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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任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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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再次走出王家時,已是深更半夜了,他照舊身無分文,去找客棧住是肯定不可能了。他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去曲非煙那將就一晚再説,於是拿出曲非煙給他的小紙條尋過去。

令狐沖據紙條上的地址找到洛陽東城一個巷子的盡頭,只見那裏有一片很大的竹林,令狐沖心道:“綠竹翁和非非,還有任盈盈應該就住在這裏了。”想到自己就快要見到任盈盈這個絕世美貌的少女,令狐沖心裏不自的一陣盪。

令狐沖走進林裏找着,突然一陣柔柔的琴聲傳來,他順着琴聲走去,終於通過月光依稀看見前方有房屋的影子。令狐沖走上前,見那是由五間用竹木搭成的小屋,院牆也是用竹木架着的,他叫道:“有人嗎?非非,你在這裏嗎?”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從屋中走出來,矮的那個人正是曲非煙,高的那人是個老翁,令狐沖想他應該就是綠竹翁了。曲非煙看見令狐沖驚喜道:“令狐大哥,你怎麼現在來了?”令狐沖苦笑道:“我現在已是無家可歸的人了,只能來投靠你了,願救濟下我嗎?”曲非煙猜到令狐沖定又是在王家遇到不快了,她卻開心道:“好啊!令狐大哥,你一來我們這裏可就熱鬧了。”綠竹翁向令狐沖道:“閣下就是令狐少俠吧,常聽非非説起你。”令狐沖也忙向綠竹翁回禮道:“前輩,在下深夜冒昧打擾了,求您幫幫在下,給在下一個睡覺的地方。”綠竹翁笑道:“令狐少俠,我們這裏窮鄉僻壤的,可沒法和金碧生輝的王家比啊。”令狐沖搖頭道:“沒關係,王家現在對我來説就像地獄一樣,其他任何地方和它相比都是天堂了。”綠竹翁道:“這個我得跟我姑姑説下,得她同意才行。”正説着,屋中一個輕柔的女聲傳出來:“竹賢侄、非非,你們在和誰説話啊?”令狐沖知道那自然是任盈盈的聲音了。曲非煙叫道:“師父,是令狐大哥來了,他想來我們這裏住一晚,好嗎?”任盈盈道:“我這裏不能隨便入住不明不白的臭男人,你們叫他馬上離開。”她口氣竟很是冷漠。令狐沖驚住了,他萬沒想到任盈盈竟會這樣對待自己。可令狐沖轉念又一想:“我畢竟不是正版令狐沖,現在和前世原著中正版令狐沖與任盈盈初識的情況也不一樣。這個從小被魔教眾人一直捧得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從不把天下任何男子放在眼裏,她現在不待見我也沒什麼不正常。”曲非煙見任盈盈不同意令狐沖留下,急求道:“師父,您不要這樣,令狐大哥真的是好人啊!”令狐沖拉住曲非煙道:“非非,不用求你師父了,既然她不願意就算了,我還是走吧。我一個大男人總有辦法照顧好自己的。”

“等等,令狐少俠。”綠竹翁攔住令狐沖,也向屋內求道:“姑姑,令狐少俠以前幫過曲洋長老,對我們神教有恩,求您就行個方便讓他在我們這住一晚吧?”屋內沉默了片刻,任盈盈終於道:“好吧,非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破例讓他住一晚吧,但明天一早他必須馬上就走。還有我喜好清靜,你們叫他可別出大聲打擾我。”她語氣還是冷冷的。

曲非煙終於如釋重負。令狐沖卻有點不滿的望着屋內片刻,轉頭向綠竹翁致謝道:“前輩,多謝你關照了。”綠竹翁微笑道:“令狐少俠,不必客氣,請跟我來吧。”綠竹翁引着令狐沖來到主屋旁邊的一間小屋,給他拿來一張席子和一條棉被幫他打了一個地鋪,令狐沖再三謝後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令狐沖剛有點惺忪醒來,一陣柔美的琴聲就飄入他耳中,他知道那肯定是任盈盈的琴聲,但這琴聲聽得只覺身心無比的舒暢,便閉着眼繼續靜靜的聆聽着。

過了一會兒,曲非煙進來道:“令狐大哥,快起來吧,綠竹翁已做好早餐了。”令狐沖輕鬆的伸了一個懶,打着哈氣道:“好久沒睡得這麼安穩舒服了。”他這話倒所言不虛,自從他被嶽不羣和眾師弟師妹們疏遠後,心裏一直壓抑難過着,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睡覺。

曲非煙道:“令狐大哥,你既然住在這裏舒服的話,就別走了,一直住下去吧。”令狐沖怔了下,接着搖頭輕聲道:“這怎麼能行?你師父可並不歡我啊。”曲非煙道:“令狐大哥,其實我師父她外冷內熱,真的是個好人。雖然他現在對你還有點偏見,但將來一定會喜歡你的。”令狐沖道:“好了,別説這個了,我們先去吃早飯吧。”此時令狐沖雖還沒見到任盈盈的面目,但因昨晚她對自己的冷漠,使得自己對她的第一印象也已不好,他決定不再去和這個魔教聖姑拉近關係了,用完早飯後就馬上離去。

令狐沖到了院中,綠竹翁已在一張小桌上擺好了早點,早點很簡單,就幾個包子和一壺鮮牛,綠竹翁招呼道:“令狐少俠,快來吃早飯吧。我們這裏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令狐沖道:“竹前輩,您太客氣了,我令狐沖又不是什麼貴人,我本來也喜歡簡簡單單的。”令狐沖和曲非煙與綠竹翁一起坐下用早餐,任盈盈依舊在裏面彈琴,令狐沖輕聲問曲非煙:“非非,你師父不出來一起吃嗎?”曲非煙也笑着輕聲道:“我師父她害羞着呢,我來這裏半年了,還從沒見她出來見過任何男人,看你有沒有魅力破她的戒了。”

“得了,你別笑話我了,我可沒這魅力。”令狐沖嘟嚕了一句。

綠竹翁突然道:“令狐少俠,你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你們五嶽劍派一向和我們月神教水火不容,可你為什麼要在衡陽出手幫助我們曲洋長老呢?”令狐沖道:“我令狐沖心裏有自己的是非原則,不管是正教還是魔教的人,只要他沒壞心不作惡,我都會當他是好人;但如果那人逞強欺弱為非作歹,我都不會放過他。”屋裏的琴聲嘎然而止,任盈盈又傳出一個冷冷的聲音:“哼!説得還真好聽啊!你們這些自稱名門正派的人就會嘴上滿口仁義道德,暗地裏行事卻卑鄙無恥。”曲非煙和綠竹翁見任盈盈突然出聲得罪令狐沖,都有點擔心的看着他,不料令狐沖卻就像沒聽見一般,繼續平靜的啃着包子。

過了一會兒,令狐沖吃完起身拱手道:“非非,竹前輩,謝謝你們的盛情招待,我吃飽了,該告辭了。”曲非煙一驚,急道:“令狐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啊?”令狐沖道:“我已打擾你們太久了,真該走了。非非,以前我幫過你爺爺,現在你也讓我睡了一個安穩覺填飽了肚子,我們兩不相欠了啊。”曲非煙生氣的叫道:“你怎麼這麼説啊?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令狐沖淡淡道:“我們是朋友,可我和你師父並不是朋友啊。”曲非煙和綠竹翁立時明白令狐沖雖然剛才面上不,但心裏已生上任盈盈的氣了。曲非煙道:“那令狐大哥,你打算去哪?還是回華山派嗎?”令狐沖搖搖頭:“我和華山派的緣分已快盡了,我師父看來是不會再容下我了,但我師孃和六師弟還一直對我不錯,我準備回去和他們道個別,然後就去恆山找儀琳去。”

“哈哈哈哈…”屋內又一個冷笑聲傳出:“堂堂華山派大弟子竟然和恆山派的小尼姑有私情,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原來這所謂的五嶽劍派的正義俠士也不過是花心好之徒和不守清規戒律的假尼姑而已。”令狐沖聽任盈盈辱及儀琳,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轉頭怒叫道:“你給我説話放乾淨點!別以為你是什麼狗聖姑我就會怕你,不是看在非非和竹前輩的面上,我早想好好教訓下你這個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臭女人。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説儀琳一句不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旁邊綠竹翁和曲非煙見令狐沖竟敢這麼頂撞在月神教內除東方不敗外幾乎人人敬畏的聖姑大小姐,全都嚇得大驚失。曲非煙趕緊拉住令狐沖道:“令狐大哥,你既然要走的話就快走吧。”她不知令狐沖現在已練成了絕世劍法什麼都不怕,恐任盈盈震怒之下衝出來殺他。

“吱呀”一聲門開了,任盈盈走了出來,只見她穿着一身白長袍和紫外衣,她長得身材高挑、身姿優美,但頭上戴着一頂掛着白紗的帽子沒法看清她臉。曲非煙跑到她面前跪下哭求道:“師父,求求您就放過令狐大哥吧,他真的是好人啊…”綠竹翁也上前求道:“姑姑,求您就看在令狐少俠以前救過曲長老的面上放過他吧?”

“你們倆給我走開!”任盈盈叫了句,她聲音雖不是很響,但極具威嚴。曲非煙和綠竹翁只好退到一邊。任盈盈慢慢走近令狐沖,令狐沖也毫不畏懼的和她對視着。任盈盈道:“令狐沖,我從生下來到現在,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説話的人。”令狐沖回擊道:“無論是誰,他若敢侮辱傷害我的朋友和愛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別説你一個小小的聖姑,就是東方不敗親自來,我也不怕。”任盈盈道:“好大的口氣啊!我聽非非説你劍法出眾,把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也打敗了,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個華山首徒到底有多大本事。”任盈盈説着手中突然已有一把短劍,拔出疾刺令狐沖。令狐沖劍卻不出鞘,就帶着劍鞘擋格。任盈盈道:“你怎麼不拔劍?”令狐沖道:“如果對付你這種角我都要拔劍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我自己這十幾年的苦練了。”任盈盈見令狐沖竟如此輕視自己,更加盛怒,當即攻向令狐沖,令狐沖也使出五嶽劍派的劍招抵抗,他招數活使出來威力也是極大。

頃刻間,兩人已數十合鬥下來,只見兩人出招如影如幻,把一邊的曲非煙和綠竹翁看得目瞪口呆,曲非煙驚歎道:“好厲害啊,真沒想到令狐大哥這半年下來劍法又一下子進步了這麼多。”令狐沖和任盈盈也都暗贊對方劍法了得。任盈盈眼見自己沒法打贏令狐沖,決定進一步使出自己的絕技,便向綠竹翁叫道:“竹賢侄,拿長劍來!”綠竹翁不敢有違,又扔了一把長劍給任盈盈,任盈盈立時兩手各持一長一短兩劍或實或虛齊攻向令狐沖,威力一下子增了好幾倍,竟把令狐沖得連連後退。令狐沖暗驚:“好厲害的劍法啊!看來我也該使出我的絕招了。”他當即也使出“獨孤九劍”的“破劍式”回擊。

只見令狐沖使出的劍招變得完全無規律起來,威力卻愈來愈強,一下子就把任盈盈打得手忙腳亂破綻百出,突然他一劍從任盈盈兩劍的中間穿過直擊其身體,這正是任盈盈劍法的最大破綻。只聽任盈盈“啊”的一聲痛叫,她口被令狐沖擊中,要不是令狐沖劍未出鞘且最後時刻收力,任盈盈非立時斃命不可。

任盈盈被令狐沖擊中雙劍手身體往後一摔倒下,頭上的紗帽也被震掉了。令狐沖終於看見了任盈盈的真貌,他立時被徹底驚呆了,忍不住口驚歎道:“好美的女孩啊!”只見任盈盈的容貌絕美到了極點,她肌膚雪白得就如透明一般,配以她顏淺淡的服飾,就彷彿下凡的仙女。以儀琳的美貌與之相比,也要明顯遜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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