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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除夕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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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和他的子終於和好了,雖然令狐沖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分,但他幫助不戒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十幾年朝思暮想的子,不戒仍是對他萬分,表示以後一定要對他效犬馬之勞。

緊接着,馬上又要過年了,恆山見峯上每一座屋子前都掛燈結綵,佈置得一片喜氣,不戒因這是他們全家團圓後過的第一個年,更是興奮,拉着田伯光、桃谷六仙和曲非煙下山買了很多煙花爆竹準備慶祝。恆山眾弟子也早把令狐沖等人當自己親人一般,給他們每人縫製了一件新衣服。

除夕那白天,令狐沖一個人站在一處崖邊看着遠方,陸大有拿着一件衣服跑過來道:“大師哥,這是你的新衣服,人家儀琳師妹可是忙了幾個夜晚才幫你趕出來的,快試試吧。”令狐沖穿上新衣,點頭道:“嗯,不錯,合身的。”他見陸大有也已換上了新衣,問道:“你的衣服是鄭萼幫你做的吧?”陸大有臉微微一紅,點點頭。他最近一直和鄭萼相伴着練劍,兩人已互生情愫。

令狐沖道:“鄭萼這姑娘也很不錯啊,伶牙俐齒的和你般配的,你和人家好好相處,等以後時機成了我幫你向定閒師太提親去。”陸大有道:“這些事等將來都安定下來後再説吧。”令狐沖仰天嘆道:“是啊,將來還有很多事情要發生呢。今就是小師妹和林平之成親的子了,不知小師妹能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嗎?還有盈盈,現在她父親格大變,不知她過得還好嗎?”陸大有安道:“大師哥,別想得太多了,今天可是高興的子,開心點。走吧,他們正在忙活着年夜飯呢,我們也去幫忙去。”到了傍晚,宴席都備齊了。這一年的除夕恆山很是熱鬧,除了因為有令狐沖桃谷六仙等人外,還邀請了不少俗家弟子的家人前來赴宴,定閒甚至還破例允許俗家弟子可以喝一點酒。眾人坐定,令狐沖自然坐在貴賓位子,定閒起身先向他敬道:“令狐少俠,你曾救我們恆山派離大難,這些子又悉心指導我們劍法,我們真是無以為報,現在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令狐沖連忙回禮道:“定閒師太言重了,您這麼説在下還真愧不敢當。在下也先乾為敬。”他説着一飲而下。

這時一個守山弟子來報:“啓稟掌門,月神教聖姑任小姐到來,説是來賀年的。”眾人怔住了,雖然她們都早知任盈盈和令狐沖的關係,但五嶽劍派向來和魔教敵對,任盈盈這時前來她們都有點不自在。只有曲非煙高興地跳了起來:“太好了,我師父也來了…”令狐沖趕緊拉住她,向她搖搖頭。

眾人望向定閒,只見她猶豫了片刻,緩緩道:“今天是個喜子,只要來者沒有敵意就皆是客。請任小姐一起來入席吧。”令狐沖鬆了口氣,的看向定閒。

過了一會兒,只見穿着一身淡藍衣衫的任盈盈在綠竹翁的陪同下上得峯來,曲非煙先歡叫的向她跑去,令狐沖也上去微笑道:“盈盈,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任盈盈柔聲道:“今天是好子,我當然要來看看你了。”她接着雙目四下一掃,向定閒三位老師太平靜的行禮。定閒三人也淡淡還禮,請她和綠竹翁入席。令狐沖偷偷瞄了不戒一家一眼,只見儀琳神有點傷,而她母親則生氣不已。令狐沖心裏有點擔憂,可眼下也不便表

坐定後吃了幾口菜,令狐沖輕輕問任盈盈:“盈盈,你爹現在怎麼樣了?”任盈盈神一黯,擔憂道:“我爹他現在子變得很厲害,他除了自己外已幾乎不相信任何人了。上次向叔叔因為幫你逃走,他差點把向叔叔給殺了。”

“什麼?”令狐沖一驚,“他竟然要殺向問天,向問天可是對他最衷心的啊。”任盈盈點點頭,輕嘆道:“虧得我和幾個長老再三求情,總算把向叔叔保下來了,可我爹已再也不相信他了,免去了他所有的權力把他給架空了。還有我也是,我爹説我現在心裏只有你,已沒有他了。我現在在教中的地位反倒不如以前東方不敗的時候。”令狐沖道:“這些權勢地位沒有就沒有唄,有什麼可稀罕的?”任盈盈道:“我哪會在乎這個,我只是擔心我爹。他現在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謀劃着他一統江湖的大計,我真怕他這樣下去會重蹈東方不敗的覆轍。”令狐沖心裏也頗為擔憂,但他嘴上仍安任盈盈:“盈盈,今天是好子,我們一定要都高高興興的,別再想這些了,來,我敬你一杯。”突然守山弟子又來報,説少林派掌門方證大師和武當派掌門沖虛道長前來賀年,定閒一驚,忙叫道:“快請!”她當即命所有人一起起身去相。少林和武當兩派掌門竟會親往其他門派賀年,這倒還是頭一遭。陸大有過來對令狐沖道:“大師哥,沒想到今年還真與眾不同啊?”令狐沖看看任盈盈,道:“我看他們是衝着我來的,為的自然也是五嶽並派的事。”眾人趕到半山,只見方證和方生、沖虛各領着兩派弟子提着一些禮物前來,定閒動道:“方證大師,方生大師,沖虛道長,真沒想到你們能在這時光臨寒舍,貧尼真是…真是太受寵若驚了!”方證和藹的微笑道:“定閒師太,你們全派已拜訪過敝寺了,老衲當然也得回拜一次。”沖虛也笑道:“貧道聽説今年除夕你們恆山甚是熱鬧,就忍不住也來湊湊了。”這時令狐沖過來向方證和沖虛見禮,沖虛又笑道:“我説今年恆山怎麼這麼熱鬧,原來是令狐老弟在此啊。”突然他看見令狐沖旁邊的任盈盈,微微一怔道:“任小姐也在這裏啊。”令狐沖道:“我令狐沖現在是無家可歸,承蒙定閒師太收留,在此暫住些子而已。今是除夕,任小姐也是特意過來賀年的,別無它意。”方證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如果我們所有門派以後都能相互賀年,那江湖可就真能徹底太平了。”定閒等人聽了都連連點頭。令狐沖道:“我們都盼着這一天能儘快來臨呢。”定閒請方證等人入席,突然山道上又有人叫道:“五嶽劍派左盟主令旗到!”聲音剛落,只見一羣人奔過來,領頭的兩個是嵩山派的“託塔手”丁勉和“仙鶴手”陸柏,後面跟着上百人,主要是嵩山弟子,也有泰山、衡山、華山的部分弟子在內。眾人料想他們來者不善,都暗暗戒備起來。定閒上去道:“丁師兄、陸師兄,貧尼有禮了。”丁勉將手中令旗一展,朗聲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須遵左盟主號令。左盟主有令,前華山棄徒令狐沖勾結魔教,為武林正派所不容,責恆山派馬上將令狐沖拿下就地正法!”定閒還未答話,不戒先罵道:“呸!你的是什麼東西啊?竟敢在這裏耍威風,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立馬把你的脖子扭斷?”

“不戒大師,不得無禮。”定閒止住不戒,對丁勉道:“丁師兄,今是除夕,如各位是來做客的,貧尼非常歡。但如各位是來生事的,那可就別怪貧尼不客氣了。令狐少俠是敝派請來的客人,是我們的好朋友,他和魔教沒任何關係,貧尼決不許任何人對他不尊。”陸柏突然冷笑道:“定閒師太,你説令狐沖和魔教沒任何關係,這話不對吧。”他指着令狐沖旁邊的任盈盈道:“這位姑娘是誰想必在場的各位都不會不知道吧?”接着他又走過去向方證和沖虛道:“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你們兩位是當今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今須請你們説句公道話。恆山派一直是享譽甚隆的名門正派,可現在她們卻和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女兒勾搭在一起,這算怎麼一回事?”

“這個…”方證有點犯難不知該怎麼説。這時令狐沖説道:“陸柏,你該不會忘了吧,方證大師曾留任小姐在少林寺禪修佛法,所以任小姐和佛家就結了緣。恆山派和少林派同是佛家門派,任小姐今來恆山賀年回報佛門,這有什麼不對嗎?”

“阿彌陀佛!”方證藉機道,“令狐少俠言之有理。佛家有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任小姐經佛法點化後已除去了不少暴戾之氣,今她能再來佛門之地悟,這是好事,陸施主,您現在不應再計較任小姐原來的身份了。”陸柏和丁勉相互看看,心裏都暗叫不妙。原來左冷禪聽聞恆山派請了令狐沖去幫她們,料定她們是準備堅決不從自己的五嶽並派之舉了,於是決定再施一毒計向她們下手。左冷禪心謀劃,命丁勉和陸柏帶領百餘名好手準備趁除夕之夜恆山派防備鬆懈之際突襲她們。左冷禪原料想恆山派的尼姑和姑娘單打獨鬥功夫不行,儘可製得住,令狐沖劍法雖佳但他終究只有一人,只要能先抓到幾個人質,不怕他不就範,但他沒想到少林和武當兩派掌門竟會在這時也親來恆山賀年,而且他倆還明顯偏向令狐沖。

丁勉猶豫了半餉,決定孤注一擲了,他突然對着恆山派眾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沒想到你們堂堂恆山派竟然都被令狐沖給收買了。行,既然你們已如此墮落了,那就等着徹底身敗名裂、自取滅亡吧!”

“丁勉,你太放肆了!”定逸再也忍不住,怒喝道:“你們嵩山派為了自己的野心一再暗算加害我們,我掌門師姐慈悲一再忍讓,可你們還要咄咄人,好,我今天就讓你領教下我們的厲害。”她轉頭下令道:“弟子們,布劍陣!”眾恆山弟子早就對嵩山派恨之入骨,見定逸下令,立刻紛紛拔出劍,嵩山派那邊弟子也拔劍應對。

眼看雙方就要打起來,方證見狀連忙勸叫道:“阿彌陀佛!佛門之地不可動刀動槍,大家先收起兵刃,有話好好説嘛!”但竟沒人聽他調解。

“慢着!”令狐沖大叫一聲,他走上前對丁陸二人道:“今天是個好子,恆山派眾師姐師妹們本來高高興興的,豈能為了我令狐沖一人而大傷喜氣。丁勉,陸柏,你們不是自以為你們嵩山派武功很高明嗎?這樣,我令狐沖不拿劍,赤手空拳和你們打一場,如果我輸了,我任憑你們處置,但如果你們輸了,就馬上給我乖乖的滾,從此不許再踏進恆山一步。”

“你此話當真?”丁勉急道,他心想令狐沖雖然劍法妙,但拳腳功夫和內力不會很高,他如不拿劍,自己還是有把握勝他的。

令狐沖肯定道:“當然。”

“好,那就這樣。”丁勉立即同意。

“衝哥!”

“令狐大哥!”

“大師哥!”任盈盈、儀琳、陸大有等人見令狐沖竟要赤手空拳和丁勉較量,都大驚失。令狐沖向他們平靜笑道:“放心吧,對付這幾個人渣,我還要用劍的話真是太愧對風太師叔對我的栽培了。”

“令狐沖!你太狂妄了!”丁勉大叫一聲,拔出劍衝向令狐沖,他已決定趁這機會徹底置令狐沖於死地。令狐沖冷靜的等着丁勉過來,待他衝到自己面前時,微微一閃突然一甩手打向他劍背,這一招原是以前魔教長老破解嵩山劍法的招數,但令狐沖這時乃是以手代劍使了出來。只聽“鐺”的一聲,丁勉的長劍被令狐沖用手彈掉,丁勉震驚之餘還沒反應過來,令狐沖又疾速一指點向丁勉的“膻中”丁勉立時動彈不得癱倒在地。令狐沖一腳踩在丁勉身上,向他吐了一口唾冷笑道:“姓丁的,你這個嵩山十三太保之首才這麼兩下子啊,可太讓我失望了。”他説着一腳把丁勉踢得老遠。

“令狐沖,我今天跟你拼了!”陸柏見狀羞辱難當,舉劍向令狐沖亂揮,令狐沖揮舞着手臂施展“獨孤九劍”應對,一邊的方生看了驚歎道:“令狐沖已能完全以手代劍了,他現在的功底已不在風清揚前輩之下了。”只見陸柏的劍始終不能觸及令狐沖分毫,而他自己的臉上則已被令狐沖捱了好幾掌,雖然令狐沖未使上內力讓陸柏受傷,但陸柏的模樣也已狼狽不堪,不戒和桃谷六仙、曲非煙等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恆山派幾個老成持重的出家弟子都忍俊不。突然“啪”的一聲,陸柏被令狐沖突然使力的一拳擊中面部,他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鼻血了下來。

幾個嵩山弟子上前扶起丁陸兩人,一人輕聲勸道:“師叔,算了吧,我們本就不是令狐沖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後再找機會來收拾他們。”丁勉無奈嘆了口氣,叫道:“恆山派的人都聽着,三月十五嵩山大會你們務必依時到達,不得有誤。還有,嵩山、泰山、華山、衡山四派都已同意成立五嶽派,如果你們獨持異議,便是公然和四派過不去,只有自討苦吃了。我們走!”丁勉和陸柏在弟子的攙扶下轉身離開。令狐沖在身後突然叫道:“你們也回去告訴左冷禪一聲,如果他一定要搞什麼並派,就讓他等着自取滅亡吧。”嵩山派眾人停了下,沒有再轉身回答,繼續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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