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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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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

“奕……銘!去你媽的……”他的聲音貼着他的嘴,把他的髒話原封不動地。了下去:“你助理還在外面等,小心着急了,讓人過來開鎖。”顧念秋被怒火和情熱燒得腦子發燙,發着抖,半響,勉強開口道:“我馬上過來。”外頭的助理道:“您快點兒,何導在催了呢。”等了一會,裏面又沒有人應。助理有些擔心,拉住道具組的工作人員,道:“帳篷怎麼開?有沒有鑰匙?”同事道:“有的,我幫你去拿。”助理等在門口,又喊了一聲:“顧老師。”裏面還是沒有回應,他皺起眉,正要找莊經紀人,身後的帳篷突然被人拉開了,顧念秋站在門口,臉陰沉,兩頰卻帶着緋紅,緊緊地抿着,聲音也啞了,道:“讓化妝師過來補個妝。”

“哦……好的,”助理打量着他的臉,“你先去何導那兒吧,我把化妝師叫過來。”何導正在監視器前跟景松將剛才那個鏡頭,一見顧念秋過來,便道:“念秋,剛才的戲我覺得還要再拍一次,你的情緒有些不太……你嘴怎麼了?”顧念秋看了一眼景松,道:“不小心磕到的。”景松震驚地瞪着他的傷口,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投入到把人的嘴都咬破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不好意思,是我咬的嗎?我都沒注意!疼不疼啊?”顧念秋笑了笑,道:“不要緊,等下讓杜醫生來塗點碘酒。”

“是要塗點,消毒,”景松愧疚地説,“別發炎了。”何導道:“這麼明顯一塊,今天肯定拍不了吻戲了,等過兩天再補這一場吧。”顧念秋應聲,收了笑,走路時小腿一直在發抖,勉強坐進休息區裏,準備下場的台詞。

他跟奕銘還有戲,好幾場,兩人誰也沒表現出來,該演的演,該對戲的對戲,拍到晚上七八點,顧念秋的先拍完了,自己一個人提前坐車回了酒店。

奕銘有一場深夜奇襲的場,拍完得到半夜。

顧念秋一走,他心煩意亂,演戲的時候還勉強能控制自己,離了鏡頭便忍不住看手機。

中間實在沒忍住,給顧念秋打了個電話。

那人生氣,連手機都關了。

昨晚的臨時標記,已經過了24小時,這會才分開一小會,蝕骨的思念攪得他。口發痛。幾個小時的外景,他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漫長過,下班之後甚至沒有坐司機的車,直接自己開了一輛,一路飆回了酒店裏。

他留了顧念秋房間的房卡,帶着一身寒氣刷開了門。房間裏靜悄悄的,沒開燈,那人已經睡下了,背對着門的方向,被子已經拉到頭頂,只出半個無言的後腦勺。

奕銘輕輕帶上門,站在門口,深深地了一口氣。

瘋狂亂跳的心臟終於踩到了實處,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顧念秋沒有睡着。

但他沒有出聲,假裝牀。上的人已經睡了,安靜地掉外套,去浴室裏洗澡。

洗完澡出來,那人連姿勢也沒有變過,甚至往被子裏又縮了縮,幾乎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奕銘怕用吹風吵到他,只拿巾擦着頭髮,擦到半乾,輕手輕腳地上了隔壁那張空牀。

一人一張,也許相安無事。

顧念秋似乎鬆懈許多,片刻後小心地翻了個身。

奕銘聽着他的動靜,在這張牀裏睡暖了手腳,又起身,鑽進了顧念秋的被子裏面。

身邊人的呼瞬間收緊了,身體也僵住,被他抱住的剎那顫了一下,好一會才慢慢地放鬆下來,黑暗裏頭睜開了眼。

房間裏只開了睡眠燈,周圍暗得只能看清彼此的大致輪廓,但那雙眼睛卻很清晰,裏面怒火未消,瞪着奕銘,小聲道:“滾。”奕銘把臉埋進他的肩頭,摟着人不肯撒手。

“我錯了,”他軟下聲音,在被子裏説,“我真的錯了。”顧念秋以為又是一場爭鬥,沒想到這人這麼幹脆利落,反而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秋哥,我不是故意的,”奕銘蹭。蹭他的側頸,“我第一次跟別人標記,景松親你的時候腦子裏面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了了。”周圍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示弱般可憐地飄在空中,不敢靠他太近。

顧念秋還在氣頭上,今天的事徹底超過了他的底線,他從來沒有在劇組做過這種,何況是被強迫的。

但奕銘的眼睛就在眼前,他又忍不住去眷戀這人愛戀的目光,矛盾之中沒再説什麼,又翻了個身,背對着奕銘。

奕銘從身後摟緊他,嗅着他髮間散發的松香。

“別生氣了。”他低聲説。

顧念秋不説話,奕銘把下巴靠在他的肩頭,保持着這個姿勢,閉上了眼睛。

隔得近了,身邊人悠長的呼都清晰可聞。

顧念秋被這股淡花香包圍着,聽着他呼,亂糟糟的腦袋慢慢放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了,一夜沉睡。

睡夢裏面,他居然夢到了一件很多年前的小事。

小到不能再小,幾乎快被忘卻的零散片段。還沒有書桌高的他坐在長凳上,懷裏死死地抱着一箇舊娃娃,眼睛裏面蓄着淚,眼看就要哭了,嘴裏不停地説:“我不要,我不喜歡!我不要。”還很年輕的小爸無奈地鬆開,轉頭看向身後的愛人,道:“我説了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