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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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於投入自己的事務。直至我走近卧房,才有一名侍女察覺我的到來。
“啊!
…
將軍,您回來啦?!”蓉兒的貼身侍女錦兒以手掩口,又驚又喜地喊道。
“恩!”點了點頭,我低聲詢問道“夫人歇息了嗎?你們在忙什麼?”就在這時,卧房內突然響起一陣嘔吐的聲音。
“將軍,小婢先進房服侍小姐了…”錦兒顧不得回答問題。向我微微一福後,小跑着朝卧房而去。府中一眾僕婢,也只有錦兒這小丫頭還稱呼蓉兒為“小姐”
“這個小丫頭…”望着錦兒離去的背影,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不用她回答,聽了剛才房中傳出的嘔吐聲,大致地情況我也猜得出來了。懷胎4個月,好象正是孕吐得最厲害地時候…
擺手阻止了另幾名侍女地行禮請安,我將腳步放到最輕,走進卧房。
由於燃着幾個小暖爐,室內温暖如。讓人絲毫覺不出秋意的寒涼。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幽幽地香氣。入鼻之後有一種寧神靜心的覺。
此時,蓉兒的孕吐似乎已經結束,錦兒端着一個小銅盆。正準備朝房外走去。我稍稍留意了一下盆中嘔吐物,不由得眉頭大皺幾乎全是清水,看不到一點食物的跡象。
“夫人今天沒有進食嗎?”我攔住錦兒,輕聲問道。
“恩…”錦兒稚氣未消的小臉上滿是擔憂之,輕聲回道“從前天開始,小姐每就只喝一小碗雞湯,而且差不多全吐出來了…大夫説因小姐心情鬱結的緣故…小姐天天都想着將軍,幸好您終於回來了…”
“恩!”我輕應了一聲,緩緩走入內房。牀榻上。蓉兒柔弱無骨地身軀蜷曲成一團,像一隻可憐小貓般縮在牀內側,一條錦被緊緊地裹在身上。玉質無暇的額頭已被汗水浸濕,幾屢青絲貼在額角處,憑添幾分惹人憐惜之意,眼角處隱隱還可看到淚珠的痕跡。
無聲地嘆了口氣,我拿起牀角處的一條布巾,俯身輕拭她汗濕地額角。
“呃~~!”蓉兒輕了一聲,但身體卻一動也不動。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已經用光。
放下手中的布巾,我輕輕地坐在牀榻邊,沒有説話,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看着蜷曲成一團的佳人。
或許,我能稱得上是個稱職的將軍,是個稱職的兄弟(對於大哥、二哥而言),但絕對稱不上是個稱職地丈夫。成親不到五天,就將蓉兒一個人留在了壽,即便在她有身孕期間,我還是無法回來看上她一眼,更談不上陪她待產。這一次回來,我恐怕也呆不了一、兩,丹陽、吳郡地局勢安定暫時還離不開我。
搖了搖頭,我再無聲嘆氣——生在亂世,總是這般無奈。一些最起碼的東西甚至都無法得到滿足。
靜靜蜷曲在牀榻內側地佳人,突然間勉力支起身子,玉首伸向牀外。毫無經驗地我,本就不知道這個舉動意味着什麼…
“將軍,小姐要吐了…”就在我不名所以之時,重新端了一個小銅盆進房的錦兒急聲喊道。
但此時,我只能苦笑無言——蓉兒的孕吐已經全數吐在了我身上。
搖搖晃晃撐着身體的佳人似乎已經察覺到身邊多了一人,勉力定睛看清來人之後,不住驚呼出聲:“相…公?!”語中,攙雜着無盡的喜悦、不敢置信的驚異…
“恩…”應了一聲,我輕柔地擁起佳人,儘量避開了身上被吐污的地方。
柔弱無骨的嬌軀彷彿找到了歸宿一般,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隨即便是一陣連續不斷的微顫,低地泣聲隱隱地傳入我的耳中。
我小心地調整了她的姿勢,試圖讓佳人舒服一些,她那微凸的腹部着實令我驚悸不已,惟恐一個不慎會傷着了她…
“相公,你…終於回來了…”佳人聲音含糊不清地低泣説道。
“回來了,回來了…”我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部,安撫着情緒。幸好,房內温度較高,不用擔心着涼…“聽錦兒説,你好幾沒吃東西了…身體怎麼吃的消?”頓了一頓,我繼續和聲説道“總得吃些東西的。”
“恩…”蓉兒的心情似乎大有好轉,伏在我懷中的臻首輕點了幾下。
我左手後探,輕擺了幾下,隨即便聽到細微地腳步出門聲機靈的錦兒應該是領會了我的意思!
不多時,又是一陣腳步聲從房外進到房內,雖然不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我仍可判斷出進來的應該是三個人。
“將軍,粥準備好了!”在我身後,錦兒輕聲説道。
“來,吃東西了…”八月二十二,凌晨寅時,周瑜終於領軍回到柴桑。在甘寧幾乎沒沒夜的襲擾之下,江東水軍還是付出了超過400人的傷亡。
柴桑,議事廳中氣氛沉悶到了極點。
自周瑜以下,出征丹陽、廬江(廬江方面只剩孫翊、太史慈兩人)的所有將校一齊跪在廳下,向孫權為戰事失利之事請罪。
孫權面鐵青,悶坐在自己位子上,一句話也不説,但廳中任何人都可看出他的怒氣已至頂點。
大廳右側文官列中,魯肅面上神既是無奈,又顯震驚——儘管魯肅早有不妙的預,但他卻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居然惡劣到這種程度。孫翊的全軍覆沒,如果説還在預料之中,那周瑜的受挫卻是出乎魯肅意料之外了。魯肅對周瑜可説是悉非常,誰料以周瑜的能力居然也會敗在張飛手下。
難道江東之勢,已…