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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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無夜前後的主僕兩同時叫起來:“混賬,放手!”街上的行人投來曖昧的目光,蕭雲清隱隱發威地望向凌無夜,凌無夜淡淡看他一眼,道:“當街動手,吃虧的可是你。”這絕對是威脅啊,秋池急得打轉,卻對着這親暱的兩人無從下手。
他原本以為,蕭雲清被這樣強迫對待,又被這目無尊卑、狂妄自大的話語刺.,一定會當街一巴掌,將這囂張的侍衞到街尾化作一顆細小的星,沒有想到蕭雲清聽到這人的話後,竟然安靜下來。
非但安靜下來,還旁若無人的與這人眉目傳情。
兩個人視秋池這個第三人為空氣,視線會、火星四濺了一會,蕭雲清首先移開目哼了一聲。
凌無夜發出得逞的一聲笑。
秋池則想把他帶笑的嘴角錘歪。
一路上,他再沒有心情看禮物,瞧着前方摟摟抱抱,膩膩歪歪的兩人怨念無比,恨不能將凌無夜的後背瞪出一身的孔來。
時至晌午,太陽也有些烈了,三人舉目四望,正打算找一處地方休息,左手邊的一座樓裏,忽然傳來喧鬧起鬨之聲,隱隱還夾雜着兩個悉的人名。
聽得這兩個不得了的名字,秋池心裏咯噔一聲,立即往蕭雲清那邊看去,只見剛剛被放下地的蕭雲清似乎也聽到了差不多的內容,望着那茶樓出神。
“公子,我在那邊看到一條娃娃魚,我們去看看吧。”秋池一竄溜過去,拉着他便要走。
一拉,沒拽得動。
茶館裏面的説書人略帶興奮的聲音傳來:“當時,蕭家二公子就被那魔教教主凌無夜抱了個滿懷,正當他羞澀不知所措之際,只聽得凌無夜道‘今你自投羅網,還想走不成?’,便被扣在了魔教教主懷裏,眾門派一瞧,這還了得,紛紛叫那凌無夜放人,兩邊大戰一觸即發。”秋池:“……”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雲清一眼,只見那張臉上淡定如常,只多了些高深莫測的神,這時茶樓裏頭又是一陣滿堂喝彩,蕭雲清邁開腿,走了進去。
秋池巍巍地伸出手,對着那背影囁囁無聲。
茶館頗大,坐了不少客人,一樓中間搭了個台子,一名説書人正坐在上面眉飛舞説得彩,各層樓掌聲如雷,不斷有人催促。
蕭雲清在一樓角落的一張桌前坐下,點了一壺茶和幾碟茶點,頗有興致地瞧着那説書先生。
説書人説得唾沫橫飛,歇了片刻道:“這二人僵持不下之際,凌無夜憶起兩人此前種種,又想起那温泉池中的|旎風光,一時慨萬千,生了憐惜之心,道‘你走吧’,竟是要放走蕭家二公子。”聽客們陣陣惋惜,都在罵凌無夜是個傻瓜,説書人又道:“這兩人好不容易相見,偏偏相愛不能相守,凌無夜雖然是那天下無敵、掌握萬千妖魔生死的魔教教主,卻又如何?面對自己心愛之人,他也只能選擇放手,情之一字,實在叫人慨,嘆,嘆命運人。”説到此處,以一聲仰天長嘆結尾,四面八方爆喝與鼓掌齊飛,久久不息。
這一段,正是時下最行的凌蕭情史第一百六十九話,暗月山温泉浴事。
蕭雲清嘴角緩緩勾起,端茶喝了一口,秋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那杯中的漣漪,一道一道的不能平靜。
這時,靠近台子的一桌站起一人。
“胡説,你這説的不對。”説書人在這間茶館做了無數場生意,自然是有底氣的,道:“客官,我這是據最新且傳最廣的話本改編,有何不對?”那人道:“那話本編寫之人本就沒有去過暗月山,瞎編亂造,那蕭雲清哪裏有話本所寫的這樣矜持為難,他在暗月山温泉裏投懷送抱,行徑放,與那凌無夜耳鬢廝磨難捨難分,哪裏還記得什麼正派安危,你們全都被這些話本騙了。”説書人呆道:“竟是這樣,這可是真的?”那人滿臉自信道:“我們可是去過暗月山的人,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把你的本子改一改,免得貽笑大方。”他同桌幾人也紛紛起鬨。
秋池一掌下去,將蕭雲清面前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怒道:“哪裏來的無.恥之徒,你才是瞎編亂造,還敢説自己去過暗月山。”所有的目光從那人身上全都轉到蕭雲清幾人身上來。
那説話的人愣了一下,似乎料不到有人反駁,冷臉道:“我説的都是事實,你愛信不信,蕭雲清本來就對魔教教主求而不得。天下皆知,凌無夜已經有了新人,早就對他不屑一顧,他去暗月山只不過是想死纏爛打挽回舊情人的心罷了。”
“你放!”秋池臉發青,地獄閻羅一般邁出殺氣騰騰的一步,劍指那造謠之人:“你再多説一句蕭二公子的不是,我要你人頭落地。”那人臉微變,隨即冷笑道:“怎的?你如此動,莫不是蕭雲清的什麼人?想替他殺人滅口,掩蓋真相?”蕭雲清朝秋池示意,秋池縱然不甘心,也只能收壓火氣退後一步。
旁邊的凌無夜笑了起來,對那人道:“你如何就確定魔教教主對蕭二公子不屑一顧,而不是捧在心尖上?”那人嗤笑道:“你亦不是魔教教主,又怎知他對蕭雲清是捧在心尖上,而不是厭倦至極?”
“對啊,這不明擺着的事。”起鬨的人又開始了。
“別理他們,他們三個説不定就是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