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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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回來了。”思雨呵着手把自行車往屋裏推，紅的羽絨服上佈滿了白的雪花。

“冷吧？思雨。”文非趕忙上前握住女兒冰冷的小手，這是半年來他第一次和女兒如此親密接觸。

女兒凍的通紅的雙手讓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熱量都過渡給女兒，他用寬厚的手掌不停着思雨的小手，思雨受着父親的真摯父愛，心裏暖哄哄的，這半年的隔膜讓她很難受。今晚，那個悉的父親又回來了。

吃完飯洗漱之後，紅英來到女兒的房間，她拍了拍正在看書的女兒説:“思雨，今晚去我房間睡，這天太冷了，你一個人睡不暖。”思雨和媽媽一起進了房間，牀上文非正靠着看書，紅英説:“喂，你往外邊挪挪，我睡中間，思雨睡裏面，思雨，衣服睡覺吧，冷死了。”文非聽着母女倆悉悉索索的衣聲，心又亂了，書上的字彷彿都在跳舞似的，他忍不住的偷偷瞥了一眼，女兒的只剩下白的秋衣秋褲，部不知是由於衣服的襯托還是真的長大了。

反正比以前好像鼓了一點，底下的秋褲前面凹進去一個倒三角形，後面不大的股把平整的布料分成了兩個圓形，文非心一熱不敢再看了。

由於牀不是很大，三個人睡稍稍有點擠，紅英霸道的分配着全家人的睡姿，文非身體向外側睡，自己和女兒都面朝裏側睡。三個人的體温一會功夫就把被子捂暖了，紅英很久沒有和女兒一起睡了。

她幸福的摟着寶貝女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文非卻怎麼也睡不着，剛才就那麼一眼讓他整晚腦海中都浮現着女兒曲線玲瓏的身體。

睡到半夜，紅英起來上了個，回來時剛好思雨把身體朝裏轉了過來，糊糊的她也就順勢睡到了最裏面，把女兒擠到了中間睡。文非睡的正香，突然覺有一隻腳在自己臉上不時划動，睜眼一看是思雨的腳。

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倆什麼時候移形換位了，那腳一點臭味也沒有，劃在臉上很舒服。文非心思一動，把身體悄悄轉了過來，用手握住了思雨的一隻腳，腳不大，大概就34碼的樣子，腳上的皮膚很光滑，腳趾甲修剪的很平整。

文非輕輕的把女兒的兩隻光腳前後上下的撫摸着，温温熱熱的小腳握在手中讓他心神盪漾，身上燥熱不已，被窩中的温度彷彿抖然間升高了十度。他情不自的把腳放到鼻子下輕輕聞着。

有一點淡淡的腳的專屬味道，但絕對不是臭味，一想到親愛的寶貝女兒的可愛腳此刻就在眼看，文非漸漸失控了。

腦中一片空白，唯一不放心的是怕紅英醒過來，但對面輕輕的打呼聲讓他放下心來。文非大着膽子把思雨的大腳趾放進了嘴裏，像女人給男人口似的用嘴進進出出，舌頭還不時的在上面掃着。

接着是下一，再下一…文非的不亦樂乎，秋褲裏的雞巴頂的高高的好像隨時會從布料中破繭而出。思雨睡到半夜，突然覺腳癢癢的，好像還濕濕的，她想把腳挪一下，一縮卻發現挪不動，這下她徹底醒了。

頭鑽進被窩一看，爸爸正抓着自己的兩隻腳，嘴和舌頭在上頭輪番的親、含、短、，的上面全是口水。思雨既害羞又害怕:走路的腳髒髒的，爸爸卻親的那麼起勁，她沒有聞過自己的腳，但應該不是很臭。

但即使有一點點臭味她都會覺得很醜，哪個少女願意讓自己身上的異味被別人聞到呢？她又試着把腳回來，卻被爸爸抓的緊緊的不動，思雨只好放棄任由爸爸玩耍，如果劇烈反抗會把媽媽醒，那會是個什麼局面？思雨想都不敢想。

蟲上腦的文非本沒發現女兒已經醒了，因為思雨自始至終沒有説話，剛才的挪動他以為只是睡着了因為腳癢的本能反應。

他掏出褲襠裏雄偉的雞巴，用思雨的兩隻腳夾住上下摩擦。（這一招是他從同學李軍家學來的，那傢伙不知從哪搞來的本黃電影，其中有一部就是一個的本少女穿着黑絲襪用腳給男人摩擦雞巴，那男的被腳磨的的哼個不停。

最後還在了少女的絲襪上）塗滿口水的小腳剛才給了堅硬的雞巴足夠的潤滑，文非的想哼哼，想到紅英就在旁邊他才忍住了，思雨只能繼續裝睡，剛才要是回來就萬事大吉了。

現在腳已經在摩擦父親嚇人的‘那裏’了，這時堅持回來的話，恐怕父親會永遠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的，而且動靜一大媽媽發現了的話，以她的急脾氣恐怕這個家就散了，女兒温熱濕滑的腳快速的雞巴讓文非有一種的昇天的覺，他緊緊的抓着思雨的腳背快速摩擦着。

一會功夫的衝動如期而至，在牀上的話可就全完了，紅英不用看用鼻子聞都聞得到那種味道，文非靈機一動把枕巾解了下來，先把‘沉睡中的’女兒遍佈口水的腳擦乾，然後用枕巾包住好不容易憋回的雞巴手了起來。

才幾十下就酣暢淋漓的把一股濃噴在了枕巾上。文非拿着髒髒的枕巾到廚房洗乾淨晾好才鑽回被窩睡覺，至於明天紅英會不會問枕巾的事？如果問的話如何應付？管它呢，明天再想瞎話編吧。夠了的文非一會就沉沉的睡着了。

思雨想着父親剛才的瘋狂與怪異，用舌頭腳還用自己的腳夾着‘那裏’摩，最後還出了子，她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父親以後有進一步的舉動自己該怎麼辦呢？

她不想那樣，可她也不想告訴任何人，包括媽媽，因為她深愛着爸爸，她不想讓爸爸被人唾罵而抬不起頭來，更不想把這個和睦的三口之家散。

東想一下西想一下的思雨很久才不知不覺的睡着…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文非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幸好女兒‘睡’的死，也説不定是在裝睡，聰明的女兒可能是怕自己下不來台，自己動作那麼大不可能她還沒醒。

想到這文非更覺得自己不是人，不能再這樣了，要趕緊把這種罪惡的心火撲滅，女兒成績這麼好，要是被自己毀了，那自己可就毀了女兒一生啊！從這天起文非加緊了對女兒學習的督促，生活中也更加關心，但再也沒有了那種念，思雨也彷彿那晚是真的‘睡着’了，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過，也沒有生疏的覺。時間一天天的毫不停頓的往前衝着。

文非和紅英依舊每天過着一成不變的生活，思雨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到了高三的時候，口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文非一到夏天都儘量不把眼睛往女兒脖子以下瞄，他怕，怕自己緊縛的心魔又跑出來，他控制的非常完美。

除了有回和紅英辦事時，紅英説了句‘思雨這不長就不長，一長就瘋長’，結果文非像發了瘋似的把大的雞巴次次盡頂的紅英第二天走路都生疼。

這年夏天的時候，屬於思雨的高考終於來了，苦學12年到了最後評定的時候，也是她人生走向的重要一關。

一家人每天都焦急的等待着成績的公佈，最終是刻苦的思雨終於苦盡甘來，當然也同樣是文非和紅英節衣縮食的最好回報，她考上了北方的一所著名高校。

紅英一高興，和丈夫一起帶着女兒去省會玩了一趟，吃了肯德基麥當勞，玩了過山車，還給思雨買了兩套名牌運動服。很快就要去大學報名了，本來紅英想和文非一起送女兒的，畢竟思雨從小到大沒出過遠門，現在一下要到幾千裏外的北方上學，紅英有點鼻子發酸。

但考慮到經濟問題她還是決定讓文非一個人送，去的話請幾天假就要扣掉一兩百塊，再加上來回車票和路上的開銷，一進一出就是好幾百，她捨不得。

臨走的時候紅英千叮嚀萬囑咐的來來回回説着些原話，還下了眼淚，的思雨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媽媽。從本市坐火車到那個遙遠的北方城市要三十幾個小時，硬座的話文非怕女兒太辛苦，反正一年坐不了幾次。

他狠狠心買了兩張軟卧，沒想到運氣還不錯，這軟卧價格太高，買的人不是很多，文非這間剩下的兩張票沒有賣出去。

現在才9月初，南方的天氣非常炎熱，文非上身穿了件新的t恤，底下也是新的七分褲，配上眼鏡和修的很白淨的臉龐，看起來既儒雅又有男人味，本來文非自己不想買，女兒的學費和生活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他本身也不是太講究穿着。

可紅英非拉着他去專賣店，説是要出遠門，二來怕到大學給女兒丟臉，臉也是早上紅英給他刮的，的思雨在邊上打趣説:“老媽，你把爸爸的這麼帥，小心被人搶跑了。”紅英在廠裏和姐妹們説話説慣了的，順嘴就跑火車:“他敢跑，我剪了他。”説完才知道犯了大錯，鬧的三個人都不敢接話。

思雨卻鬼使神差的順着話想到母親拿着剪刀去剪爸爸那‘大東西’的血淋淋場面，還是文非當機立斷岔開話題才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思雨今天穿了件白的碎花連衣裙，仔細看的話能在那些一個個圓形的圖案中間看到裏面的罩和內褲的輪廓，腳上是一雙黑的半高跟時裝鞋，十個可愛的腳趾清晰可見，頭上的烏黑長頭一直披到間。

只是在後頸處用一個黑的髮帶綁住，風一吹就有濃濃的香味飄入文非的鼻子，本來就文靜漂亮的思雨這麼一打扮就引來了超高的回頭率，一路上文非不斷的怒目向那些緊盯女兒的陌生男人，彷彿一看就會使寶貝女兒受到傷害，思雨看了忍不住心裏想笑。

同時也幸福的享受着父親的寵愛。下午三點半火車準時啓動，第一次坐火車的思雨興奮的看着那一排排房子、樹木、山丘不斷的在眼前快速的掠過，文非則靠在對面的牀上看書。‘爸，你快看啊，這一片山好美啊。’文非放下書，向女兒的方向望去。

只見思雨正了鞋跪在牀上看窗外的風景，兩隻紅潤光滑的腳板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美麗的腳趾還時不時的動幾下，腳上面是白淨的小腿。

女兒此時的姿勢讓文非想入非非，因為她的部正朝着自己這邊高高翹起，黑的小三角褲隱約可見，再往上能看到背部兩豎一橫的罩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