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了當初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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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悦容意識中渾渾噩噩的,聽不清許明軒説的是什麼話,只剩下齊玫一聲高似一聲的叫:“老公我,用力你的騷老婆。”再過一會,又變成了:“老許,你去容容,我想讓你容容。”在老公馬邛山壯陽物如狂風驟雨一般的當中,蘇悦容全身滾燙,死死地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陰道中的水兒卻一股賽過一股的湧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當齊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許你快去呀,你想了這麼久的容容的呀!”蘇悦容從喉嚨裏發出一陣嗚的哀鳴,渾身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伏顫抖。
從高中恢復意識,馬邛山仍然興奮的趴在自己身上,繼續呼哧呼哧的馳騁,蘇悦容卻沒有了多少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着,任由丈夫發出來,對面的動靜也漸漸平息了。讓丈夫把門關上,蘇悦容一巴掌便響亮的打在他臉上。
楞了片刻的馬邛山神情萎靡下來,想要低聲解釋什麼,蘇悦容面無表情的背過身去,平靜中帶着漠然的説了句:“明天再説。”蘇悦容不想聽馬邛山的解釋和哄勸,是因為不需要。已經年逾四十的婦人,早已經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鬧的小姑娘。不光身體,心智上也同樣透了,足夠通達和理智。
對於這些年社會上暗中免費起來的換,她不是一無所知。作為一個思想上並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
她能夠想通很多事情。所以前些子丈夫和老許幾次談到換,她只是覺得他們的話題有點羞人,齊玫也跟着胡鬧,雖然有過懷疑。
但並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懷疑變成了事實,還是讓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來,陷入深深的失落。第二天早上,她沒有起來做飯,一直呆在卧室裏,她知道自己只需要這樣做,就能夠讓老許夫倆明白她的態度。
但是臨走之前,騷蹄子齊玫還是進來了,臉紅紅的站在牀前,羞愧而歉意的看着多年的閨,想説什麼最終卻沒説。蘇悦容沒看她,也沒有説話。從那之後,老許夫好一段時間沒有再過來,電話也不打了。
蘇悦容忍不住和丈夫吵鬧了兩次,吵架的目的除了發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這件事情上沉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沒有和齊玫做過那種事。如果他和齊玫做過。
甚至三個人一起做過,對於蘇悦容來説,一方是自己信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閨和好友,她在情上很難接受他們三個人聯合起來。
對自己的隱瞞與背叛。老馬一開始還遮遮掩掩的,後來便説了實話。説去年的時候,老許就經常和他在私下裏聊起換的話題。
後來又坦誠他和齊玫也在玩那個,既調劑了生活,又確實刺的,並隱晦的提到了那種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資料,在心裏矛盾掙紮了很久。
主要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有過不少女人,子卻只有他一個男人,心裏一直帶着很深的虧欠,於是答應了他們。
那段時間,齊玫私下裏確實用短信對他有過不少挑逗,老許還發給他不少他們夫兩個,包括他們和別人換偶的視頻。慢慢的,他自己也從心裏接受了這種事情。
但他確實沒有和齊玫發生過關係,不只是他,老許和齊玫也是同樣的態度,能勸説和誘惑她一起參與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這麼多年親如家人的好友,孩子們將來也要在一起,怎麼也不會私下裏做對不起她的事。
聽到他們三個畢竟沒有背叛自己,蘇悦容才收起茫然與失落,心情不再那麼壓抑。沒過多久,要要和諾諾放了暑假,隨着兒女的歸來,兩家人的碰面怎麼也避免不了。
這邊房子空間大,便大多數仍舊是齊玫夫過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老馬和老許依舊會喝點酒,女人之間也會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齊玫的咋咋呼呼嘻嘻咯咯,餐桌上雖然説不上沈悶。
但畢竟沒有了過去的熱鬧歡快,好在要要和諾諾這對剛開始同居的兒女,心思大都放在他們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沒怎麼察覺。
可蘇悦容卻清晰的受到,在他們四個好友之間,畢竟不一樣了。幾次過後,蘇悦容的內心便開始陷入了矛盾當中。
雖然按照這種情形,應該不會影響到兩個兒女的婚事,可這麼多年,自己已經習慣了四個好友在一起時毫無芥蒂的美好氛圍與覺,現在一下子變得生分起來,以至於她都能清晰的覺到,有一層無形的隔膜。
正在他們之間產生、增厚。這還是在孩子在身邊,等到孩子回到學校,長此以往,彼此之間不知會冷清和疏遠到哪種程度。蘇悦容不想失去那種美好的覺,更不願意失去二十多年培養起來的友情。
離開農村在城市生活這麼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間的親密相處,已經成為她生命當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這些,就只能去修復,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復的辦法只有一個。於是,在那個假期剩下的時間裏。
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間裏,偷偷打開電腦上丈夫和兒子平時收藏的成人網站,瀏覽上面關於的圖片、視頻和文字,去從中瞭解男人的心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東西。
看到居然有那麼多丈夫,熱衷於把自己子的身體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攝下來,發到網上讓那麼多人欣賞,品頭論足,邀請單男或者別的夫和自己的子做那種事,蘇悦容一次次看得面紅耳赤,羞恥不已。
將本來理應據為己有,千方百計守護起來的子送給別人搞,還要千方百計的説服哄騙自己的子,怎麼會有這麼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但偏偏自己未來的親家就是這種男人。
而同牀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樣想要這麼做。蘇悦容又羞又氣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許,反覆罵了一遍又一遍。一次次心慌意亂的關掉電腦,蜷縮在牀上,設想那種情景發生在自己身上,蘇悦容的臉上便着火似的燙得不行。
男人怎麼就都這麼壞連老許她一直認為的好男人都變成這樣可女人,卻偏偏又都這麼離不開男人想到丈夫老馬壯的東西這麼多年帶給自己的快樂,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看到了老馬的那東西。
雖然沒有老馬,可長度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豈不是意味着別説四個人在一張牀上做那種蕩的事。
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處暴在老許眼前蘇悦容就忍不住絞緊腿雙,濕透了那個地方。便情不自的拉過被單蓋住身體,將手伸進內褲裏面,在一片黏滑泥濘當中摸索一番後,兩手指深深陷進口。
腦海中又一次迴響起齊玫那天晚上的話“老許你去悦容,你想了這麼久的容容的呀!”明軒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種事,而且想了很長時間嗎每次想到這裏,便不由自主哆嗦着身子,痙攣着達到高。半個月後,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蘇悦容。
在齊玫的上班時間打電話過去,騷蹄子女人的嗔責了她一通,説:“什麼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友身上,老馬在你心裏就這麼好孩子過幾年都要結婚了,還想他的好事。”齊玫在那邊便咯咯的笑了起來:“想通了。”蘇悦容不搭理她,齊玫又接着笑説:“剛開始你心裏喜歡的不也是老許,我這是送貨上門來了,一了你當初的心願,咯咯。”蘇悦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願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