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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五嶽派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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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眾弟子抬回秦絹,定閒查看了下她的傷口,道:“還好,未傷到要害,休養一段時就沒事了。”儀和不滿道:“嶽靈珊太無恥了,秦師妹好心救她,她卻恩將仇報反對秦師妹下暗手。”定逸罵道:“哼!嶽不羣這個偽君子,沒想到他為了爭奪五嶽派掌門竟如此不擇手段。”這時令狐沖過來致歉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定閒搖搖頭,道:“令狐少俠,你別這麼説,這事真的不怪你。雖然娟兒剛才沒贏,但我們都已明白,你教我們的練劍方式是完全對的,我們該謝謝你才對。”這時只聽左冷禪道:“嶽兄,令愛已連勝泰山、衡山、恆山三派高手,果然不凡,只可惜令愛的行事和嶽兄你的‘君子’風度有點格格不入啊。”他説這話顯是在譏諷嶽靈珊剛才暗算秦絹的事太不入

嶽不羣道:“只因剛才恆山的這位師侄劍法實在是太過高明,小女在驚慌失措下無意中傷了她,嶽某在這裏先向恆山的同門致歉了。”他説着看似很誠懇的向恆山派眾人鞠了一躬,但恆山派沒人理他。

嶽不羣又向令狐沖道:“衝兒,你對恆山眾師侄可真是很好啊!你把我們華山劍法的髓都傳給了她們,把她們練得兵強馬壯。現在我們五派歸一,還望你以後可要一視同仁,幫我們把五嶽派所有弟子都好好練練,共同匡扶正義啊。”嶽不羣這話的意思擺明就是説,秦絹之所以能把劍法使的這麼好,完全是因為令狐沖把華山劍法的髓傳給她們的緣故。令狐沖聽了大怒,反駁,可一想自己的劍法都是風清揚教的,風清揚畢竟也屬華山派,他這麼説也不能説全不對。令狐沖哼了一聲沒答他話。

左冷禪冷冷道:“嶽兄,聽你的意思,令狐少俠已深得華山劍法的髓,那你作為他以前的授業恩師,想必一定更領會了吧。”左冷禪眼見華山派已連勝三派,勢頭大盛,決定一鼓作氣徹底打敗嶽不羣順理成章的奪下五嶽派掌門,便出言他出戰。

嶽不羣微笑道:“左師兄過獎了,嶽某我近來苦心鑽研本門劍法,總算有些進益,但比之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自還是遠遠不及。”人人都聽得出來,嶽不羣只提方證和沖虛兩人,顯是暗示自己武功已在左冷禪之上。

左冷禪登時臉大變,丁勉道:“聽嶽先生的口氣,倒似自以為比左掌門強。”嶽不羣道:“子曰:‘君子無所爭。’較量武功高低,自古賢者在所難免。在下久盼向左師兄討教,只是今五嶽派新建,掌門人尚未選出,在下倘若和左師兄比劍,倒似來爭做這五嶽派掌門一般,那不免惹人閒話了。”左冷禪意氣道:“嶽兄不必過謙,嶽兄只要能勝得了在下,五嶽派掌門之位,自當由嶽兄承當。”嶽不羣搖頭道:“武功高的,未必人品見識就高。就算在下勝得了左師兄,也未必能勝過五嶽派中其餘高手。”左冷禪越聽越怒,陸柏忍不住了,叫道:“嶽先生,既然你自承自己什麼都比我師兄高,那好,就請你顯一手你的高明劍法吧。”台下羣雄也起鬨催嶽不羣上去較量。左冷禪又道:“嶽兄,既然眾位英雄都請你上台一顯身手,你可不能不給面子。”左冷禪雖然先前已見嶽靈珊使出了一些五嶽劍派失傳的妙劍招,但他畢竟自負自己已練成了“寒冰真氣”在內功和掌法上戰勝嶽不羣卻也不難。

嶽不羣道:“既然左師兄這麼説,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我們切磋武藝,點到為止即可,如何?”左冷禪森然道:“兄弟自當小心,盡力不傷到嶽兄。”嶽不羣點點頭,轉身對身後弟子道:“你們都聽着,我和左師兄是切磋武藝,絕無仇怨,倘若左師兄失手殺了我或致我重傷,乃是鬥之際不易拿捏分寸,你們過後不可對左師伯懷恨尋仇,壞了我們五嶽派同門的友情。”眾弟子高聲答應。

左冷禪愣了下,隨即道:“好,嶽兄深明大義,左某我無比佩服。那就請嶽兄出劍吧。”嶽不羣緩緩走向左冷禪,眾人屏住呼凝視着他倆。一邊任盈盈輕聲問道:“衝哥,你看他們比試結果會如何?”令狐沖淡淡道:“左冷禪輸定了。”任盈盈微微一愣。

只見嶽不羣和左冷禪相互注視了對方片刻,接着發了一聲喊,同時攻向對方。兩人一開始都以本派的劍法出招,兩柄長劍相互接着。左冷禪出招明顯強硬、氣勢人,但嶽不羣也防範嚴密,左冷禪始終攻不進他核心。左冷禪急於求勝,決定使出他的殺手鐧--“寒冰真氣”他一劍揮向嶽不羣,嶽不羣趕緊出劍擋住,左冷禪趁此間隙,左手一掌打向嶽不羣,嶽不羣也出掌相,兩掌相撞了下,左冷禪一動沒動,而嶽不羣退後了好幾步,手上結起冰來,但很快又被他催動真氣化去了。嶽不羣叫道:“寒冰真氣?這也是你嵩山派的武功嗎?”左冷禪叫道:“不錯,這是我自創的!”可他見嶽不羣中了自己陰寒內力一掌後,倒無大礙,心裏也有點吃驚:“他的紫霞神功倒也了得。”嶽不羣哼了聲,突然劍鋒一轉,使出一種和華山劍法完全不同的劍法,而左冷禪也很快變招使出和嶽不羣相似的劍法。旁邊觀戰的眾人看了都有點驚奇,陸大有問令狐沖:“大師哥,他們這是什麼劍法?”令狐沖道:“這大概就是辟劍法吧。”台上兩人又接了數合,左冷禪仍很快佔據上風,突然“鐺”的一聲,嶽不羣手上的長劍被左冷禪震飛,眾人驚呼起來,以為嶽不羣將要落敗,可就在這時,一件誰都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嶽不羣突然鬼魅般的一躍衝到左冷禪身前手一揮。嶽不羣這一閃身速度快得就如一陣疾風,左冷禪措手不及,只聽他“啊”的一聲慘叫,兩串血從他眼中了下來。

“東方不敗!”任盈盈看了忍不住驚叫出來,嶽不羣這個手法確實和當在黑木崖東方不敗所使的武功極其相似。她轉頭看向令狐沖,只見他已出悲痛的神

眾人見左冷禪本來已勝券在握,可突然間就被嶽不羣刺瞎了雙眼,都大驚失。嶽不羣平靜道:“左師兄,你的眼睛已經瞎了,我們不用再比下去了,你還是快下去療傷吧。”左冷禪大怒道:“誰説我瞎了,我沒瞎!嶽不羣你這個偽君子,有種再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他大叫着狂舞着劍,可他雙眼失明哪還有能力向嶽不羣進攻。

台下丁勉陸柏等人見了這狀況,也驚愣了半天方回醒過來,他們向嵩山弟子叫道:“你們還愣着幹嘛呀?快去把師父扶下來呀!”

“是。”嵩山弟子們領命跑上台,不料剛接近左冷禪,左冷禪突然長劍一揮,立時將最前面的幾個弟子全部擊斃,後面的人見狀嚇得趕緊退後幾步,再也不敢接近左冷禪。台下都驚呼起來。嶽不羣淡淡道:“左師兄,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認輸嗎?”終於,左冷禪停了下來,扔下手中長劍,慘然道:“嶽兄,你武功高強,左某輸得心服口服,請你就任五嶽派掌門人吧。”嵩山弟子們這才又上去扶住左冷禪,丁勉道:“師兄,你下令吧,咱們一齊動手,把華山派上下砍為泥。”

“住口!”左冷禪喝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説好比劍奪帥,嶽先生技壓羣雄,我們大家就應該奉他為掌門,豈能失信?”嵩山派眾人見左冷禪這麼説,知道大勢已去,失望的垂下頭。台下眾羣雄大多本是左冷禪招來的幫手,預備用來鎮壓不答應並派的五嶽劍派人士,這時他們眼見左冷禪已承認失敗,馬上紛紛見風轉舵向嶽不羣賀喜道:“恭喜嶽先生榮登五嶽派掌門之位,望五嶽派在嶽先生的帶領下永久昌盛!”嶽不羣接受着眾人的道賀,一向矜持的他也不住滿面喜

恆山派眾人冷冷的看着這一切,定閒突然道:“好了,我們走吧,這裏和我們已沒關係了。”她雖然語氣依舊平和,但仍能覺到她心裏極大的怨氣。恆山眾弟子起身準備離去,不戒和田伯光找了幾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儀琳和鄭萼抬起受傷的秦絹。令狐沖對任盈盈和陸大有道:“盈盈、大有,我們也走吧。”兩人點頭。

“定閒師太!”剛走了幾步,一個叫聲傳來,只見嶽不羣夫婦已從台上下來追了過來,嶽不羣滿臉笑容,而甯中則臉上卻平淡得並無喜。嶽不羣道:“定閒師太,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我已命在嵩山本院預備筵席了,先一起去用飯吧。”定閒淡淡道:“我們還有功課要做,少陪了。”嶽不羣道:“你們要做功課也不急着一時呀,請稍留片刻。今五嶽派剛剛成立,一切百廢待興,嶽某還有很多要事要和你們商量呢。”

“嶽掌門!”方證和沖虛等人走了過來,方證道:“我們出家之人當一切以佛事為重,定閒師太要趕回去做功課,嶽掌門,你不可強留。”嶽不羣無奈,只好道:“那好吧,我們後再商議。”他又走向令狐沖和陸大有道:“衝兒、大有,自你們離開後,你們師孃對你們甚是想念,你們就留幾和你們師孃聚聚如何?”令狐沖看向甯中則,見她神情憂傷,心中有些不忍,可他仍道:“我們還有些事要處理,等後再來看望師孃吧。”嶽不羣臉上怒一閃而過,道:“好吧,那你們就自己保重吧。”他説完轉身離去了。

甯中則卻沒動,她過來對令狐沖兩人道:“衝兒,其實今天的事…”

“師孃,你什麼都別説了。”令狐沖打斷道,“我還是那句話,你馬上帶小師妹離開吧,走得遠遠的,永遠別再回來,不然你們會遭難的。”甯中則思索了下,卻沒答令狐沖的話,只道:“衝兒,大有,你們以後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她説完也心事重重的離去了。

方證和沖虛過來道:“定閒師太,你的弟子沒事吧。”定閒道:“一點皮外傷並無大礙,有勞大師掛懷了。”方證拿出一瓶傷藥給定閒道:“定閒師太,這是我們少林派的治傷良藥,你快拿去給你的弟子服下吧。”定閒也不推辭,接下謝過方證。沖虛道:“定閒師太,今的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真的都沒想到。你們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記着,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定閒道:“多謝道長提醒,貧尼一定會注意的。”方證又向令狐沖道:“令狐少俠,今後還會發生很多大事,還望你能再多多幫襯恆山派及其他武林正義之士。”令狐沖道:“放心吧,方證大師,我一定會的。”接着雙方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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