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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化敵為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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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眾弟子走在坡道上。秦絹跟在定靜身旁,她突然問道:“師父,你説剛才令狐沖施展的我們恆山派的劍法是跟誰學的,他怎麼使得這麼好?”旁邊幾個弟子心裏也都有這疑問,不住停下來聽着。定靜搖頭道:“我也奇怪的。我們五嶽劍派以前往時相互切磋傳授點各自的武功那倒是有的,可像令狐沖這樣一個別派的弟子竟能把我們派的劍法練到這地步,還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啊!”她們正猶疑間,突然前方傳來幾聲痛叫,接着兩個走在最前面開路的女弟子滾將下來,她倆身上已中了暗器,秦絹和另一女弟子趕緊上前抱住她們。定靜叫道:“跟我衝!”她當先施展輕功往坡上衝去,不料坡上各種暗器像雨點般的來,得定靜只得停下打落暗器難以向前。定靜見衝不上去,又叫道:“先下坡再説。”不料坡下也隨之傳來打鬥聲,只見幾十個黑衣蒙面人不知從哪突然竄出攻了上來,埋伏在坡頂的蒙面人也趁勢攻下,把恆山派眾弟子夾擊在坡道中間。

定靜知道中埋伏了,也只好率眾弟子拼死抵抗,但坡道路窄,恆山弟子沒法布劍陣,只好勉強單兵作戰。這羣黑衣人武功明顯不弱,除了定靜和幾個較年長的弟子尚能以一對兩三強自抵抗外,其他年紀較輕的恆山弟子很快就處於劣勢,不一會兒,就有好幾個人被打傷,痛叫聲不斷髮出。漸漸的,恆山弟子被黑衣人前後夾擊壓到一處,定靜見己方處境越來越危急,暗暗着急:“難道我們今真要覆滅於此嗎?”突然,從坡下攻上來的黑衣人紛紛倒下,只見一個青年揮劍殺來,正是令狐沖,儀琳大喜的叫道:“令狐大哥!”令狐沖只“唰唰”幾劍,立時把黑衣人揮倒了一大片。從坡頂上攻下來的黑衣人見令狐沖劍法如此厲害,哪敢再近身來挑戰,邊退後邊將暗器全部向令狐沖,令狐沖連忙施展出“獨孤九劍”的“破箭式”所有暗器立時都被令狐沖的劍打了回去,反把發暗器的黑衣人倒了一大片。眾恆山弟子全都看呆了,秦絹忍不住道:“令狐沖使的這是什麼劍法啊?像魔法一樣。”令狐沖很快解決了那羣黑衣人,他走向一個傷倒在地的頭領人物,一劍挑下他的面罩,正是先前他在酒店相遇、給他一綻銀子的那個人。令狐沖道:“把解藥拿出來,我饒你不死。”那人無奈,只好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扔給令狐沖。令狐沖又走到儀琳面前,把藥瓶遞給她道:“儀琳,他們的暗器上有毒,這是解藥,你快給你受傷的師姐敷上解藥吧。”儀琳接過藥瓶,動道:“令狐大哥,剛才多虧了你,不然我們可要遭難了。”令狐沖轉頭看了旁邊定靜一眼,道:“儀琳,我説過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的。至於你師伯我才不會管她呢,她武功蓋世,是不需要我這個華山逆徒來幫忙的。”他還在為剛才定靜對自己的不信任賭氣。

“令狐沖,你太無禮了…”定靜旁邊一箇中年女尼見令狐沖言語無禮忍不住要發作,定靜叫住她道:“儀和,算了,快去給受傷的師妹們治傷去吧。”那中年女尼正是恆山派中脾氣最火爆的弟子儀和。

儀和領命去了。令狐沖走到一邊不再理恆山派的人,背對着她們。定靜走到那個給令狐沖藥瓶的黑衣人頭領旁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們?”那人道:“我們是魔教的人,奉我們東方教主之命來對付你們。”儀和大怒,叫道:“師伯,把這些惡賊全殺了吧。”定靜搖搖頭,道:“我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怎可胡亂傷人命?既然現在我們已經險,就別再為難他們了,放他們走吧。”除了已被令狐沖殺死的黑衣人外,受傷未死的幾個都半走半爬的離去了。

這一役恆山弟子有不少受了不輕的傷,但好在命都還無礙,便就地坐下休息療傷。令狐沖一個人在離她們較遠的一個地方坐着,也不再去和儀琳搭話。秦絹看看令狐沖,對定靜輕聲道:“師父,也許您真誤會令狐沖了,剛才若不是他,恐怕我們真的都要遭難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跟他説聲謝謝。”定靜猶豫了下,還是謹慎道:“現在情況很複雜,很多事情都真假難辨,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你們想,令狐沖他是怎麼知道我們肯定會遇埋伏?説不定剛才那一出是他和那羣魔教的人演的一齣戲,想騙得我們信任好進一步施行他的陰謀呢。”另一個俗家弟子鄭萼搖頭道:“師伯,我覺得這不可能。令狐沖武功這麼高,他真要做什麼事的話自己一個人也完全可以幹成,本不需要利用我們。”定靜想了下,輕聲叫過儀琳,對她附耳吩咐了一番,儀琳聽了猶豫道:“師伯,這樣做可以嗎?”定靜道:“你不是不相信令狐沖是個壞人嗎?這樣我們也好清他真正的底細。”儀琳頓了片刻,答應了:“好吧,我去試試看。”儀琳拿着一個水壺走到令狐沖旁邊,道:“令狐大哥,喝口水吧。剛才多虧了你啊。”令狐沖接過水壺喝了一口,道:“是你師伯叫你來套我話的吧。”

“啊…我…”儀琳終究老實,被令狐沖説穿後臉上立時窘得通紅。定靜那邊也有點尷尬。

令狐沖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們肯定對我有一肚子的疑問,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儀琳忸怩了一會,才道:“令狐大哥,你是怎麼知道那羣魔教的人會設伏來對付我們?”令狐沖道:“剛才那羣人本就不是魔教的人。我説了,這次要對付你們的是左冷禪。剛才那羣黑衣人是左冷禪派出,冒充魔教的人來對你們發難。”儀琳驚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魔教的人,他們自己不是也承認…”

“就是他們自己的話出了破綻。”令狐沖道:“魔教兩個字是我們正教的人對他們的稱呼而已。真正魔教的人不會稱自己是魔教的,他們應該稱自己是月神教才對。”令狐沖這話一説,恆山弟子們都有點恍然,一箇中年弟子儀清對定靜道:“師伯,好像魔教的人是不會稱自己為魔教的。”定靜默不作聲。

儀琳又問道:“令狐大哥,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裏伏擊我們的?”令狐沖道:“我也正好要去福建,他們這些人我也是偶然碰上的,我無意中發現他們在這裏設伏好像要對付什麼人,便在坡下等着看看,沒想到竟然是你們。”

“原來是這樣。”儀琳繼續問道:“江湖上傳言説你和魔教的人勾結,這是真的嗎?”令狐沖道:“也算不上勾結,不過是因為我和盈盈結了下,引得她下面一些阿諛奉承的人來巴結我罷了。”儀琳道:“那個盈盈就是魔教的聖姑嗎?”令狐沖點點頭,道:“她現在是非非(曲非煙)的師父。我兩個月前到洛陽時無意中碰到非非,也和她結識了。她雖是魔教的聖姑,但和其他魔教徒不同,她是個好姑娘。”儀琳有點失落道:“那你喜歡她嗎?”令狐沖怔了下,勉強道:“她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好朋友。”

“得了!令狐沖,我看你是被那個魔教聖姑用美惑了吧。”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是鄭萼發出的。令狐沖這下也怒了,氣叫道:“我若真是好之徒的話,我就馬上把你們全變成我的女人信不信?”令狐沖突然爆出這話,得恆山派眾人中俗家弟子又害怕又害羞,出家弟子更是尷尬。定靜終於發話了,喝道:“萼兒,不許胡説!”她又問令狐沖:“令狐沖,你剛才説你也要去福建,那你是想去幹嘛?你是要去找你師父求他原諒你還是要去奪辟劍譜?”令狐沖道:“我不會再回華山派了,我這次去福建確實是想找辟劍譜,但我不是為了佔為己有,我要毀了它。”

“什麼?你説你要毀了辟劍譜?”定靜和所有恆山弟子都很是吃驚。

令狐沖認真的點頭道:“不錯,我要毀了辟劍譜,因為它是個害人的東西,它會起人的野心,讓人墮落。我希望我師父也不要得到這害人的東西,不然他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定靜問道:“令狐沖,你説的是真話嗎?難道你自己真的不想練辟劍譜嗎?”令狐沖搖頭道:“我可不會去練這門的武功。師太,你可否知道這辟劍譜到底是什麼東西?”定靜道:“難不成你知道?”令狐沖猶豫了片刻,道:“師太,我看你們是好人,我倒願和你們説説這辟劍譜的來源,不過你們得答應我過後不能向外。”定靜誠懇道:“可以,我們今所有人都願向菩薩保證,我們絕不向外吐你今天説的話。”其餘恆山弟子都湊過來準備聆聽令狐沖講述。

令狐沖道:“師太,你聽説過葵花寶典這個武功嗎?”定靜點頭道:“我以前聽我師父説起過這個武功,我師父説它是武學中至高無上的秘籍,可是早已失傳了。”令狐沖道:“不,葵花寶典並未完全失傳,它尚留了兩個殘本在世,一份現在在魔教手裏,東方不敗就是練了它後才武功天下第一的;還有一份就是辟劍譜。”

“你説什麼?”眾人聽了都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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