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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絕色麗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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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殺頭?小姐,在下實屬冤枉啊!在下的確是進來尋找草藥的,不信,你可問問我師兄,你表哥,問他就知道了,在下沒有半句虛言,他身上的傷也是在下采的草藥治好的。”玉樓忙不迭地為自己申辯。

他沒想到這朱阿依麗貌美如花,心卻如此狠毒,就無意間闖進這園子就要殺頭,這也太沒有人xing了罷?

“哦,原來表哥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可我聽表哥説,也是被你傷的啊,這不是假慈悲麼?”朱阿依麗一點都沒有要放過玉樓的意思。

“事情不是那樣的,當時的情景是我被師兄得隱去身形,還差點被他殺死,是ri月神劍救了我,傷了師兄,他沒有向你提及麼?”玉樓道。

“既然如此,殺頭就免了,但是懲罰還是有,不能壞了我阿依麗立下的規矩。”朱阿依麗瞄了一眼玉樓手裏的ri月神劍,她的眼裏頓時出愛慕之sè,她想,定要想辦法將此神劍要回來才行,這本來就是表哥的東西,表哥的東西就該屬於我阿依麗。

玉樓聽説殺頭免了,這才偷偷地鬆了口氣,急忙道謝:“多謝小姐不殺之恩,該如何懲罰玉樓,隨你的心意罷。”

“嗯,我想想。”朱阿依麗歪着頭,考慮了一會道:“這樣罷,這園裏的花也有兩ri沒澆水了,請宋公子勉為其難,替我的奴僕分擔一下,將園子內的花通通澆一遍水,如何?”玉樓掃了一眼這闊大的園子,面上出難sè,不過這懲罰比起殺頭來真是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當即應道:“在下聽憑小姐吩咐就是,澆花嘛,小事情。”朱阿依麗見玉樓答應了,馬上吩咐那三名丫鬟道:“阿水,阿美,阿琴,還愣在這裏做甚麼?還不快帶宋公子去下人房拿水桶,木瓢來。”那三名丫鬟還是瞪圓了雙眼沒動,玉樓這才想起剛才點了人家三名姑娘的道,急忙出手幫三名姑娘解了道,並連連道歉。

三名姑娘雖然心裏恨玉樓點了她們的道,但是對玉樓的武功還是佩服的,剛才小姐和宋公子的對話,她們也都聽到了,於是趕緊帶玉樓到下人房去拿水桶水瓢去了。

看到玉樓和丫鬟走了,朱阿依麗偷偷地笑了,這宋公子模樣長得英俊,人卻如此憨厚老實,和表哥比起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類型,xing格也是相差極大,她一會想想表哥,一會又想想玉樓,她想要是這兩個男人合為一體,成為一個集優點於全身的男人,該有多好啊!

但是世間事哪有那麼完美的?唉,表哥全心全意地愛她,恨不得將心掏出來與她,她是知道的,但是她總覺得表哥的身上缺少了一點甚麼?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表哥缺少的是甚麼東西,直到剛才宋玉樓的出現,她才終於明白了,表哥身上缺少的就是宋玉樓身上才有憨厚老實,和那麼一點可愛。

但這ri月神劍對她的**,還是遠遠勝過了宋玉樓身上的優點,她走到鞦韆旁邊,坐了上去,一邊晃盪,一邊開始思考怎麼才能將那神劍到手裏。

此時地瓜透過假山口,看到的是阿依麗的側面,只見她面上的面紗隨風飄揚着,時不時地出白雪般的肌膚,和櫻桃紅,那勾人魂魄的美目,那玲瓏的身形,更是讓地瓜的心狂亂地猛跳着,天哪!怪不得巴公子不願意讓我瞧她表妹呢,原來他表妹竟然這般美!

地瓜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沒口水,唉,怪不得古人有云,那甚麼秀sè可餐,原來是真的,今ri一見巴公子的表妹,我地瓜今晚還用吃飯麼?

看到玉樓和那三名丫鬟去澆花去了,地瓜又是一陣莫名的嫉妒,早知道我也出去,和那三名姑娘一起澆花,不是美事一件麼?唉,天意啊!

不過要是運氣不好,被他表妹一刀殺了,不是慘了麼,還是呆在這裏安全得多,想到這裏,不由得暗自慶幸。

地瓜正在得意,突然“唰”地一聲,一支飛鏢飛了進來,地瓜嚇得大叫一聲:“娘啊!殺人了!”幸好那山彎曲不直,那飛鏢只是在了假山岩石上,差點中地瓜的眼睛。

“滾出來!”阿依麗已奔到山口,她的龍形劍直指地瓜的口,原來地瓜剛開始時是拼命屏住呼的,後來一動,心跳加快,呼也急促了起來,就被阿依麗發現了。

地瓜慌忙舉起手來,叫道:“請小姐饒命,饒命啊!我叫地瓜,也是巴公子的客人,宋玉樓是我的哥哥,我們是一道來貴府上做客的。”阿依麗冷笑道:“原來是客人啊!我朱府向來沒有這樣鬼鬼祟祟的客人,快快滾出來罷。”地瓜道:“你答應不殺我,我就出來,不然我就不出來。”那口本就狹窄,阿依麗又不好進去拽他,只好假意應道:“我答應你,不殺你就是。”地瓜這才唯唯諾諾地慢慢走了出來,哪知剛一出來,阿依麗就狠狠地一劍刺來,地瓜慌忙一跳,那劍當即刺中了他的腳,地瓜慘叫道:“哥哥救我!”跌倒在地上痛哭涕。

這時在那邊澆花的玉樓已經聽到了地瓜的叫聲,他飛身躍了過來,急忙攔住了阿依麗要刺下去的劍,説道:“小姐息怒,這地瓜真是玉樓的結拜兄弟,他雖然頑皮,但是絕對是良人,請小姐不要殺他,他的身世悽苦,無父無母,四處才活到今ri,實是不容易啊!”阿依麗見玉樓説得可憐,收回了手中的龍形劍,冷聲説道:“既是宋公子的結拜兄弟,為甚麼鬼鬼祟祟地偷看本小姐?”地瓜忍住疼痛,急忙道:“地瓜是來此地尋哥哥的,見哥哥久沒歸還,於是斗膽前來尋他,哪知被小姐誤為賊人,真是地瓜的錯,我該打,該打。”於是一邊説,一邊扇着自己的耳光。

阿依麗的臉sè這才有了緩和,她道:“宋公子以後可要管好自己的兄弟了,下次若是再犯,決不輕饒!”玉樓道:“小姐放心,不會有下次了,我和地瓜此後都不會再踏入這花園半步了。”阿依麗笑道:“假如本小姐邀請你呢?你也不來麼?”玉樓也笑道:“小姐哪會邀請在下?若是邀請我,我定是要來的。”阿依麗道:“明ri表哥從西州歸來,你可前來這園子,和表哥一起暢談飲酒如何?”

“師兄去了西州?我怎地沒聽他説起?”玉樓心道,難道又是去為阿依麗收集寶貝去了?

“是的,表哥今ri午間才去的,他聽説西州有件寶貝,價值連城,於是慌忙去了,連午飯都沒有吃,真是急xing子。”阿依麗道。

玉樓想,究竟是你急還是師兄急啊?不是你催促,他會那麼急?不過這句話可不能説出來,説出來又會惹這隨時都要殺人的小姐翻臉了。

於是笑道:“小姐,玉樓請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説罷。”阿依麗道。

“玉樓想先將地瓜帶回去療傷,再來為你的花園澆水如何?你看他的腳,還在血呢。”玉樓指着地瓜的腳道。

“行,本小姐準了,快去快回,今ri下午你必須將這園內的花草全部澆完,否則!明ri的懲罰加倍!”阿依麗傲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