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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3我走出破舊的小公寓,揮揮手對老婆説一聲「走了啊。」。
正在客廳裏化妝的我小奈也轉過身説:「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和往常一樣微笑着揮手和我告別。
但和往常往常一樣的是。
離開的骯髒203房間,我砰砰地走下了公寓的樓梯,然後轉過身,悄聲的用腳尖點地轉回身上樓,屏住呼回到公寓走廊,安靜地打開204房間的門。
在黑暗中點燃打火機。
發黴的氣味從封閉房間的裏飄了出來。
我掉鞋子以免產生噪音,然後鞋進入房間。
心想這就是老婆工作的房間嗎?我用打火機的火環顧四周。
房間裏的一張雙人牀和一張小玻璃桌,以及令人不愉快的粉紅窗簾,使房間顯得更加情。
我打開壁櫥,心中暗喜,裏邊是空空的。
我其實擔心的,如果沒有藏身身地怎麼辦?正想這突然一個電話鈴聲從隔壁的房間傳了過來。
9點鐘一位客人,我知道,是的,是的,好的,好的,我儘快準備好,......。這是老婆的聲音,我要看手錶現在是8點25分。
於是我躲在了壁櫥裏慢慢的等待着,壁櫥裏空氣稀薄,漸漸的我看開始回想起近來發生的事。
您想得沒錯,我老婆的工作就是那種算小姐但又不能幹,只給客人添雞吧口爆到嘴裏的那種工作。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一年前我還是一家大型餐廳的公司的老闆,那時我34歲。
正好趕上風來了豬都能飛起來的好年代。
每月的營業額都上百萬,在着名的雜誌和電視上都有報道,可謂是前景無限。
買豪車住別墅,僱保姆。
包二,養情人,總之刺的事我所不盡其極。
然而越是這樣追求刺的的胃口就越難以得到滿足。
那時候結了當地最有名的黑道大哥大家都叫他三哥。
和他稱兄論弟,整天混在他的場子裏玩女人。
不知道為啥,三哥手裏的女人都那麼聽話。
有一次三哥跟我説,總幹這些聽話的也膩煩了,帶我跟着他去玩玩新人找找硬幹覺。
我也是好奇心去就跟着去了。
我們去了一棟破舊的老樓,管理這裏的是三哥的馬仔,小頭目是個胖的像豬一樣男人,三哥叫他肥仔,別人都叫他組長。
我們到了組長的辦公室的時候裏邊有一個年輕的叫燕子的女人和兩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很勐壯,一個看起來乾瘦的像個猴子,見到三哥來了。
男人們趕緊站起來行禮,燕子立刻跪在地上,三哥也不客氣直接奔燕子走了過去,伸手按住腦袋,把小手指伸進了她嘴裏,攪動了半天,我能看到她的唾濕了她碩大的脯。
突然抓住她的頭髮往內屋拽,嘴上説,妮子好久沒幹了吧,嘴上活又進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