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才切裑認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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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許驚喜的目光投過來,便掙紮着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邊角,壓在了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聲,把頭轉向了一邊,她心裏知道自己那一雙巨,被男人的手玩起來,是有多麼靡的。
而丈夫老馬的手已經開始那樣做了。想着自己的子被玩的情形盡落老許眼底,蘇悦容的縫中便又有一道水線淌出來,齊玫在那邊沒吃多大會兒。
就挽着自己的衣角,騎在了丈夫老許身上,另一隻手在下面摸索幾下“哦。”的一聲,那硬直的東西便順暢的進入了汁水淋漓的陰道。一邊嫺的聳動股套,一邊蕩的叫着:“啊老公的雞巴我好,舒服嗎老公。”老馬微着輕笑:“舒服。”
“舒服你還想着小容容哼壞容容,容容捨不得老馬,我也不讓你她,你再想啊也不讓。”
“你。”聽着閨騷媚到骨子裏的話,蘇悦容羞憤的回過臉來,恨不得起身過去,在她的股上踢上兩腳,看到老許淺笑的看向自己,連也顧不上了,嗔瞪着他説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説得沒錯,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許呵呵笑着,竟説出這樣一句話來。蘇悦容滿臉漲紅,一時無語,這才相信了患上症男人的無恥。偏偏自己的男人還在耳邊壞笑着問道:“那你想不想老許,想不想和他做。”説着箍在間的那隻大手,便移到了襠部,上下划動着:“這麼濕,老婆,掉好不好嘿嘿讓老許也看看你的。”
“不,不要不要。”蘇悦容又掙動起來,但力量很大的老馬,豈是她能擺的。
被他一隻胳膊箍在前,稍微向上使勁,自己的股便半懸了空,兩腿踢蹬之間,不多時那濕透的內褲便離腳而去,落在旁邊地上。蘇悦容“啊!”的一聲,再次扭過臉去,死死閉上了眼睛。
緊接着覺丈夫身子一傾,張嘴含住了自己的一隻腫脹頭,同時手在下面試圖分開她的腿雙。
想到自己的下體終於在老許的眼前,蘇悦容羞恥的身體都在顫抖,然後又聽到那邊停住了聲音,接着是靠近過來的腳步聲,更是慌亂起來。
“不要別別過來。”兩腿使勁蹬着,大半力氣卻莫名其妙的離了身體,愈發嬌軟無力,等到另一雙觸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蓋,蘇悦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驚叫了一聲:“別別。”那手掌輕輕使力,白皙似雪的腿雙便被半豎着,完全分開在了兩邊,那一刻,蘇悦容鴕鳥一樣把頭拱進丈夫的前,面頰似火,羞恥到了極點,終於還是逃不過,被那個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開的兩腿正瑟瑟顫抖,一如中間那兩瓣似魚嘴翕合,着涎汁的殷紅片兒,便覺一張熱烘烘的嘴巴壓在了上面。蘇悦容“啊!”的一聲,便陷入了亂當中。
羞恥的覺,刺的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處關係,在老許舌的練舐下,只覺那舌尖點觸花蒂的顫慄與酥麻,舌頭在內攪動那直滲進神經和骨頭裏的癢,銷魂到了極點,飛上了天。
連齊玫躬身立在旁邊,笑嘻嘻捻捏她頭的手也顧不得了。緊跟着在兩個男人重的鼻息之外,又聽到齊玫發出的呻,如自己一般熱切,興奮,咬着嘴帶着顫音,濛的視線當中。
那是老馬的手指摳進了齊玫的下體,一下一下掏挖着,然後齊玫的手就離開了,站直了身子,卻是老馬一頭紮進了齊玫的腹下,着氣“嘖嗞。”有聲的吃了起來。齊玫“啊!”的叫着,變得更加急促與興奮,老馬他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老許剛才過的蘇悦容陷入了更大的淩亂。
但她已經顧不得了,老許已經抱起了自己的身體,放在他和齊玫之前躺過的沙發上,胡亂在她上拱吃了幾下,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悦容。終於終於到你了。”一長熱堅硬的東西便了進來。
“終於被他進來了。”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蘇悦容“唔。”的悶哼一聲,情不自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隨着他在體內的衝撞,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發出急促的叫呻。
“哦邛山,好。”聽到閨的叫聲,半失神之中側臉看過去,齊玫不知什麼時候跪趴在茶几上,飽滿的子被桌面壓成一個圓弧,高高翹起的雪中間,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誇張的東西,一點點往裏入。
數次之後,便直沒至,跟着便按照他一貫的風格,沈聳股,魯的一下下齊。短暫的適應過後,齊玫的叫便響亮的傳來:“啊老馬我大雞巴得好。”一時間客廳裏波亂,似,除了“啪啪啪啪。”比賽似的體碰擊,就是男人重的氣息,女人銷魂的叫。
整整一夜,從客廳到浴室,四個人幾乎沒怎麼睡覺。也就是那個夜晚,徹底顛覆了蘇悦容對夫和朋友關係的認知,也讓她開始醉心於那種心理的刺與身體的滿足。
開始一種新型相處方式的兩對夫,關於愈發親密無間。只要雙方都有時間,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牀,盡情恣肆,或者兩兩分開,自在隨意,但固執的蘇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絕對不會去和別的夫做,也不允許老許兩口子再和別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們以後就別來了。
在她的觀念中,現今社會人的思想開放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雖然事業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壓力。
在這個年齡抓住青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體驗一下新鮮事物,排解釋放神壓力,越點界也無可厚非,但如果和什麼人都做,就是情狂了,她是堅決無法接受的。
其實這方面倒是蘇悦容多想了,當初老許兩口子找上他們,是猶豫了很久,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將來的親家嫌棄與疏遠的風險的。
原因就是外面玩換偶的夫良莠不齊,怕染上髒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過一段時間後,產生了這方面的擔憂和畏懼。因此才想到了老馬伕,彼此知知底又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層的親上加親,而且從開始找上老馬之後,他們就沒和別人來往過了。
四人之間的這種事情,給蘇悦容帶來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馬邛山從那之後,越來越戀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場和應酬。
即使老許夫不過來,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飯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經常鍛鍊,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漸漸消了下去,生活上也恢復了年輕時的健壯活力。
用馬邛山自己的話説,不注意身體不行呀,家裏有兩個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極品女人,不把她和齊玫伺候滿足了,她們萬一出去找了別人。
他們兄弟倆就虧大發了。蘇悦容便兩隻腳輪使勁,説什麼都要把他蹬下牀去。過了兩三年,夫倆覺原先的醫療器械生意越來越不好做,於是開了一間賓館。
蘇悦容自己打理賓館生意之後,才切身認識到,社會上換之類的事情真的多的,他們開的賓館,幾乎每隔三五天,都會有一對夫模樣的男女開好房間,不久之後又有別的男女進去,退房的時候收拾房間,不僅牀單上痕跡斑斑,垃圾桶裏也滿滿的衞生紙和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