哥走了啊。”説完又將那黑布矇住臉龐,再次飛躍出了阿依麗的房間,朝他的園子飛躍而去。

阿依麗躺在牀上,輕輕地撫摸着龍形寶劍,這柄龍形寶劍是表哥一年前在杭州得來的,具體是怎麼得來的,表哥從來不説,但是那次表哥回來時,卻受了重傷,當她下表哥的衣衫為他敷傷藥膏時,只見表哥的身上竟然出現了四五處不同的傷痕,那一次,阿依麗附在表哥的肩頭,失聲痛哭了一場。

巴彥卓爾當時笑了,笑得那麼燦爛,讓阿依麗百般不解,後來阿爹將她狠狠地罵了一頓,她才知道,原來是巴彥卓爾的娘她的姑媽,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心疼得受不了,在阿爹面前説了幾句,所以阿爹才狠狠地罵她。

當時她還很恨姑媽,為甚麼要去阿爹面前告狀?一年之後,她漸漸明白了姑媽的心痛,原來表哥不在時,她也會為他擔心牽掛,甚至心痛。原來女人的心痛都是一樣的,那個人,他遠在天涯,他知道此時我在思念他麼?

想了一會表哥,她的思緒自然就想起了宋玉樓,明ri他還會來澆花,可惜我有事,見不到他,不知我回府時,他可在園子裏等我?

阿依麗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了一會,後來天sè漸漸地亮了,淡黃的陽光shè了進來,她猛地坐起身來,走進密室去,過了一會,她穿着一身男子的長袍,嘴上貼着一圈鬍鬚,間佩着一柄普通的長劍,整理了一下衣衫,從窗户飛躍而去!

來到阿哥所説的鬥鳥場,阿依麗遠遠地就看見一大羣男人在那裏擁擠不通,一陣陣呼喝聲叫喊聲嘆氣聲,聲聲入耳,阿依麗慢慢走了過去。

還沒走近那些男人身邊呢,她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汗味,她急忙捂住鼻子,剛捂上鼻子她立即想起了自己現在是男人,於是強忍難聞的氣味,往人羣裏使勁鑽了進去。

好不容易才擠到前面來,她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得意洋洋地叫道:“好!好!我的乖乖,給我啄!狠狠地啄!啄死它!快!啄死它!”阿依麗想,那人定是鐵心了,她定睛細看場中正鬥得慘烈的兩隻鳥兒,只見那男子指揮着的那隻鳥兒頭上長着鮮豔的幾支五彩羽,那五彩羽呈扇形,在鳥兒的頭上驕傲地高高立起,它的目光兇狠而堅定,它的嘴角又尖又硬,每一次撲起來的攻擊,都會讓對手慘叫一聲!

此時那隻和它決鬥的鳥兒已經不行了,渾身獻血淋漓,但是鳥兒的主人卻殘忍地不放棄比賽,還在繼續嚎叫道:“啄!你啄啊!死鳥!真是沒用的東西!白養你三年了!廢物!”周圍的男人們也是豪情萬丈,大呼小叫地揮臂吶喊着,終於,那隻鳥兒倒在地上不動了,它的身上已是千瘡百,血模糊,但是它的主人卻氣得拿腳在它的屍身上一陣亂踩,不斷地咒罵着,阿依麗閉上眼睛,在心裏為那苦命的鳥兒祈禱了幾句。

她剛睜開眼睛,就聽見阿哥的聲音響起:“鐵心大哥,恭喜你又贏了,下一場是我哈爾曼的鳥兒與你的鳥兒比賽,你可要手下留情啊。”阿依麗順着聲音望去,見阿哥偷偷地遞了個眼sè過來,於是全神戒備着,準備在他們的鳥兒比賽時,趁人不備,強行奪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