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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温柔地吻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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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喜歡看子被年幼懵懂和漸成少年的兒子,各種黏磨糾纏後的羞媚之態,並屢屢安撫寬解,從中誘惑撥,因此產生了另一種形式的心理,前幾年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就接受了老許兩口子的換建議。

只是這些年中,隨着兒子長大成家,加上沉於與老許夫的四人遊戲,自己那種不可與人言的隱晦心思,才漸漸被忘諸腦後。

此時被子提醒,重新想起後捫心自問,難道真是這方面的原因“好了好了,老婆。”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子的手:“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重要的是商量怎麼辦。”

“你説怎麼辦。”蘇悦容氣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開。馬邛山思忖一會,猶豫着説道:“這事能瞞住老許諾諾爸媽嗎?”

“你説呢。”蘇悦容道:“要要説了,他告訴我們,就是想讓我們幾個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算我們不對老許和齊玫説,兩個孩子早晚也會對他們説,有可能瞞得住。”馬邛山一時之間也撓起了頭,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兒子和那對中年夫繼續來往,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打消他的那種心理了,對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從小就知情重義,別人對他們有一分好。

他們就會回報三分五分這一點上,馬邛山和子蘇悦容都非常瞭解,以前還為此到高興,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難點。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個辦法,撓着頭説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問兒子要來那個女人的聯繫方式,我們和對方聊聊,給他們點經濟補償,實在不行,和老許商量一下,讓齊玫去見見他們,也算償還他們了。”

“你腦子有病吧!”丈夫話剛説完,聽出他話中意思的蘇悦容,用曲放在牀上的那隻腳踹他了一下,滿臉漲紅説道:“老許和齊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麼名義去難道説女債母償我們一家人成什麼了。”馬邛山意識到這一點,臉也一紅,然後又開始撓頭,想了好一會,説道:“是我心急亂開藥了要我看,在這件事情上,對方是不是一直纏着兒子不放,並不是重點,關鍵還是兒子自己的態度。”

“我也明白,可兒子不同意讓我們聯繫對方,我們能怎麼辦。”蘇悦容説道。

“這就對了,兒子不同意,説明他心裏斷不了讓諾諾斷不了那種心思,諾諾這孩子我們瞭解,只要沒有兒子纏着,諾諾自己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所以説事情的關鍵,是怎麼讓兒子打消念頭,把心思收回來。”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裏的事,兒子他就想那樣,能有什麼辦法。”蘇悦容説着,驀地想起在山上時,自己和兒子最後的那段對話,臉不由微紅了起來。

馬邛山看在眼裏,若有所思,然後眼神亮了起來,一臉討好的訕笑着剛想説話,便被心知不會是好話的子拿眼瞪了回去。

倆心裏放着事,猶如一塊石頭壓在心上,晚飯吃得比前幾天更沒滋沒味,草草沖洗了身體,躺在牀上睡覺前,又開始商量。

重新仔細詢問了一遍子見兒子的過程,兒子的原話具體都怎麼説的,和説話時的態度神情,馬邛山的心情愈發沉重。作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個男人有了那種心理之後,如果無法去實現,便如同百爪撓心一樣,不達目的怎麼也不會甘心。

就算他們這次阻止了兒子帶諾諾去見那對中年夫,將來的子還很漫長,説不定什麼時候兒子又會聯繫別人。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築壩攔阻,反而可能會釀成更大的後患。

所以長遠的辦法,只能是讓兒子收心,徹底打消那種心理,可是想來容易做到難,要怎麼勸説子用那種方法,是一個稍微想想,就讓他頭痛不已的難題。下午的時候,看到子的臉突然發紅,馬邛山就知道子自己,肯定也想到了那個辦法。

而按照兒子以前和子曾經有過的親密程度,這次發現他們所做的事情,兒子也很有可能對他的母親,重新產生那種想法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失為一個綁住兒子,讓他收心的絕佳辦法。

當初為了讓兒收心,不過早和諾諾偷食果,在自己的慫恿和支持下,子蘇悦容就是那樣做的,也收到了不錯的效果,只是,那時候的兒子畢竟剛進入青期,對方面好奇居多。

雖然喜歡黏纏自己的媽媽,但有子從中把握好分寸,並不會真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次如果還用那種方法,已經和諾諾有了十年之久生活的兒子,食髓知味。

就不是那麼好哄騙了,難道真讓自己的子,和兒子發生那種關係這樣一想,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動起來,子她還會同意麼馬邛山毫無信心。

但心裏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就怎麼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子的口風。低頭看向躺在懷裏的子。

只見她臉紅紅的,正和自己一樣想着心事,心裏不由又是一動。這些年當中,子雖然和兒子沒有了年少時的曖昧,但母子倆的情依舊親密。

子傍晚會想到把責任往那個方面推,為此自責,想必這些年中,心裏沒少回味當初和兒子之間的種種,忽然又想到,子從和兒子出去遊玩回來,除了擔憂那件事,臉一直時不時的發紅。

難道和兒子見面的時候,兒子已經對了那種意思他們母子之間,另有子沒説出來的言語這樣一想,愈發心癢難耐,清了一下有點發癢的嗓子,吻着子的脖頸,輕聲細語問道:“悦容,想什麼呢。”蘇悦容回過神來,説:“能想什麼,還不是兒子的事。”馬邛山哦了聲,伸手握住子的一隻圓滾滾的房,輕輕抓着,半晌説道:“老婆,你説兒子以前和你這麼親,這次發現我們的事。

他會不會對你有別的想法,今天和兒子一起出去,他有沒有對你説過別的。”

“胡説什麼呢。”蘇悦容瞪了眼丈夫,臉上微微一熱,説道:“我是他媽媽,他能對我有什麼想法。”出去見兒子之前。

她並沒有和丈夫提起過自己那種微妙的心理活動,因此回來後也沒把自己對兒子的試探,以及最後母子倆的那些羞人話語告訴丈夫。聽丈夫突然問起,覺有點心虛。

馬邛山又哦一聲,把子的身體往懷裏攬了攬,繼續一邊撫子,一邊親吻她的耳鬢和麪頰,過了一會又説道:“悦容,就算這次我們阻止了兒子,也只是一時權宜,以後怎麼讓兒子打消那種想法,你有想到什麼辦法嗎?”這句話一出口,蘇悦容立刻警覺起來,接着察覺到自己大腿部,丈夫那東西的蠢蠢動,腦子裏馬上悟到了什麼,心裏一陣異樣,明知故問的紅着臉道:“你到底想説什麼。”

“我説了你別生氣。”馬邛山嚥了口唾沫:“悦容,你有沒有想過,這次還用以前的方法,讓兒子把心收回來。”見馬邛山果然説出那句話來,身體還起反應了,蘇悦容心中氣惱,伸手在那東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隻手掌向他肩頭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麼這樣,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這種心思,你要不要臉啊!”看着丈夫用手臂擋着頭臉,嬉皮笑臉,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樣子,像極了當初慫恿自己的做派,蘇悦容愈發惱怒。狠狠蹬了他一腳:“別碰我,滾那頭睡去。”然後轉身躺下了。

馬邛山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細心體貼,小心翼翼從後面抱着子腴美膩白的身子,温柔地吻她的脖頸,又把手伸到房上輕輕摸。

從兒子撞見他們的事情,馬邛山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愛了,加上又滋生了那個想法,間的雞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頂在子的溝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