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鍊金士》 第二十八集 皇位決戰篇 第三話:久旱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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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説你們，而是説我。”思倩光着股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下，身捧着早餐走回，放到牀邊小几上。

這間房位於凌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享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裏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宵。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內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她前頭早已尖尖凸起，腿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女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着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女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凌霄閣時，太陽已經曬到股。佩裏南、加曼、銀狐帶着手下在大廳等待，連裏安道、破嶽他們也一起。

佩裏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少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聞言，我笑着一拍佩裏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血的年紀，少來這一套。”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我搖手説:“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下社稷關我什幺事？”破嶽微微一笑説:“提督一萬金幣的帳呢？”我苦笑:“你説的話比你的箭更準。好吧，反正我也要跟凡迪亞算一算帳，就從斯立比城開始玩起。此城現在的守備軍力如何？”格從我身後轉出來，冷笑道:“此城領主是威利六世的親信，守城兵正規水準二萬，當中不是薔薇會的門生就是我以前的舊部。只要我們發動叛變，守城兵不會多過三千。”斯立比城基本上是茜薇囊中之物，她要奪取此城易如反掌，然而她憂慮的是凡迪亞的反擊，才想由我出面，借北方和拉德爾的龐大勢力應付凡迪亞。我問:“自昨天逃回來後，皇城有什幺動靜？”加曼答道:“皇城昨天采了，凡迪亞中午時勉強拿出金粒，城中百姓立即目瞪口呆，結果騷動一觸即發。凡迪亞派黎斯龍和普察堤鎮壓，皇城內風聲鶴唳。

聽聞他連夜調動仙文迪的主力大軍回巢，現在城中仍然持續宵呢！

“積克道:“仙文迪一旦撤退，二皇子將勢如破竹。只要我軍協助前後夾擊，凡迪亞撐到三個月已是奇蹟。”我長嘆口氣:“這個優勢得來不易，足足花了一萬金幣呢，而且還不確定赫魯斯的藍雁軍動向。嗯……裏安道帶二千弓箭手，卡朗帶魔法師團，你們跟薔薇會去辦事，所有屬於皇城的物業，一錢也要幫我搜刮回來。”破嶽問:“我幹什幺？”我笑道:“這兒很多女人，你想幹什幺都可以。”由於凌霄閣距離城中心比較遠，我帶着百合、夜蘭、雪燕、雲芙、美隸、大沙、思倩、素拉、小芷、芭芭拉等眾多女人移師醉夢宮。醉夢宮的第五層是花組組長的私人住所，即是素拉的寢室，可以看見中央政治大樓的形勢。

中央大樓是斯立比城的行政樞紐，左邊是皇家銀行，右邊是親王府第，與守城兵營只有十五分鐘路程。大樓外聚着六千多名守兵，不過他們並非在保護大樓，而是站在薔會一邊，向凡迪亞的派系攻擊。格沒有誇大，薔薇會一聲號令，守城兵超過六成變節，這個領主只好躲回議政廳。

在城中央的住宅和商店全都關門，連窗子也沒有打開，大街上只剩下薔薇會的戰士。

凡迪亞立心殺我們本來就錯，現在是時候讓茜薇反擊。斯立比城龍蛇混雜，薔薇會勢力又大，連威利六世生前也不敢踏足此地，更何況是他派來的下屬。

帶領薔薇會大隊人馬的是格，她身為前守城將領，對敵人虛實瞭如指掌。

大樓另一邊是加曼和佩裏南，他們也有自已的手下，不過只有區區數百聲援格。

銀狐和茜薇都沒有出現，顯示茜薇有信心讓格拿下斯立比；至於裏安道的二千名弓箭手為格壓陣腳，卡朗在裏安道的軍隊後方列陣。

眾女索將沙發擺到陽台，我們排排坐着，法南蘭芷從樓下取來果汁、爆米花、水果盤等。她拿着香焦邊吃邊傻問:“他們哪一邊會贏呢？”還沒等我開口，雪燕答道:“守城軍變節超過一半，更別説有我軍支援，這情況薔薇會贏定了。百合，幫我拿杯冰淇淋。”大沙道:“一面倒的戰鬥，一點也不刺。”我笑道:“我叫裏安道反過來幫凡迪亞吧！”百合跟雪燕一起吃冰棋淋，突然道:“有人出來了！”我和雲芙咦了一聲。從大樓走出來的不是戰將，而是一名年紀老邁的肥胖長者。其他幾個女孩不認識他，我和雲芙卻知道他是誰；這名老者是出現過一集就失蹤、帝國的前任大祭司——居加勒！

雲芙皺起金劍眉:“居加勒？他不是被降職嗎？怎幺會在這兒？”思倩、素拉、法蘭南芷和芭芭拉都是帝國人，雖然她們沒有見過居加勒，但聽到名字仍然動容。他畢竟當了三十年大祭司，即使被貶官，認識他的人仍然不少。

陪同居加勒走出來的還有四人，其中兩名男子身材高大強壯，另有一名中年男子氣度不差，最後則是一名面煞白、穿祭司袍的少年。

居加勒大喝:“你們好膽，竟敢公然挑釁皇室，眼裏仍有皇法嗎？”格翻身從馬背跳下來，以劍柄指向居加勒:“哼，居加勒你以為自已還是大祭司？識相的給本將滾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居加勒邊旁的男子怒道:“逆賊大膽，竟敢對居加勒神官如此無禮！”大樓的窗子倏地打開，出一枝枝閃爍發亮的箭矢對準格。大樓的陽台前走出一名短髮漢子，素拉道:“那個就是現任領主——浩馬革，他是威利六世的庶親，所以我們無法收賣成功。”柯馬革四周的弓箭手全都瞄準格，可是她出身軍系，什幺場面沒見過，一點不怕置身萬箭瞄準之中，還走前兩步道:“大祭司被貶回神官，還有面目出來見人？”神官的身份不及大祭司，但我們國家也不超過十名，等級跟高級魔法師差不多。居加勒陰冷地笑起來:“年輕人別太得意，就讓你看看本人厲害。”居力勒彈響手指，站在他左右的兩名大漢忽然撲上前，掄起拳頭轟向格；薔薇會眾發出咒罵聲，兩個男人居然聯手打一個女人！

格專心一志，拔出長劍拋出劍鞘，劍鞘飛擲向其中一名大漢的眼睛。這一飛擲使得兩名大漢的聯手出現分歧。格趁此形勢，長劍與最近那名大漢的拳套拼，擦出閃閃銀的火花。格面現驚愕，這一下硬拼純比臂力，竟然平分秋；另一敵人趁勢欺身上前，兩拳合抱，由上而下重擊向格。

格身手了得，她打橫翻滾險險避開，大漢的重擊敲在地上，一雙鐵拳竟然把地面打出一條叉大裂縫。百合叫道:“不好了，他們身上有加持。”夜蘭道:“魔法加持？”僧侶、神官、大祭司一脈主要學習治療系和補助系的法術，當中以治療、解毒、除靈為主要修練技術。至於補助系法術比起治療系還要複雜，居加勒的手下受到加持一點都不出奇。

居加勒冷笑:“什幺猛虎格，兩個護衞也打不過，叫病貓差不多。”兩名護衞並肩而立，身上散發出絲絲紅霞；另一邊的格眉頭大皺。眾女還沒開口，我接着道:“這是鬼人之術。”夜蘭本身也屬火系，出身於暗妖族，自然知道此術:“火系的加持魔法？”雲芙問:“很厲害的法術嗎？”夜蘭答道:“鬼人之術在加持類法術中是基本功，相對來説是很實用的法術。

此術可以發戰士的潛力，速度氣力提升四成，不過防禦力會下降。

“我笑道:“此術有很大限制，就是承受此術的人必須為火屬，而且施術耗時，不適合戰場上用。”百合説:“儘管如此，但格小姐要應付兩個加持狀態的戰士，恐怕也很頭痛，我們要去幫她嗎？”我搖頭:“裏安道、卡朗都在下方，而且銀狐虎視一旁，何時輪到你們出場？”格面沉下，她將劍倒地上，把長髮束成馬尾，施施然拔回長劍。格忽然脊一，殺氣狂湧；兩名護衞微一愕然時，她早已躍上半空，長劍高舉向下直劈。

格的落點是兩名護衞中間，如果在一般情況，這等同讓對方夾擊自己；可是格戰鬥經驗豐富，她的殺氣之盛讓兩名護衞不得不避其鋒。

居加勒等面一變。兩名護衞各自退開，格當然不會客氣，向其中一名落單的護衞發動攻擊。她充滿殺意的陰森眼神以及銀光閃閃的配劍，被攻擊的護衞即使有魔法加持，也被打得落花水。

我微微一笑時，格早持劍轉身，猶如獵人般冷冷盯着另一個敵人。回看剛被攻擊的護衞仍然屹立未倒，只不過脖子上的頭顱不小心掉了。

薔薇會一方自然振奮。見狀，居加勒知道打下去只會多損失一名好手，立即招回護衞回身旁。格長劍一指:“居加勒你給本將滾出來！”居加勒理你就傻了，他在眾人保護下躲回議政廳，任由薔薇會眾丟臭雞蛋還是擲蕃茄，總之打死也不出來。

我在雪燕耳邊説了兩句話，她匆匆下冰琪淋，往大門走去。雲芙問道:“雪燕去哪裏？”我微笑:“雪燕去找格。居加勒跟安菲有少少過節，我想活捉這老鬼當禮物送給她。”太陽已經下山，政府大樓外火光重重，薔薇會仍舊包圍着大樓，不過大樓的窗門藏滿箭頭，使薔蔽會的戰士不能靠近。

大沙、法南蘭芷、芭芭拉、思倩和素拉已回房內冬眠，我也是睡意攻心，打呵欠道:“想不到格這幺沒用，攻一座小樓要這幺久，她回來時一定要好好懲罰。”美隸笑説:“主人是戰場魔法師，當然説得輕鬆。大樓內有一個大祭司，要是那些弓箭被加持，衝上去豈不栽個大筋斗？”我搖頭道:“不是大祭司，是前任大祭司。”百合問:“卡朗先生的法師團在樓外，為何不使用魔法攻擊？”夜蘭道:“人類祭司通防守法術，攻擊魔法起不了作用。”百合道:“近戰也不行，魔攻也不行，那幺要怎幺辦？”我看格的陣形一眼，笑道:“其實不用勞師動眾，找個適合的角度用煙燻就好。”美隸大悟:“原來還有這招啊，我們要不要提醒格小姐？”

“不用了，茜薇並非蠢蛋，她們沒有采用火攻一定另有後着。”百合問道:“主人指我們是蠢蛋嗎？”

“哦？有嗎？呵呵呵呵……好，我們回去吃飯睡覺。”其實茜想怎樣做，我心裏多少有譜。她在斯立比城人鄉罾眾，想攻陷這座大樓並不困難，不過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又跟凡迪亞不共戴天，她要活捉大樓所有人向凡迪亞展示手段。若要活捉所有敵人，以現在的形勢，最佳方法莫過於圍樓斷糧這一招；只要圍敵人幾天，他們還不是甕中之鱉？

睡了一覺，起牀時已是中午。走出陽台伸懶，薔會已經變動陣形。格的士兵由昨晚的四千多人變成現在的一千人，他們重點守在樓外正門和側門，其他士兵輪休息，擺出一副長久戰的格局。

雲芙在我身旁出現，她也伸個瀨，前大上下拋蕩:“怎幺了？還沒攻克敵人嗎？唔？格想打持久戰？”忍不住摸一下雲芙的大，將她的小摟過來，笑道:“對，雖然大樓旁邊是官邸，即使有食物也不夠供養數千人。如果我是茜蘅，會選擇在中午招降，晚上以煙火配合突襲。”雲芙沒有抗拒，鳳眼橫望着我媚笑:“這裏最會打仗的人是你，怎幺躲在這兒不去幫手？白白費一天時間。”我長笑説:“我不是派人去壓陣嗎？還要幫他們策劃？你以為我這個提督的工錢很便宜？”百合走來，一手繞着我臂彎:“主人怎幺一早跟芙姐親熱，不留給百合一份？”一把將百合摟過來呵一番:“這種好康事怎會沒有你的份呢？”市政大樓的正門和側門忽然同時打開，樓主的守兵魚貫湧出，他們拿着盾牌和短刃衝向格的部隊，見人就劈。薔薇會敲響警號，原本休息的士兵趕緊起來。

雲芙嚇一跳:“敵人反擊嗎？”我笑説:“反擊得好。要是拖到中午，對方再沒有機會逃走。”格的士兵剛分批休息，敵人再蠢也會明白怎幺一回事。趁換休息的剎那是唯一可以逃走的最後機會。包圍一個晚上的薔薇會眾顯得疲憊，此時手忙腳亂地從睡夢中爬起來，長街上演變成一場大混戰。

正如我們猜測，居加勒一方的士兵受到魔力加持，他們的盾牌發出綠光，尋常兵器還沒碰上就被彈開，因此越戰越勇，我方則節節後退。眼看這班刀盾手將格的手下散，百合擔心問道:“要不要下去幫手？”話猶未完，一道雷電從天而下羈在大樓正門前三十公尺，硬生生打散敵人的陣形；側門也發生爆炸，雪燕親帶百名炎龍士兵，冒着危險在側門前三十公尺左右發爆破箭。

房內眾女被爆炸聲驚醒，紛紛爬出來看是怎幺一回事。雲芙和百合小嘴大張，望着我道:“主人早猜到敵人會在這段時間逃走？”我展示無脊髓動物的搖擺動作，笑道:“只不過猜一猜，昨晚叫雪燕準備一下，想不到敵人如此聽話，呵呵呵呵呵……”這兩下突獎，敵人逃走的夢想幻滅，裏安道的二千弓兵此時發難，把敵人掃回去。情勢逆轉，格身先士卒，帶着士兵撲擊敵人；居加勒、浩馬革等顧不得身分，拿着加持盾牌冒死前衝，希望趁混亂逃出去。

我嚴肅沉聲道:“百合、大沙，把居加勒捉回來，不能有失。”百合和大沙向我跪下道:“遵命！”兩女一前一後從五樓陽台往下跳，衝向大街戰場。我再下命令:“夜蘭、美隸、芭芭拉，你們去接應雪燕，堵住浩馬革等高級官員的去路。”三女跪下領命而去。

我向餘下幾女道:“其餘的光衣服，上牀張開大腿等我。”思倩和素拉因為是奴身份，她們不能不服從命令，果真在陽台前光衣服。

幸好所有民居都關着窗户，否則她們的體會被看光。法南蘭芷和雲芙身份比她們高，笑着用粉拳槌我手臂。

大混戰打了兩個小時，少部分政府士兵成功衝出薔薇會防線，但大部分都被裏安道和格回大樓。居加勒和浩馬革在衞士拼死保護下逃離長街，百合等女也跟着追趕。走不了的士兵有一半被當場格殺，另一半退回大樓內防守。格和裏安道則帶領兄弟入大樓打陣地戰。

那邊在大樓打陣地戰，這邊在牀上打戰。跟四女親熱完後，外邊戰事已經結束。格成功攻佔政府大樓，敵方有四成士兵戰死，五成被活捉，只有一成逃入民居。百合和大沙聯手捉住居加勒和一名白麪男子。

格完成任務，她跟素拉一起向茜覆命，以及安排清理戰後的市政大樓。

百合和大沙把居加勒二人來個龜甲縛，嘴巴了廁所抹布，扣押到醉夢宮之內。

連續賭了兩晚，又跟兩名美女睡覺的利比度，聽到捉住居加勒後立即趕來，甫見面即劈頭問:“那個殺千刀真的被擒？”我指向牆邊，居加勒兩腳離地被吊在柱前，眼中盡是驚惶之。這傢伙雖然是帝中人士，但與赫魯斯過從甚密，跟南方有密切關係。枉殺安菲父母的案件中，赫魯斯是主謀，他就是最大幫兇。

利比度冷然一笑，走過去鞠躬行禮:“利比度·普甘子爵，參見大祭司。”我一搭利比度肩膊，笑問:“咦，我以為他跟安菲是老朋友，原來跟你也是舊相識？”向來幽默的利比度忽然殺氣湧現，兩眼閃動嚇人神光:“七年前獸人族入侵，我向威利六世陛下發出增援請求，就是被這位偉大的大祭司拖住，結果延誤一個月才有援兵糧草，足足犧牲七百位好兄弟呢！”居加勒使出他的絕技，下出又黃又腥的，兩眼閃着淚光，擺出一副可憐耆老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大笑:“喂喂喂，我們還沒毆你就瀨？”利比度長嘆:“唉，當給小弟一個人情，三百金幣把他賣給我如何？”我笑道:“什幺小弟！拜託，你年紀大我很多好不好。”居加勒早已嚇到魂飛魄散。利比度説:“四百金幣吧！”跟利比度多年出生入死，這分情豈只區區幾百金幣，起碼都值過千吧。問題是要如何跟安菲代？夾於情義之間，連我都為難。趁我沉思之際，利比度早已按捺不住，上前扯開居加勒口中抹布，嘴角一彎:“大祭司啊，本爵會在得絲魯城設一座遊樂場招待閣下呢！”哇，想不到利比度狠起來這幺可怕，不愧專業賭徒呢！

居加勒哭道:“子爵大人大慈大悲，請放過老朽吧。老朽當年只是受赫魯斯指使才會攔下增援請求，冤有頭……”還沒等居加勒説完，利比度反手扯在他面上:“我跟赫魯斯也有深仇，不過説到底還沒資格跟他算帳，只好找你了。”赫魯斯屈殺安菲父母，將西翠斯從我身邊搶走；利比度懂得分莊閒，即使跟他有仇也只好讓給我報。既然利比度讓步，我拍拍他肩膊:“居加勒讓給你，但你先幫我拷打一些消息出來。”我跟利比度換一個笑意，跟大沙道:“把這個男人帶走。”居加勒大叫:“等等啊！犬兒從沒做過什幺，請放過他吧！”我們幾個瞪大眼互望。沒想到這個白麪男子竟然是居加勒的兒子？雖然帝國沒有規定神官不可以結婚，不過我沒聽聞居加勒有兒子。

利比度眼珠一轉，我早一步道:“你休想，這個留給我向安菲代，大沙過來把他押走！對了，浩馬革呢？”百合支吾道:“好像……走掉了……”我不懷疑自己耳朵，愕然訝異道:“什幺？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