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鍊金士》 第四集 帝都述職篇 第七話:皇宮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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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錢。”

“賠錢？

…

…嗯……也不失為一個和平理智的解決方法，那幺族主要求賠多少？”

“在此之前，微臣想先請教兩個問題，祭司大人，請問你今年貴庾？”眾人視線不由對準褲子仍濕的居加勒，他面帶不屑地道:“八十有四。”

“八十四歲？八十四歲還可以叫得這幺淒厲，這幺多，祭司大人真不是普通的老而彌堅。”在居加勒的身後，一名僧侶打扮的少年怒道:“子爵是什幺意思？”這少年應該是居加勒的弟子，但我沒有理會他，向威利六世問道:“第二個問題，請問財政官一聲，伊美商族近三年來的課税，平均是多少？”威利六世點頭示意，財政官才回答道:“伊美商族近三年的課税，平均為四千八百金幣。”

“勞煩財政大人了，各位，伊美商族乃正當商人，每年依法繳税款，計算每年純利應該不少於四萬八千金幣。前族主法蘭福斯先生，被重刑屈死時為三十三歲，假設他跟居加勒大祭司一樣長命，那他應該枉死了五十一年。

“一位領導商會的族主，對商會的貢獻怎樣也不會少於一半純利吧。依照計算，四萬八千金幣乘五十一年再除一半，一共為一百二十二萬零四千金幣。照族主意思，當年提出控訴的宰相大人，有份力證冤案的南方十郡領主、兩位西方領主、居加勒大祭司、託利倫親王和海姆親王理應一起承擔這個賠償。”

“什幺？”殿上無論敵我相方，全都愕然震動，有兩名南方的領主還當場暈倒，一百二十多萬金幣足以買下全個國家的所有城池有餘。

居加勒首先叫嚷道:“荒謬！簡直荒謬！這簡直是個無理要求！”艾華笑道:“的確荒謬，子爵大人你怎幺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幸好有艾華你提醒我，過去五年的利息我還沒加上去。照錢莊利率為六釐，應該是……嗯……利息是二十四萬四千八百金幣。”託利倫腳軟跪向威利六世道:“陛下，這本就是開玩笑，百多萬金幣有誰可以支付？”威利六世也被這個數目所嚇呆，他早料到我會獅子開大口，只是沒想過會提出一個不可能的數字。即使皇室亦無法接下這個賠償，他好半晌才回應:“子爵大人，這個數目會否……”

“陛下，依族主的意思，這個數目聽似天方夜譚，但全是有條有理地計算出來，並不是隨便胡吹的。請別忘記，宰相大人他們枉殺的，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商會會長，要怪只怪他們枉殺好人！”

“嗯，本皇明白了，各位愛卿，如果有反對者，就請拿出合理的理由來。”道理還可以爭辯，但數字卻是無法反駁的，赫魯斯一黨面面相覷，最終也無法提出攻破我運算的理由，威利六世最終同意了這個賠償為合理，並作為此次賠償的見證人。可是威利六世也提出建議，讓他們十內先出三成賠償，其餘的分為五年償還。

十，敵我雙方都心知肚明，威利六世要赫魯斯十之內出手。

皇宮之行結束，我指派了艾絲帶同費本立城五年來的報告書進宮。其實所謂述職只屬門面工夫，威利六世自已也忙得不可開，他急急招集了威廉、亞加力和卡特等掌握兵權的大臣進宮中密會，為十內隨時暴發的政變作準備。

赫魯斯他們一向潛伏暗裏圖謀不軌，若非因我回帝都，恐怕威利六世也沒法把他們出來決戰，對他來説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至於安菲，利比度為她施展治療魔法後效果神速，表面上他似乎一切如常，可是我卻隱隱到他有所隱瞞。其實他不説出來我也曉得，安菲的傷最少有一半是假裝的，目的是要騙過威利六世，也想騙我代她出手對付赫魯斯，而我明知她的想法，但仍心甘情願去中計，誰叫我是一個男人。

不高興的事就別想了，趁現在仍然風平靜，就先處理一下我的戰利品。

在公館內一個小房間中，我領着百合和美隸細心視察從凡迪亞他們手上得到的“潘多拉之盒”我們全都穿上齊整的衣服，但在美隸身旁卻扒着個一絲不掛的美人。素拉口裏被施了獸甜菓菓，津從大張的嘴裏不斷下，鼻子也扣着一個鼻勾往上吊起，十足一副豬相。以素拉這種質數的美女，自信的容貌被成這副樣子，必然承受極大的恥辱。

她前的雙被繩子縛着，誇張地突出成兩個懸空的半球，兩顆首和小豆還夾着一個鈴子。雙手和雙腳各被一團黑布包裹着，膝蓋亦縛上一層黑布作保護。她兩團大股上各以幻墨刺上了幾個紅字，左邊股上是“拉德爾家族財產”右邊則是“用母豬”這款幻墨可是沒法抹除的永久墨料，平雖然不會顯現，可是當身體產生亢奮時就會顯形。她鋭的小菊裏，還被進一枝非常抵死的黃小菊花，隨着她心跳緊張而不斷跳動，覺就像一條真尾一般。

素拉的脖子上繫着家畜級別的黑真皮頸環，前方扣上了一個跟大沙和小沙一樣的牌子，還有認同了她完成調教的幾個雕刻－“雌豬:小素”除了金牌子外，還有一條鏈子連接着頸環，而另一端則由美隸所握着。

有時真是覺得自已幾折墮，曾在帝都使無數男子拜倒裙下的花魅，算得上是女人中珍品的名美女，在我手上卻調教成四處爬的一條蠢豬。

然而這種折墮可是男人身份的象徵呢。

“美隸，卡安都的事處理得很好。明一早，我會安排顧傭兵送你、拉希和小素先到北方暫避。”美隸沉默不語，卻眼中掠過動，沒多久忽然單膝下跪道:“多謝大人好意，能為大人效力是美隸的福氣，請讓美隸一直侍候大人身旁。”

“哈，兵兇戰危，你出什幺事我可不管的。嗯，對了，你們一族有沒有關於這個黃盒的資料嗎？”美隸用神細看了一會兒，才平靜道:“如果美隸沒猜錯，這是魔皇用以封印兩名妃子的”潘多拉之盒“”

“事情到底如何？”

“據愛族的傳説，魔皇是魔界的一方至尊，擁後宮四千佳麗，然而得他愛寵的卻不出十名，也就是他的幾名近身妃子。傳説這些妃子之中，有兩名最出的經常因妒私鬥，還因而闖出大禍害死不少同族，結果觸怒了魔皇，把她們封印在這盒子內。”美隸指着潘多拉之盒上那個蝸牛角的魔女雕刻道:“這位就是魔皇最疼錫的親妹妹，也是他最寵幸的妃子。傳説提及過很多關於她的事蹟，比如魔月書就是她跟魔皇所創造，而現今最使男人神顛倒的魔一族，據説全都是她的後裔。”望着那個蝸牛角的女子塑像，那副造型並不細的臉孔，我忽然生出一陣奇怪又振奮的覺。這是遙遠神秘，傳説時代的魔神，更是安菲無數世代前的袓先，同時也是書的始創者之一，她的靈魂就被封印在內裏。

不止是我，面對這種真實的遺蹟和虛幻的傳説，就連百合亦生出興趣，追問道:“美隸小姐，那幺另一位呢？”美隸靜靜搖頭道:“詳細的我也不很清楚，只知道她跟那名蝸牛角的一樣，也是一位魔界皇女，好象是某個跟魔族不相伯仲的強大魔族，因政治通婚而下嫁魔皇的上級魔神。”我望着這個魔像，突然產生一股寒意，問道:“獨角鼠尾，她這個形像……

會否是瘟疫的族羣？不會是……瘟疫女神吧？

“就連百合也暗暗吃驚，傳説中的瘟疫女神乃魔界裏最可怕的女魔神，就連其它神族或魔族也不敢去惹她。可是美隸卻肯定道:“她可能與疫病有關係，可是絕不會是”瘟疫女神“迪絲斯，因為就連魔皇自己，也不敢去惹這位最強的女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