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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情迷儀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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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用完藥後,一個人在草屋中歇息,過了不多時,他身上的傷口就到不怎麼疼痛了。令狐沖心道:“恆山派的傷藥果然名不虛傳,要是放在我前世可真要價值連城了。”他便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草屋裏調節氣息慢慢恢復內力。

轉眼到了傍晚,儀琳竟又一個人回來了,令狐沖看見她心裏很高興,問道:“儀琳師妹,你怎麼又來了?”儀琳道:“我擔心你,就回來看你了呀。你藥夠用嗎?我又向我師姐要了兩瓶過來。”令狐沖道:“不用了,我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謝謝你,儀琳師妹,你們恆山派的傷藥可真靈。”儀琳含情道:“令狐師兄,説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清白可真的要被田伯光這個惡人給毀了。我受難了沒什麼,可我們恆山派的一世清譽也要因我而被玷污了。”令狐沖見儀琳這個神,知道自己已佔據了她的心,心裏一陣興奮,道:“儀琳師妹,你可別這麼説,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們既然以師兄妹相稱,難道我這個做師兄的救助師妹不應該嗎?”儀琳害羞的低下頭。

令狐沖又問道:“對了,儀琳師妹,你們後來回去順利嗎?非非呢?”儀琳道:“我和曲姑娘到了劉師叔家門口後就分手了。路上倒出了點小意外,我們又碰到田伯光了。”

“啊!”令狐沖一驚,急道:“他沒為難你們吧?”儀琳搖搖頭:“還好,曲姑娘一看見他就叫他過來拜我為師,田伯光又罵了你幾句,説他上了你的當,然後就走了。”令狐沖徹底放下了心,笑道:“田伯光以後一定再也不敢接近你了,他輸給了我,卻又不甘心真的拜你為師,自然得躲得你遠遠的。田伯光雖説是個臭名昭著的賊,但人倒還沒完全壞到極點,信用還是講點的。”儀琳點頭道:“是呀,其實他武功這麼高,真的作惡起來我們真的都不是他對手。”令狐沖道:“只可惜我內力還比不上他,不然我一定不會輸給他的。儀琳師妹,你向你師父解釋過今天的事了嗎?”儀琳道:“果然如你所料,泰山派的天松師伯誤會了我們和田伯光的關係,他告訴我師父後,我師父一氣之下抓了你們華山派一個叫靈珊的師姐…”

“你説什麼,我小師妹也已到衡陽了?”令狐沖一驚。

儀琳道:“是呀,你那幾個師弟現在都在劉師叔府上,你二師弟年紀大的。”令狐沖心道:“勞德諾和小師妹都來了,看來福威鏢局已被青城派滅了,不知林平之怎麼樣了?”儀琳繼續道:“後來我趕到劉師叔家見到我師父,把今天的事的前後經過向我師父道明後,我師父就轉怒為喜,還大讚了你一番呢,説你是個真正的俠義之士。”令狐沖微笑道:“你師父過獎了。對了,你現在到我這裏來你師父知道嗎?”儀琳怔了下,低下頭弱弱道:“我師父還不知道。劉師叔家今天的賓客很多,我解釋完後,劉師叔就馬上進行了金盆洗手儀式,我跟我師父説我累了想先休息,就去了劉府的客房,但我心裏一直放不下你,就又出來找你了。”

“呵呵,想不到你這麼老實的人也學會欺騙師父啦。”令狐沖調笑道,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事,急問道:“等等,你剛才説劉師叔在進行金盆洗手儀式?”他想知道曲洋是否已把自己的警訊帶給劉正風了。

儀琳道:“是呀。我剛把我的事説完劉師叔就急急的宣佈要金盆洗手了。”令狐沖暗忖:“我不是叫曲洋通知劉正風馬上就逃嗎?他怎麼還要搞什麼金盆洗手?”他又問道:“儀琳師妹,劉師叔家有什麼異常情況嗎?”儀琳回想了下,道:“沒什麼異常呀?就是我到那裏時看見他家的僕人都拿着行李離開了,劉師叔的子也帶着她的孩子回孃家去了,就只留下他的幾個親信弟子,招待賓客的人都是從外面臨時請來幫忙的。本來劉師叔説要明再進行金盆洗手儀式的,可不知怎麼他突然今就要急急的把儀式搞完。”令狐沖心道:“看來曲洋已把警訊帶給劉正風了,劉正風這才急急遣散了家人,準備搶在嵩山派的人到來前完成金盆洗手儀式就此身。”他不自的自言自語嘆道:“劉正風啊劉正風,希望你能安然躲過此劫吧。”儀琳見令狐沖突然這麼説,大驚道:“令狐師兄,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劉師叔會有麻煩?”令狐沖看看儀琳,道:“儀琳師妹,我看你是個好人,我不妨把實話都告訴你吧。其實那個叫曲非煙的姑娘是魔教長老曲洋的孫女,這個曲洋是劉師叔的好朋友。”

“啊!”儀琳聽了目瞪口呆,叫道:“令狐師兄,你…你搞錯了吧?劉師叔怎麼可能去跟魔教的人結呢?”令狐沖道:“劉師叔和曲洋都是酷愛音樂的人,他們就是因為這音樂摒棄了門派之別成了莫逆之,其實劉師叔這次金盆洗手就是想永遠離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和曲洋一起隱居起來專心研究音律。”儀琳道:“可不管怎麼樣劉師叔他和魔教的人結終究是不應該的呀。”令狐沖搖頭道:“儀琳師妹,我知道你師父平裏一定一直跟你們説什麼魔教的人有多麼惡,我師父也一直這麼教我們。可是我不這麼認為,其實正派的人不全是好人,魔教中也有不壞的人,就像今幫我們的曲姑娘,她也是魔教的人,你説她是壞人嗎?”儀琳聽了沉默了一會,又問道:“令狐師兄,你剛才説劉師叔會有劫難,那是誰要找他的麻煩?”令狐沖道:“還有誰,當然是左冷禪了。”

“左師伯?”儀琳有點不相信。

令狐沖不屑道:“左冷禪這個人外表標榜着正派領袖,其實是個心狠手辣、野心極大的小人,我看他和魔教的任我行東方不敗本就沒什麼兩樣,他現在一心要併所有五嶽劍派擴充自己的勢力,好進一步稱霸天下。這次他借曲洋的事對付劉師叔,就是要剷除異己,以後他一定還會繼續設計對付我們華山派、你們恆山派、還有泰山派的。”儀琳聽了令狐沖這番話有點發怵道:“令狐師兄,聽你這麼説我到江湖好可怕啊,除了你和我的師父師伯師姐們,我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是好人。”令狐沖看着還孩子般的儀琳,笑着安她道:“哦喲!你看我真是的,跟你説這些幹嘛?儀琳師妹,你還小,等你將來長大了歷練多了,會明白的。天已不早了,我的傷也無大礙了,我送你回去吧。”令狐沖站起身,下意識的握住儀琳的手。儀琳微微一驚,可很快卻又不想掙了,她突然到令狐沖的手握着自己好暖和,心裏有一股甜滋滋的覺。

令狐沖牽着儀琳往衡陽城裏走去,這時天已暗了下來,空中星光閃爍,令狐沖突然停下仰望着星空,嘆道:“好美啊!”儀琳道:“令狐師兄,你也喜歡看星星啊?”令狐沖點點頭,道:“以前在華山晚上沒事時,我就帶着小師妹到外面看星星,覺這景很美。”儀琳怔了下,道:“你説的小師妹就是那個叫靈珊的師姐吧。”令狐沖道:“是呀,她是我師父師孃的女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拿她當自己親妹妹一般。”儀琳又問道:“那你是不是很喜歡她?”令狐沖隨口道:“當然啦。”儀琳突然哽咽了聲,令狐沖愣了下,轉頭問道:“你怎麼了?”突然見她臉上掛着很是傷的神,立時就明白自己剛才的話讓她難過了,可他嘴上卻裝作不知,柔聲道:“儀琳師妹,你怎麼突然不高興了?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跟我説好不好?”儀琳勉強想了一個藉口道:“沒什麼,我就是突然覺得你好幸福,有這麼多這麼好的師弟師妹。”令狐沖笑道:“就這個啊,這有什麼好羨慕的,難道你的師父和師姐們對你不好嗎?”儀琳嘆道:“我們白雲庵可沒法和你們比,雖然師父和師姐們平裏都對我很好,但我們出家之人清規戒律多,是不可能像你們這樣玩鬧的。”令狐沖道:“我聽説你們恆山派不是也有俗家弟子嗎?你可以去和她們玩玩呀。”儀琳搖頭嘆道:“我師父收的弟子全是出家的。我定閒師伯和定靜師伯倒收了一些俗家弟子,但她們也很少會來和我們玩。”令狐沖安道:“這有什麼打緊,如果以後你想玩,就來華山找我吧,我們師兄弟平裏都很愛玩,我們會陪你玩的。”儀琳幽幽的説:“要是真能這樣就好了。”她暗忖:“這次出來鬧了這麼大的事,回去後師父定然不會再讓我出來了,只怕我以後一輩子都沒法再見到令狐師兄了。”想到這裏,她又難過得忍不住哭了起來。

令狐沖見儀琳又哭泣,暗忖:“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愛哭啊?我跟小師妹在一起玩了四年,她可是一直歡樂樂的,還從沒見她紅過眼睛呢。”令狐沖只好道:“儀琳師妹,別哭了,我可不喜歡老是哭鼻子的女孩子哦。”這話倒還真有用,儀琳聽後果然馬上就擦了下眼淚強止住哭泣聲。令狐沖嬉笑道:“這就對了嘛!來,我做個東西給你玩吧。”令狐沖在旁邊四周環視了下,然後走到一處採了一片較大的葉子,練的把它做了一個螞蚱形的玩物,給儀琳道:“這個送給你。”儀琳接過,見這個“螞蚱”竟做得如此真,驚訝道:“令狐師兄,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令狐沖笑道:“我的本事可多着呢,你喜歡什麼,以後我都會給你做的。”

“令狐師兄,你真好!”儀琳含情脈脈的看着令狐沖。

“鐺!鐺…”突然一陣刀劍的碰撞聲從遠處傳來,兩人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火光,令狐沖道:“那裏好像有事,我們去看看。”儀琳點點頭,令狐沖拉着她一起跑去。

令狐沖和儀琳到了那裏躲到一棵樹後看着,只見十幾個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持劍將三個人團團圍住。那十幾個人乃是一羣青年弟子,帶頭的是一個四十餘歲、身形瘦削的中年人,而那被圍的三個人令狐沖看了立時大驚,其中一老一少兩人正是曲洋曲非煙祖孫倆,還有一個是長得矮矮胖胖、身穿綢袍的中年男子。曲洋和那個中年男子身上都已着血水,看樣子兩人已受了不輕的傷。儀琳對令狐沖輕聲道:“那個穿綢袍的就是劉正風師叔。”令狐沖立時明白劉正風和曲洋還是不幸被嵩山派的人追上了,他暗暗握住劍柄準備隨時出手救助曲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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