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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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麼三小説的劇情。
不過聽起來有點麻煩啊,斯塔克想,這種時候他真的很需要某個鍊金術師先生來為他做點解説,對方的描述裏到底有幾分誇張幾分真實。
看着鋼鐵戰衣仍舊不為所動,魔術師乾脆破罐子破摔:“你剛剛沒有直接殺死我,算你的直覺還不錯,這個大型降靈術的核心和我自己的魔術迴路連接在了一起,如果我的生命活動停止,靈魂徹底離身體的話,就會自動成為這個獻祭術式的第一個祭品,召喚來自地獄的魔鬼降世。”
“你們做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意義?”託尼·斯塔克覺得不可置信:“用一次的法術,用完了就去死,你們連自己都可以當作消耗品嗎?”魔術師的眼神之中泛起他所不理解的狂熱,像是什麼飽含悲願的殉道者,如果忽視當下詭譎又陰森的氛圍的話,對方的表情簡直堪稱像是影視作品裏慷慨赴死的革命軍。
“你明白什麼東西!你們這些傢伙,早就已經忘記了魔術師要追求源這個最為本真的目的了!”對方的手指尖在地上劃出血痕:“説什麼都太遲了!就算沒辦法召喚出深淵之主,我也能……!”血痕逐漸泛起強光,託尼·斯塔克的掌心炮同樣被點亮,可是他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是應該直接殺死這個瘋子,還是説要想辦法阻止對方——老天,魔術師正在施法的時候除了直接敲暈以外,還有什麼合適的阻止方式嗎?
…
…滴答。
遠處,有微不可察的水聲。
“原來是這樣。”走廊的盡頭,傳來一個讓託尼·斯塔克不能更加悉的聲音。
那是他自己的面孔,眼角微微發紅,衣服也頗為凌亂,西裝的領帶歪向一邊,怎麼看怎麼狼狽。
阿爾馮斯一隻手扶着牆,支撐着身體緩慢但堅定地向他們走過來:“雖然來得有點晚,但是碰巧讓我聽到了關鍵而重要的那一部分呢。”
“阿爾!”託尼·斯塔克震驚道:“所以説從現在開始我自己也加入了魔術師的行列了嗎?”阿爾馮斯:“……”一般來説,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問他‘你是怎麼來到鏡像空間裏’的嗎?
他的太陽還在隱隱作痛,心臟突突直跳,而且對方這一句話把他的思路都打亂了。
“……我之前往這個空間裏扔進來過一塊祖母綠,然後你身上的marka裏面也裝着一塊——你給了我最高通行權限,包括對於戰衣的修改權限。”
“嗯哼?”託尼抬着下巴:“大部分的權限都是虹膜識別的,我只是懶得再重新重置一遍而已,況且我也沒想到鍊金術師先生竟然會對改造戰衣興趣。”
“你別打岔。”阿爾馮斯有點想要扶額,多嚴肅的事情擱在斯塔克身上就顯得開始沒個正經了起來——哪怕這句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尼克·弗瑞用來形容他自己的:“兩塊寶石能夠互相應,我之前在紙上畫了個圖案讓你的人工智能掃描過,剛剛你的飛行路徑就是按照那個圖案進行的——鏡像空間也有從內部破解和打開通道的辦法,只不過不太常用而已,畢竟那羣維山帝的魔術師有了懸戒就不肯用別的辦法。”對於魔術師而言,敍述到這種程度就已經足夠。魔力牽連成絲線,伴隨着鋼鐵戰衣的飛行軌跡繪製出魔法陣來,將墜入深海的鍊金術師也一併囊括其中,帶入到鏡像空間來——就像是黑客總能找到繞行防火牆的方法一樣。
維山帝源的魔術師們大多都是使用懸戒和空間魔術的好手,但是這種走捷徑的方法用慣了,總會讓人想不起來更加基礎的一些魔術規則——如今的這個降靈術師也一樣。
但是電梯坐慣了也要會走安全通道嘛。
“靈魂換。”話已經説到了這個程度,對方顯然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面前這個神
平淡的小鬍子商人才是“阿爾馮斯·愛德菲爾特”本人:“你瘋了,能將一身的魔術迴路
給一個普通人,然後把自己裝在一個一丁點魔力都沒有的身體裏,愛德菲爾特已經墮落至此了嗎!”
…
…如果我説這是個意外,你也不會信啊。阿爾馮斯有些困惱地想,詭計之神的惡作劇這種情況完全就是突發事件,大概是聽説了他到朋友之後想要順帶開個玩笑吧。
誰又會知道,知名鍊金術師的朋友一條魔術迴路都不具備呢?
“説實話,我早就受夠了。”阿爾馮斯實在忍不住抱怨,將斯塔克的病挨個數落:“耳鳴,深海恐懼症,失眠,內分泌失調,還有胃病,外加一顆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因為鈀金屬中毒暴斃、依靠着鍊金產物才能夠維持健康的心臟……我不是個囉嗦的人,但是我還是得説,託尼,你的習慣可真不好。”
“等從這裏離開我們就換回來。”託尼·斯塔克從善如:“絕對不多耽誤你。”
“離開?”被晾在一旁的魔術師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你以為你們還離得開?你們都會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伴隨着這句話的話音結束,整個空間都微微震顫了起來。
比海底還要更深的地方,地脈的魔力從沉靜轉向沸騰。史蒂夫·羅傑斯站在巨型潛艇的甲板上,一盾拍飛了一個敵人,湛藍的目光投向大海,目光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