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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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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女兒在洗澡,難怪叫了沒人應。文非坐在台階上着煙,裏面的嘩嘩水聲不斷的傳來,文非的心彷彿也在被沖洗着,思想不自覺的幻想着水聲源頭的風景。

他的心底有兩個聲音在同時呼喚着他,一個聲音説‘那是你寶貝女兒你最愛的思雨的白香軟身體,反正沒人知道,你不悄悄的看上一眼嗎?’另一個聲音説‘文非,你可不能做這沒天理的事啊,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她才16歲啊,你們是有血緣的父女啊,千萬不能去啊!’文非大口的着煙,雙手揪着發頭痛苦的與心魔鬥爭着。

終於,他還是仍掉煙頭,躡手躡腳的來到女兒門前,他仍掉慈愛忘記道德的將罪惡的眼睛湊向了門縫,陳舊的木門中間那道狹窄的長長縫隙此刻成了幫兇,文非閉着一隻眼仔細往裏面打量:女兒正站在盆裏用巾擦背,兩顆小巧玲瓏的清晰可見,粉紅頭被幾圈深暈包圍着。

文非心裏比較了一下,這房大比他早上經常吃的小籠包子還要小一點點。往上高高揚起的左臂可以看見三五調皮的腋,平坦白皙的肚子和小腹下是那少女誘人的聖地,稀疏的黑被水澆透結成一團朝下立着。

底下是紅的陰部…文非的孽沖天而起,他驚慌失措的回到了房間,鎖好門大口大口的氣。

他顫抖着點着一煙,用力了兩口,女兒的身體讓他的陰莖長久的堅硬着,他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過年時的一件事:那是初七還是初八他已經記不清了。

家裏過年前剛買了彩電,女兒高興的不得了,除了出去親戚和同學家拜年就整天鑽進電視裏。

那天子去廠裏領導家拜年,家裏就剩下父女二人,吃過午飯,父女兩個一個躺在牀上一個躺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又看上了電視,正好裏面在放一個新拍的電視劇《片兒警》,説的是基層民警的故事,今天放的這集案情很嚇人:“男主人離婚後帶着女兒和老太太生活,當時正好免費黃錄像帶,男主人借來黃錄像帶在家裏看,看着看着受不了了,就把女兒叫來一起看,看了幾天之後,父女兩個人就看到一張牀上去了。

那女兒當時是17歲,一來二去,女兒的肚子就大了,‘看到父親叫女兒一起看黃錄像的時候,父女兩人都很尷尬,思雨想關掉電視機或者走開,又怕這樣顯的自己對這劇情非常在意。文非想叫女兒不準看。

但一叫又怕女兒會想‘你又不會幹這種事,那幹嗎不能看?’父女兩人埋着頭看着電視裏的父女倆做着夫間的事,雖然拍的很含蓄。

但兩人都能聯想到沒有拍出來的場景。於是誰也不敢評論劇情也不敢聊天,以證明自己看的非常無所謂,空氣中除了電視的聲音靜的連一針掉到地上都會聽的見。

文非承認自己當時心裏還是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下下。燃燒的煙頭燙到了手,文非痛的‘噝’的跳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剛才無恥的偷看女兒洗澡已經該千刀萬剮了。

現在又想到那部亂倫電視,文非啊文非,難道你也想學那畜生禍害可愛單純的思雨?”文非揚起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文非以前很害怕子上夜班,因為他不太喜歡做飯,也做不好。

但自己偷看女兒洗澡後,他變的非常享受,每天盼着女兒早點回家。今天他買了一條大鯽魚回來,按着在書店帶回來的菜譜笨手笨腳的學着做,突然他‘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原來油剛燒開,他剛把魚拿起來準備沿着鍋邊慢慢放下去。

誰知手上一滑,3斤重的魚變成從高處砸到了滾燙的油鍋裏,濺的熱油四溢,上身穿着汗衫倒沒事同,倒楣的是由於他穿着西裝短褲,大腿上被燙了好幾個大泡。

文非趕緊關了火到醫院去處理了一下,醫生處理完後給他裹上紗布開了點外用藥讓他在家每天清潔一次,回來的路上他到小吃店給思雨炒了個菜帶回家來。

思雨下了晚自習回家一看嚇一跳,爸爸兩條腿上都纏着紗布,問清情況後思雨心疼的下了眼淚,她趴在文非身上哭着説:“爸,我不吃魚,你又不會做飯,等我回來做就是了。”文非聞着女兒身上的香味和汗味連腿上的疼彷彿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他拍了拍思雨的頭:“好了,好了,這麼點小事也值的哭鼻子,老爸死不了,快去吃飯吧,菜在電飯鍋上保温呢。”思雨假裝生氣的把修長的手蓋在文非的嘴上:“臭老爸,不許説死字。”文非聞着女兒手上的香氣受着手掌的柔軟,趕緊把嘴移開,生怕自己嘴上的唾沫髒了女兒的小手。

思雨吃過飯匆忙的洗了個澡就到父母房間來察看父親的傷口。文非正躺上牀上看書,思雨趴下身子仔細觀察着紗布周圍,其實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但思雨心疼老爸,她邊看邊用手輕撫着紗布説:“爸,這樣輕輕摸着疼嗎。”文非把眼睛從書上移開看着趴在腿上的女兒,嚇的趕緊又拿起書。

不過這次是心不在焉的看了,剛才他看女兒時,思雨正趴在她的兩腿膝蓋中間,順着敞開的睡袍能看到沒有罩保護的兩個潔白的小子的紅潤的頭。

文非想看又怕看,他不想自己一錯再錯,但那誘人的小房近在咫尺,強烈的誘惑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終於他還是放下了書,裝作無所謂的不時往下看一眼女兒的房,這時他突然發現大事不妙,底下的孽又起了變化,他想壓制卻力不從心。

思雨也發現了父親的變化,看到父親望着自己才一會功夫,西裝短褲的拉鍊處就拱起了一個大包,思雨一低頭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

畢竟16歲了,雖然她自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但有些事自然而然就明白了,爸爸是從領口看到自己的起了,想到這,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知為什麼,她沒有覺得爸爸這是氓形為。

只是覺得羞澀“爸,你早點睡吧,我還有點作業沒寫完,明天我再來看你啊。”女兒走了。

文非久久不能平靜,她的臉剛才紅了,難道自己的不軋行為被發現了…文非跟單位請了一個星期假在家養傷,思雨早上的時候把飯和菜都好,讓電飯鍋一直着電,省得爸爸還要去熱菜。

只是底下的飯全結成了鍋巴,文非倒又不覺得怎麼難吃,他是個神至上的人,吃的方面本來就不怎麼講究。下午6點的時候思雨就回來了,文非問道:“思雨,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上晚自習嗎?”思雨一邊換着鞋一邊笑着説:“我跟老師説了,這禮拜就在家自己複習,老師把題目給我帶回家做,等你好了我再去上晚自習。你一個人連澡都洗不了,這麼熱的天怎麼行啊。”文非還在催促思雨去上晚自習,思雨不理他,放下書包就開始忙前忙後的搞衞生。

匆忙的洗完澡套上睡裙後,思雨呆了一下,她想了想下剛穿上的睡裙在裏面戴上黑的小罩再重新穿上睡裙,昨天爸爸就是因為自己‘走光’才失態的,不能怪爸爸,也許這是男人的本能。

思雨相信爸爸不是這樣的人,爸爸從小最疼自己,吃都是把瘦的往自己碗裏夾,自己專挑肥吃,小時候思雨每晚都是在父親講的一個個妙趣橫生的童話故事中不知不覺睡着的。

爸爸在她心目中是完美的,知識淵博、風度翩翩、斯文儒雅,對自己更是疼愛有加。思雨打了一幫水,反覆用手試過不冷不熱後,拿起爸爸洗澡用的巾端着盆進了房間。

文非正在牀上看書,看到女兒想給自己擦身子,忙催促女兒回去:“不用不用,思雨你把盆放這,爸爸自己能洗,你快回去看書吧。”思雨‘生氣’的説:“聽話,媽媽不在你就得聽我的,你自己洗就是糊人,沾點水就再幹,和沒洗一樣。

再説你腿不方便,怎麼洗啊,把背心掉,躺好,躺好。”文非搖搖頭,掉汗濕的背心專心致志的看書,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式。思雨把巾擰到大半乾,先略在脖子、口、肚子以及小腿上擦了一遍,第一遍主要是把汗擦掉。

然後再把巾在水裏,再從上往下仔仔細細的擦,這時文非的創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痛了。

他不想讓女兒聽見,忍住不出聲但臉上的痛苦表情卻無法掩飾,思雨知道爸爸很痛卻又無法為他減輕痛楚,只能着淚繼續幫爸爸擦身子。

只是動作變的很輕柔,生怕把爸爸擦痛了,柔軟微濕的巾擦過文非白淨無非的膛時,思雨橫向的來回擦了三遍,突然她發現父親好像輕輕抖了一下“怎麼了,這樣也會痛嗎?”思雨停下來問道。

“沒事,不痛,你繼續吧。”文非強笑着説。原來剛才巾在文非的頭上反覆劃過,快如期而至,像一陣電讓他情不自的抖了一下,其實文非也和女兒一樣。

並不知道男人的頭也會因為觸碰而興奮,他和子也沒有什麼愛撫,頂多就是他一下紅英的大頭,底下紅英從來不讓他親。

當然紅英更不可能親他的口和雞巴了,雖然他很想,但他可以想像到這個要求説出後會被罵的狗血噴頭,所以也就免開尊口了。

思雨把動作放到自己認為的最輕柔,又在文非的口擦了一遍,果然文非又抖了一下,這是因為頭剛才被刺的硬起來了,再次觸碰只能增加這種快。思雨這下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